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甚至都睡了,所以我和馬嘉祺算是和好了。
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
每次有人留宿在我這里的時候,朱志鑫總是回過來瞅瞅。
不是找我玩,就是說自己睡不著。
這不~又來了~
朱志鑫咚咚咚咚咚咚!
許甜朱志鑫,又怎么了?
朱志鑫你明天有時間嗎?
朱志鑫我想預(yù)約你明天的時間。
許甜???
朱志鑫你答應(yīng)我吧。
朱志鑫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今天晚上別想好好睡覺了。
這哪里是問我的意見,分明是在通知我。
我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唄。
許甜好好好,答應(yīng)你。
許甜我明天一天的時間都是你的。
也是在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朱志鑫最近為什么奇奇怪怪的原因。
或許他預(yù)約我明天的時間,從不是為了他自己。
而是為了某個族長。
說起來,確實(shí)是有一段時間沒看見某族長,也不知道他忙什么呢。
也許,也不是他忙,只是我太“忙”,忙到都沒時間看看他。
我的錯,我的錯。
不過也不能全賴我,都賴某人,我和某人鬧矛盾這么久,搞得我一天天魂不守舍的。
馬嘉祺怎么了?
馬嘉祺想什么呢?
某人還問問問!
越想越氣,氣到我一個翻身騎他身上,張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們血族人不是最愛咬別人脖子嗎?這次我也要咬他的脖子。
房間里沒開燈,甚至床頭燈都沒開,我借著月光,看著他朦朦朧朧的臉。
不得不說,他那雪白的脖子看起來蠻好咬的。
馬嘉祺什么意思?
馬嘉祺又想要了?
馬嘉祺剛才我要咬你脖子哼哼唧唧的,現(xiàn)在咬我脖子倒是不哼唧了。
許甜都賴你!
馬嘉祺賴我什么?
許甜賴你和我鬧矛盾!
許甜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難受?
馬嘉祺之前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
馬嘉祺對不起,我的錯。
明明六個字可以解決的,我們倆愣是花了大半個月才徹底停止了這場兩個人之間的戰(zhàn)爭。
他都說了對不起,也說了我錯了,更何況我早就不生他的氣了。
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讓他對我為所欲為了。
我不在咬他,而是趴在他的身上,趴了一會兒,覺得不舒服又下來了。
看出來了,他確實(shí)是很難熬,本來就瘦,經(jīng)過這大半個月精神折磨后,身上的骨頭都硌人。
許甜從明天開始,你必須好好吃飯。
許甜不對,好好喝你們那個血袋!
許甜你把原來的馬嘉祺還給我,都快變成白骨精了。
他笑著答應(yīng)我,拉起我的手,一個吻落在那血紅色的水滴上。
原來是水滴,現(xiàn)在更像是血滴了。
馬嘉祺怎么?嫌棄我了?
馬嘉祺那你喂飽我好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我的眼神不對勁,我也拉起他的手腕,重重的一口咬在他的血滴上。
馬嘉祺我認(rèn)真的。
他說認(rèn)真,真的與我十指相扣,想要繼續(xù)剛才的事。
我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從他的脖子處,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滑。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到最后說了一句:
馬嘉祺還是我先喂飽你吧。
之后便是漫漫長夜的無盡消遣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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