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老是這樣!
張真源他們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張真源憑什么從小到大,我永遠都是被忽視的那一個。
張真源因為我活該嘛!
我搖搖頭,慌亂地替他擦著眼淚。
許甜沒有,怎么會呢?
許甜怎么會活該呢?
許甜你別哭了,你說你長這么好看,再哭就要哭成小傻子了。
張真源好看?
張真源你覺得我好看嗎?
憑良心來講,我真的很難說張真源不好看。
許甜當然了,你好漂亮的。
許甜而且你是獨一無二的漂亮哦。
或許這也是張真源喜歡許甜的原因之一。
她很好,真的很好,哪里都好。
好到,足以讓他死心塌地。
他流著淚,吻上許甜的唇,剛才的吻或許是個烏龍。
但他想要吻她,就現(xiàn)在。
突如其來的吻,真是讓我反應不過來。
就……明明上一秒我還在安慰他,下一秒我被人抵在一棵樹上,盡情地吻著。
我喘著氣,想要推開他,他緊緊抓住我的手,不給我這樣的機會。
不僅如此,還流氓地將手探進衣服里。
這下輪到我要哭了,我也吧嗒吧嗒掉眼淚,委屈地看著他。
他似乎報復似的,壞心眼地用剛從我衣服里伸出的那只手,替我擦著眼淚。
擦眼淚,是第一步,下一步是將我撲倒在地,捂住我的嘴巴,不讓我開口。
說不了話,自然沒有拒絕他的機會,身體被他禁錮著,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張真源我這么漂亮,今晚我是獨屬于你的漂亮。
張真源阿甜,我不哭了,你也不哭了好不好?
張真源我好想你,想你身體的每一寸。
月圓之夜,血族人對血液最渴望的時候,當然張真源是喝飽了才來找許甜的。
對血液的渴望滿足了,當然剩下的渴望還能剩下什么呢?
張真源看著身下的人,突然想到了她沒失憶的時候,那時候的她也像這樣哭鼻子,罵他壞。
這次她沒機會罵他,可還是哭鼻子,他緩緩移開捂住她嘴巴的大手,與此同時,與她密不可分。
許甜張真源,你欺負人!
許甜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我!
許甜虧我還安慰你!
張真源我不需要言語上的安慰。
張真源真想安慰我,不如用這種方式吧。
張真源我沒有欺負你,我只是單純需要你的安慰。
張真源說著渾話,我只能默默承受著,以及報復似的,咬住他的肩膀。
我不記得那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房間的,我只記得,十指相扣以及一個接著一個的吻。
我醒來的時候,欺負我的人,已經離開了。
是否男人都是這樣,欺負人的時候,理直氣壯。
等事情結束了,又開始心虛的逃避。
我氣急了,一個電話打到童禹坤那里,讓他把電話給張真源。
我知道,直接打給他,他是絕不會接的。
許甜童禹坤,把手機給張真源!
童禹坤???
童禹坤怎么了?聽上去,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童禹坤老張他欺負你了嗎?
許甜對!讓他給我道歉!
童禹坤老張,許甜的電話。
童禹坤她說她想你了,讓你去看看她。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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