我拿他沒法子,想出去叫人,可他的大手死死抓住我的手,根本不給我一點機會。
馬嘉祺取悅我,或者和我一起死。
我不想死,我不愿意為了這么個混蛋搭上自己的命。
可讓我取悅他,還不如讓我死了。
這對我來說和屈辱有什么區(qū)別?
活著和屈辱哪個更重要,我思慮了片刻,覺得還是前者最重要。
我做了好久的心理準(zhǔn)備,才決定要做什么,我閉著眼,不愿意看見他的臉。
馬嘉祺睜眼,看著我。
馬嘉祺要不然,我也不會和你去醫(yī)院的。
我睜開眼,看著他,逼著自己做不喜歡的事。
視線一點一點模糊,那是因為屈辱的眼淚,將我的眼眶填滿了。
我的眼淚掉在他的身上,我的身上,他沒有一絲絲的心疼,有的只是惡趣味。
后來我實在是沒了力氣,跌倒在他的身上,他像逗寵物一樣摸摸我的下巴。
馬嘉祺不想死,那以后咱們倆便互相折磨吧。
馬嘉祺取悅?cè)说脑?,你的技術(shù)真是一般。
馬嘉祺把眼淚憋回去!
馬嘉祺我讓你哭了嗎?
后面的話我不記得了,后面的事我也記不太清了,因為我實在是太累了,累到快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好像記得是馬嘉祺替我穿的衣服,是他將我打橫抱起,再后來好像聞到了醫(yī)院消毒水味,我便放心睡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宋亞軒紅著眼睛守在我的床邊。
宋亞軒對不起,我應(yīng)該聽你的話的。
宋亞軒早知道帶你離開這里好了。
我搖了搖頭,安慰似的摸摸他的腦袋。
許甜宋亞軒,我手腕的印記怎么變了?
許甜一個人可以和兩個人同時簽訂血契嗎?
宋亞軒看著許甜手腕處的印記,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手腕的印記不是變了,而是簽訂血契的人換了。
至于一個人可不可以和多人同時簽訂血契,宋亞軒不太清楚,這么多年了,幾乎沒人這么干過,但看清楚小花印記旁邊的水滴印記,這個問題似乎有了答案。
馬嘉祺喲~醒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我下意識的躲到宋亞軒身后,回憶昨天晚上的一切,我現(xiàn)在不只是恨他了,更多的是害怕。
宋亞軒馬哥你……
馬嘉祺閉嘴,我先說。
馬嘉祺你不要想著取消血契,如果你敢取消血契,我會再逼著你簽訂血契。
馬嘉祺并且重新簽訂血契后,立馬拉著你一起去死。
馬嘉祺看得出來,你比我更想活。
馬嘉祺你要是不信邪,你可以試試。
宋亞軒馬嘉祺!
宋亞軒你要逼瘋她嗎?
馬嘉祺是她先逼瘋的我。
馬嘉祺我這也是一報還一報。
馬嘉祺更何況,她想殺我,刀落不到你身上,你自然不知道疼。
馬嘉祺沒說一句,我抱宋亞軒的手便緊一分。
我完蛋了,我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馬嘉祺這個瘋子惡魔了。
我該怎么辦???
只要有這個血契在,他就一直能拿捏我,強行解除血契,按照他的話來講,他還會拉著我一起死。
我不想死,我才剛得到來之不易的幸福,我不要死。
許甜亞軒,保護我,求你了。
許甜我不要看見他了,我害怕他。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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