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聽的是生日聚會,不過就是利益談判的酒局。
“姐,我只用把你送到酒店,而我不用上去?!毕R忱開著車,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后座的人。
“嗯?!?/p>
席家的規(guī)矩是主人公來了就行,其他人隨便。
席臨忱也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所以不是他的聚會,他自然不會去。
“到了?!?/p>
看到熟悉的車,保鏢輕車熟路的來開車門。
而席臨忱已經(jīng)下來了,他小跑過去,扶著自己姐姐下了車。
“用我送你上去嗎?”
席音忱抽出手:“不用,而且你要是上去了可就不一定能下來了?!?/p>
“也是?!毕R忱摸了摸鼻子“那我先回去了?!?/p>
“嗯,路上注意安全。”
“好”
雖然席臨忱的車技很好,但是還是要提醒一下。
席音忱看了一圈,站的挺直的保鏢,和路邊不知道誰花錢請來的狗仔。
你說那狗仔隱藏的好吧,也確實是被看見了,那一大塊衣服在那漏著,還有那閃光燈,你要說不好吧,不扭頭也確實看不見。
席音忱打了瞌睡,對著旁邊的保鏢說了一句話,就走了進(jìn)去。
她身穿一身旗袍,挎著包,真不像是來參加高級“酒會”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會被那些總覺得自己高一頭的人欺負(fù)。
她剛走進(jìn)去,因為離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所以現(xiàn)在的人不多。
現(xiàn)在這些人基本上是金融圈那些和父親交好的人,都認(rèn)識席音忱。
席音忱走過去打了招呼,便去了樓上。
樓上是房間,她隨便進(jìn)了一間,這里的房間沒鎖就是害怕有人喝醉休息沒有地方。
她登上了久違的大號。
怎樣直播她都已經(jīng)忘記了,在不斷的摸索中,也終是打開了直播。
她似乎也沒想到剛開播就會有人進(jìn)來。
彈幕里都是在訴說自己的震驚。
:女神怎么忽然開直播了?
:女神是打算回來了嗎?
:啊啊啊!剛打開手機(jī)就看到了提示的消息,誰懂我的心情。
:上面的我也是,我真的震驚死了。
:沒想到在我離世之前,還能聽到女神的聲音。
:今天是女神的生日,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在經(jīng)過一位網(wǎng)友的提醒下,下面全部都是生日快樂。
“謝謝”枝浮九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真的是我老婆,沒被盜號。
枝浮九看到這條彈幕輕笑一聲,然后回復(fù)著:“沒被盜號,是本人?!?/p>
“啊啊啊啊啊!我瘋了,老婆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p>
“你們?nèi)齻€摟在一起干嘛呢?”侯曉桉從錄音棚里出來就看到報團(tuán)取暖的三人,疑惑的問道。
這三人平時就是誰也瞧不上誰,而現(xiàn)在居然抱在一起,真是見鬼了。
她去餐廳拿牛奶時,還扭頭看了看了幾眼。
聽到這話,坐在中間的番杏一人一巴掌,將浣溪沙和顧西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拍了下去。
然后站起身,將電腦推到了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侯曉桉的面前。
番杏一臉崇拜的模樣,而浣溪沙一臉肯定的模樣。
她瞟了倆人,視線移至在電腦上。
看到那熟悉的id,她愣了神。
而此時一道熟悉聲音傳來“我現(xiàn)在還是一樣不會唱歌,所以就不唱了?!?/p>
而其他三人也聽見了。
席音忱的歌聲是有目共睹的,配音好就算了,唱歌也就那么算了。
雖然席音忱走的時候浣溪沙和番杏還沒加入,但在此之前卻是枝浮九的粉絲,所以也知道她的歌聲。
看著侯曉桉沒有放下自己電腦的準(zhǔn)備,番杏拿出手機(jī)點開了直播,浣溪沙和顧西也是掏出了手機(jī)。
那些粉絲們也看見了,也都知道番杏是枝浮九的粉絲,所以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但是軌意就不一樣了,軌意和枝浮九可是前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什么,軌意進(jìn)來后,直播就結(jié)束了。
宋許秦看著直播已結(jié)束幾個字陷入了沉默。
可實際上枝浮九連軌意倆字都沒看到,只是自己的父母來了。
“音音”席母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席音忱跑過去抱住了她。
“剛剛你那些叔叔們說給他們打過招呼了?”席父看著兩人母子情深的畫面說道。
“嗯,也是我那些叔叔告訴你我已經(jīng)到了,在樓上休息的吧?”
“是?!?/p>
席母松開席音忱,看向席父:“你這語氣怎么這么像質(zhì)問?”
席父連忙用手比劃著什么,只在席音忱能看見,那是席音忱和席父的暗號。
席音忱笑著看他,席父還以為她已經(jīng)忘了這個暗號,生無可戀的等待著被罵。
席音忱連忙握著席母的手:“你看我們母子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聊,爸在這又不方便。”
席母覺得有道理,催促著席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