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吸引來了不少人。
安俊才和陸秉坤聽到手下人的消息時還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你剛剛說什么?”
“經(jīng)理你快去看看吧,荷官區(qū)打起來了?!?/p>
梁安娜就在隔壁宿舍,所以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現(xiàn)場。
尖叫聲持續(xù)不過五分鐘便歸于平靜,主要是安妤實在受不了高分貝的噪音。
“吵死了,能不能閉嘴啊?!彼吡四_女人:“再叫殺了你?!?/p>
“你們也是?!卑叉セ仡^威脅道:“不想死就閉嘴?!?/p>
敲門聲響了響,外頭是梁安娜,她語氣含著擔(dān)憂:“小妤,你沒事吧?”
安妤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又有了新點子,她手起刀落往自己左臂上劃了道口子。
血肉猙獰向外翻著,可怖得很,顯然主人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手軟。
安妤卻像是感受不到痛似的,眼都沒眨。
哦,她確實感受不到痛。
安妤有先天性無痛癥,這是她很大程度上不怕任何人任何事的原因。
當(dāng)事人沒什么反應(yīng),而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發(fā)生的三位女人眼里的驚懼是藏也藏不住。
安妤醞釀了會情緒,拉開房門,委屈巴巴地抱著受傷的左手:“安娜姐…”
細碎哭腔配上泫然欲泣的可憐樣,實屬狠狠拿捏了圍觀眾人的心。
梁安娜心疼的環(huán)住她,又在看清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后倒吸一口涼氣:“小妤,你的手!”
安妤乖順地靠在她懷里,聽到她的話才搖了搖頭:“姐姐,我不疼的?!?/p>
安俊才和陸秉坤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
戰(zhàn)損版的美人弱柳扶風(fēng)靠在那,水潤的眸子怯生生注視著他們,飽滿的唇瓣微微張著,隱隱能窺見紅熱的小舌頭。
男人們的眼神暗了暗,這一幕實在引人遐想。
陸秉坤給安俊才使了個眼色,安俊才心領(lǐng)神會地看向眾人:“都在這干嘛,沒事干?”
“還不都散了?!?/p>
閑雜人等離開的差不多了,陸秉坤站到安妤面前低頭看向她,輕聲細語問:“你和人…打架了?”
好似聲音再高一個度就會嚇到安妤。
安妤往梁安娜懷里縮了縮,還沒等她開口,梁安娜帶著氣憤的聲音搶先開了口:“陸經(jīng)理,你看小妤的手,被她們傷成這樣?!?/p>
陸秉坤看了眼,他隨即“嘶”了聲。
下手也太狠了這。
“小妤啊,我等會給你找個醫(yī)生來?!标懕堖^安妤:“疼嗎?”
安妤從梁安娜香香軟軟的懷抱中被迫抽離,笑意都僵在了臉上。
對上陸秉坤直勾勾的視線,安妤眨眨眼直接開裝:“疼?!?/p>
“好疼…”安妤掉著小眼淚。
她順勢提出要求:“陸經(jīng)理,我想和安娜姐住一塊兒。”
陸秉坤毫不猶豫:“當(dāng)然可以?!?/p>
“謝謝陸經(jīng)理?!卑叉フZ調(diào)軟軟的。
相比于外邊的歲月靜好,房間中獨自一人面對三張訴苦的嘴的安俊才則有些頭疼了。
“才哥,我們真的沒有打她?!?/p>
“是她自己拿刀割的自己。”
“她還說要殺了我們!”
安俊才面對突如其來的巨大信息量有些懵了。
安妤聽到了女人們的話,她戲癮來了,擋也擋不住。
“你們怎么能這么說…”安妤滿臉不敢置信:“明明是你們欺負我?!?/p>
她無措站在原地,任由顆顆圓潤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在地。
雙眼凄哀看著安俊才,一句話沒說,卻讓安俊才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安妤的委屈。
“狐貍精?!迸诵÷曕止玖司?。
安妤面無表情偏過頭,深深看了眼出聲的女人-鄭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