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沉,涂山璟穿著粗麻布衣站在河邊,柳月白和相柳先后走進(jìn)。
柳月白“可是藥到了?”
涂山璟看向相柳,淡淡道。
涂山璟“你要的藥已全部到齊,在清水鎮(zhèn)東柳街第四戶地窖里放著,軍師可派人去取?!?/p>
相柳點(diǎn)了點(diǎn)頭,立即轉(zhuǎn)身離去。
涂山璟“你這些日子,過的可還好?”
涂山璟“相柳有沒有為難你?”
柳月白“我能有什么事兒,就算是相柳想為難我,有小鬼姐姐在,她也為難不著。”
柳月白“你呢?你打算什么時(shí)候離開清水鎮(zhèn)?”
涂山璟堅(jiān)定的搖了搖頭。
涂山璟“有你在,不離開?!?/p>
柳月白“那防風(fēng)小姐要過來找你呢?”
涂山璟無言以對(duì),難受的抿著唇。
柳月白“這次謝謝你,我先回去了?!?/p>
涂山璟目送柳月白離開,眼中滿是悲傷。
入夜時(shí)分,回春堂里一陣喧鬧,還在睡夢中的柳月白被吵醒,順著噪聲的來源追去。
白綏房內(nèi),相柳負(fù)傷站在一邊,玟小六也在這里。
柳月白“六哥,小鬼姐姐,發(fā)生了什么事?”
白綏“涂山家有人泄露了藏藥的地點(diǎn),相柳遭到了埋伏。”
柳月白一怔,堅(jiān)決的搖了搖頭。
柳月白“不是涂山璟?!?/p>
相柳“我知道不是他?!?/p>
柳月白“那是誰?”
相柳“我怎么我知道?你該去問涂山璟。”
白綏“知道是誰截了藥嗎?”
相柳“不知道?!?/p>
白綏“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三人吵得厲害,玟小六重重撂下手中的杯子。
玟小六“行了,你們都別吵了?!?/p>
玟小六“我知道是誰?!?/p>
三人極為統(tǒng)一的轉(zhuǎn)頭看向他,問道。
“誰?”
玟小六“是街頭酒鋪?zhàn)拥能??!?/p>
相柳轉(zhuǎn)身要走,玟小六急忙抓住他的手腕。
玟小六“不能硬搶,此人手下眾多,而且我猜測他和涂山氏內(nèi)部的人有勾結(jié),如果真鬧大了,涂山氏怕是會(huì)幫他們。”
玟小六“我有辦法能兵不血刃的搶回藥?!?/p>
相柳回過身,狐疑的看著他。
酒鋪門口,柳月白捋了捋衣衫,叩響房門,揚(yáng)聲道。
柳月白“軒哥~軒哥!”
海棠推開門,瞧見來者是柳月白,瞬間冷了臉。
人海棠:“半夜三更不睡覺,你有什么事嗎?”
柳月白“起來起來,我找軒哥,沒找你?!?/p>
人“你!”
海棠怒目瞪著她,柳月白不管她,繼續(xù)喊著。
柳月白“軒哥~軒哥…”
阿念極為不滿的走了出來。
阿念“賤民!你再不滾,我就不客氣了!”
柳月白“對(duì)我不客氣?我還對(duì)你不客氣呢!”
柳月白“上次若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早就抽你了?!?/p>
阿念氣得發(fā)抖,她從小在家人的寵愛中長大,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阿念“海棠,打死她!她死了,表哥責(zé)怪,有我承擔(dān)!”
人海棠:“是!”
海棠要?jiǎng)邮郑姞?,柳月白拔腿就跑?/p>
柳月白“我得給軒哥面子,有本事你到外面來啊!”
阿念“反了,真是反了!”
阿念“我就自己動(dòng)手?!?/p>
阿念拔腿就追,柳月白見狀腿上的速度也不由加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