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說這話的時候,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鼻子,又親了親我的唇。
本來想躲的,但看著他那炙熱又充滿愛意的眼神,我突然難以拒絕。
或許是剛洗過冷水澡的關系,他的身體冷冰冰的,冰的我小腹疼。
他想再和我做些親密的事,偏偏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陣熱流從我體內(nèi)流了出來。
我趕緊制止他,問了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許甜你家有衛(wèi)生巾嗎?
許甜我好像生理期了……
馬嘉祺有的。
馬嘉祺之前也有這種情況,所以給你備了好多。
馬嘉祺在衛(wèi)生間的柜子里,你打開就能看見。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好尷尬,是因為生理期,還是因為某些事情被生理期打斷?
我深呼一口氣,試圖緩解這份尷尬。
但失敗了……
既然緩解不了尷尬,干脆逃離尷尬好了,我頭也不回的溜進衛(wèi)生間。
按照馬嘉祺的指示找到了衛(wèi)生巾,原來他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并沒有騙我。
如果我和他什么關系都沒有,他為什么會給我備著衛(wèi)生巾呢?
不只是衛(wèi)生巾,還有好多好多女性用品,我站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突然腦袋很疼,而且腦袋里閃過好多好多既陌生又熟悉的畫面。
好像也是這個鏡子前……
畫面里刷牙的人是馬嘉祺嗎?
他懷里摟著的人是誰?是我嗎?
我們曾經(jīng)這么親呢過嗎?刷個牙都這么膩歪?
頭疼,越想越疼……
我洗個把臉試圖讓自己清醒,可清醒了,那些畫面也不見了。
馬嘉祺你沒事吧?
馬嘉祺怎么這么久還沒出來?我給你煮了紅棗蓮子羹,等會兒出來喝一碗?
許甜你什么煮的?
許甜十分鐘煮好了?
我打開門差點和門口的馬嘉祺撞在一起。
馬嘉祺沒有,剛才在廚房的時候,已經(jīng)準備了。
馬嘉祺我記得你好像是這兩天生理期。
許甜馬嘉祺,我們倆之前很膩歪嗎?
突然的這么一句,讓馬嘉祺愣住了。
許甜是想起來了什么嗎?
馬嘉祺什么話!
馬嘉祺什么叫膩歪!才不膩歪呢!
馬嘉祺明明是某人黏著某人~
許甜是嗎?
許甜那是誰黏著誰啊?
馬嘉祺當然是你黏著我~
許甜真的假的?
許甜你沒有說實話哦~
回憶起原來的幸福畫面,馬嘉祺很難忍住不笑。
那個時候的許甜很黏他,當然更多的時候,是他黏著許甜。
那個時候,他總覺得那段時間的一切都是夢,鬼知道一語成讖,真的成夢了。
那個說著愛他永遠的人,后來用最惡毒的詛咒,咒罵著他,她巴不得他死了。
想到這,他的眼睛又紅了,這怎么能讓他不發(fā)瘋!
馬嘉祺真的,騙你干什么?
馬嘉祺那個時候的你可黏人了,我刷個牙都要跟著我,非要和我一起刷。
許甜?。?!
許甜剛才的畫面是真的……
馬嘉祺什么?
許甜沒什么!
許甜我們下去喝紅棗蓮子羹吧。
許甜你又在笑什么?
馬嘉祺還奇怪,老是莫名其妙的笑。
我不滿的戳戳他的臉,他伸手將我戳他臉的手,抓到手掌心。
馬嘉祺騙你了。
許甜騙我什么了?
馬嘉祺不告訴你~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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