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韻蕭死氣沉沉的去取結(jié)婚證時,遇見了白京灼。
嗬。
“早上好啊蕭蕭?!卑拙┳瀑v賤的打招呼道。
“滾啊?!泵黜嵤捙拈_他的手說。
“你也來領(lǐng)結(jié)婚證啊,真巧?!?/p>
“……嗯?!?/p>
“我說,咱們兩個明天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你要不要這么冷淡?”白京灼抱怨道。
“是啊,結(jié)婚但也只是聯(lián)姻,沒有感情可言的,白京灼,這一點你眼明白?!泵黜嵤挼?。
白京灼聽聞后不滿的“嘶”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
拿到結(jié)婚證的明韻蕭看著結(jié)婚證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沒過一會便笑出聲來。
在門口的白京灼不解的看向明韻蕭,道:“你在笑什么?”
明韻蕭走到白京灼身旁,指著照片上的白京灼道:“不知道為什么照片上的你越看越賤哈哈哈攝影師給你拍的什么鬼???”
“……”
其實白京灼本來也是跟明韻蕭一樣是不想來的,但今天看到了明韻蕭的笑臉,三年未見。那種熟悉的感覺回來了,一切沮喪都沒了。
他思索半晌后道:“明韻蕭,你知道今天會很忙吧。要去禮服店試禮服,找好酒店布置婚禮現(xiàn)場,試妝;然后明天很早很早的時候就要起床,化妝,敬酒還有……”
“打住,我不想聽了?!?/p>
白京灼噗嗤一聲笑出來,道:“其實你并不在意婚禮有多麻煩,你在意的是要很早很早起床吧?!?/p>
“知道還不快閉嘴,打你喔?!?/p>
“好了好了,叔叔阿姨來接我們了,不對,是爸媽。”白京灼犯賤道。
明韻蕭的火氣從腳到頭頂燃燒起來,對著比自己高半頭的白京灼就是猛踢一腳,道:“你這個賤是不犯不行了是吧?”
“息怒息怒,我開玩笑的。”白京灼認慫道。
不遠處停下一輛黑車。
“走吧,叔叔阿姨來了?!?/p>
。
準備好婚禮的一切時已經(jīng)深夜了。
明韻蕭癱坐在床上,掏出手機發(fā)了個朋友圈。
內(nèi)容是——
家人們明天我結(jié)個婚。
朋友圈剛發(fā)出沒多久就收獲了一堆點贊與祝福。
逗比于永勒: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老媽: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爸:早生貴子。
明韻蕭看到自己老爸的評論時破防了,罵罵咧咧道:“明燁我媽當時是怎么看上你這個不會說話的東西的?狗嘴吐不出象牙?!?/p>
“嘖,罵的那么難聽?”明燁在明韻蕭房間門口道。
明韻蕭一驚,道:“爸,你什么時候來的?”
“今個不說些別的,就跟你聊聊那你對聯(lián)姻這件事的看法?!?/p>
“看法倒沒有,聯(lián)姻也沒什么的,重點是聯(lián)姻對象?!?/p>
明燁嘆了口氣,走上前坐在明韻蕭身旁,“我知道你在意的是白京灼這孩子,畢竟你們之間的仇恨可不小。但他們其實也不想跟咱們家聯(lián)姻,但面臨大事不能讓孩子也受牽連,只能求助咱們?!?/p>
明韻蕭捕捉到了一個新話題,“什么大事能無助到聯(lián)姻解決?+”
“他們的公司有間諜偷走了公司機密文件,使公司收益率急速下滑以及攤上別公司的深仇大恨;他們將要面臨的是監(jiān)獄和數(shù)不清的債務(wù),在這種情況下,不求助是不行的?!?/p>
“間諜,是哪個?”明韻蕭抬眼,問道。
“不清楚,經(jīng)公司調(diào)查那個間諜是圣蘭集團的。從事職位不低?!泵鳠畹?。
“嗯,我明白了。爸你先出去,我打個電話?!?/p>
“早點休息?!泵鳠钫酒鹕砭统T外走去。
明韻蕭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放在耳邊。
電話通后,他道:“喂,幫我查個人。”
電話那頭的人說:“人?”
“白羽集團公司內(nèi)出了間諜,是圣蘭集團的,職位不低?!?/p>
“是,明白。”
掛斷電話后,他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了,還能睡四個小時。怕起不來定了個鬧鐘就關(guān)燈睡了。
。
“明韻蕭,我想吃你的那個雞腿?!卑拙┳频馈?/p>
“不行,這是我排了半天隊搶來的,誰叫你不早來的,怪我嘍?”明韻蕭道。
“你不給?那我就搶嘍?”白京灼試探道。
“你敢搶我就生氣跟你鬧掰。”明韻蕭道。
明韻蕭見白京灼沒了動靜就繼續(xù)悶頭吃飯。
白京灼見時機成熟,一筷子夾走了明韻蕭盤子中的雞腿。
他本來就是想來個玩笑,逗逗明韻蕭過了把癮就還給他。令他沒想到的是明韻蕭像是氣過頭了似的發(fā)抖然后他猛地站起身來,玫瑰烈酒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飄滿整個食堂。
食堂里的omega們捂住了鼻子,卻有些omega被濃厚的信息素侵浸導致整個食堂的各種味道在亂飄。
"明韻蕭,你沒事吧?你還好嗎?要不要我?guī)闳メt(yī)務(wù)室?"白京灼擔憂問。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動我的雞腿?你為什么不聽勸,為什么不聽我說的?”明韻蕭冷冷的說。
白京灼一聽這話莫名惱火,他說:“怎么著?我連玩笑都不能對你開了是嗎?明韻蕭,咱們兩個的友誼都脆弱到這種程度了嗎?”
“可我跟你說過這根雞腿是我排隊很久搶來的。白京灼,咱倆算了吧,就這樣,以后別聯(lián)系了?!泵黜嵤捳f完后就轉(zhuǎn)身朝著食堂門口走去??伤吡藳]多遠就栽倒在地昏死過去。
白京灼沖上前去將人打橫抱起向醫(yī)務(wù)室的方向走去。
他睡了兩天。
明韻蕭睜開眼后就看到李韻坐在自己身旁一臉滄桑的發(fā)呆。
“媽?!泵黜嵤掗_口道。
李韻聞聲清醒過來,臉上不好的神情消減了一大半。
“兒子,你醒了?!崩铐崒⑹謸嵩诿黜嵤挼念~頭上。
“媽,出什么事了嗎?”
李韻嘆息,道:“你二次分化了,你將不會再是alpha,會徹徹底底是omega了。”
明韻蕭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然后沒了。
“您說什么?”明韻蕭不敢相信的問。
“你二次分化,分化成了高階omega,就連信息素的味道也變了,從玫瑰烈酒變成玫瑰味了,醫(yī)生說你沒法變成alpha了,因為情緒不定導致信息素錯亂及信息素基因變異?!崩铐嵳f道。
。
“?!撈鸫擦耍裉炷憬Y(jié)婚,快起床——”
“叮——該起床了,今天你結(jié)婚,快起床——”
明韻蕭醒了,他起身把鬧鐘關(guān)了。該死,怎么夢到以前了?
他穿好衣服后走出房間,那對小夫妻正在布置房子,客廳通紅一片。
“兒子醒了?準備準備出發(fā)去化妝師那里吧?!崩铐嵉馈?/p>
“今天大喜日子,別垂頭喪氣,該笑就笑。”明燁強調(diào)道。
“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