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沁云宮里竟來了位不速之客,皇上?他怎么來了?
“皇上?你怎么來沁云宮找嬪妾了?”江晚言跑過去,挽著沈言澈的手撒嬌道。
沈言澈也刮了刮她的鼻子,寵溺的笑著:“朕看你昨夜臉色那般蒼白,怕是嚇著你了。所以,給你送了些東西來?!?/p>
一聽到有賞賜,江晚言眼睛都亮了,她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小財迷!
這一切盡被沈言澈看在眼里,他不禁覺得好笑,便讓王德順把東西拿上來,是一個玉盒。
“打開看看?”
江晚言有些好奇,打開后,是一個手鐲,不過這個手鐲可是珍品,不僅種水好,而且又細(xì)膩光滑,顏色是淡淡的湖水藍(lán),高雅而清冷的感覺。
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鐲子是真的很漂亮,想必也是極難尋的。
皇上因為自己昨夜被林嬪生產(chǎn)嚇著了,所以今日就給她一個鐲子作為補(bǔ)償,這也太賺了吧??!
“喜歡嗎?”沈言澈見江晚言癡了,忍不住開口詢問。
“當(dāng)然喜歡!只要是皇上送的,嬪妾都喜歡!”
看著面前的少女笑魘如花,就像一朵向陽花,活潑而熱情,他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醉月和碧玉看著這一幕,覺得自家主兒和皇上乃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佳人。
一旁的王德順適時開口:“這鐲子啊,可是皇上親自選的料子并設(shè)計的吶?!?/p>
沈言澈有些臉紅,趕忙讓王德順先出去守著。
看著皇上被揭了老底臉紅的樣子,江晚言覺得有趣極了,同時心里甜甜的,像是吃了蜜一般。
沈言澈一直呆到午膳用完才離開的沁云宮。
待到皇上離開后,江晚言將玉盒里的鐲子拿了出來,戴在了手腕上。
看著手上的鐲子,她就覺得很高興,意識到自己的嘴角壓不下來的時候,她一拍腦袋,這里可是后宮,帝王的寵愛難以長久,自己可不能因為一個鐲子就被哄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她要的是皇帝全部的寵愛。
過了不久,云貴人來了沁云宮:“今日路過這沁云宮,故而來叨擾妹妹了?!?/p>
江晚言吩咐碧玉去泡壺好茶:“不知云姐姐今日來訪有何事?”
云貴人也沒說什么,只是給她提了個醒,錦貴妃要對她下手了。
她笑了笑,暗自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便敘舊一番,云貴人也就回去了。
唉,錦貴妃給自己的那盒胭脂都還沒弄呢,陳美人就被禁足了,眼下還是要盡快找個合適的人。
下午午覺過后,天色還早,江晚言就帶著醉月一同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到了御花園,看著那一邊梔子開的正好,香氣濃郁,正想去摘上一朵。
誰知剛靠近就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輕音,你說本小主在這后宮里該怎么做,皇上現(xiàn)在都不曾來寵幸過我,這該如何熬的出頭。”
這個聲音很熟悉,自己聽到過,一旁的醉月悄悄說道:“主兒,是張美人?!?/p>
張美人?這不是一起進(jìn)宮的那批嗎,自己到快要忘記了。
張美人繼續(xù)向身邊侍女吐槽:“明明一同進(jìn)宮的,憑什么那個江晚言就頗得皇上喜愛?一看就是個狐媚子!”
聽到對方罵自己,江晚言眸色一暗,但也沒有出聲。
張美人罵的還不解氣:“都怪她那個賤人,一個人纏著皇上!賤人!!”說著,還扯了一朵梔子花,扔在地上,狠狠的碾爛。
一旁的輕音則勸道:“主兒,您別急,只要您多在皇上面前露臉,皇上一定會注意到您的。”
可張美人不屑道:“哼,皇上現(xiàn)在一心都在那個狐媚子身上呢,怎么看的到其他人?你沒看到昨夜林嬪生產(chǎn)嗎,江晚言矯情成什么樣了,她就是想惹皇上疼惜她!”
后面的話也都是些罵她的話,江晚言一下午的好心情全都沒了,陰沉著臉回到了沁云宮。
回到宮里,江晚言問道:“每個月各宮嬪妃都會上些新的物件吧?!?/p>
碧玉在宮里呆了好些年了,對這些自然是知道的:“小主,是,每個月內(nèi)務(wù)府都會給各宮娘娘們添些新物件。”
聽聞此話,江晚言微微一勾唇,既然這張美人出言不遜,那,就讓她代替陳美人吧。
喝了一口新泡的玫瑰花茶,江晚言心里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晚上,皇上今晚召的是云貴人侍寢,鳳鸞春恩車在延慶宮接云貴人去養(yǎng)心殿,云貴人距離上次侍寢已有半月了。
這次輪到她侍寢了,心里高興又激動,只要能侍寢,她就有一定機(jī)會懷上龍?zhí)ィ侵笊氖莻€皇子,那就可以母憑子貴了。
到了養(yǎng)心殿后,皇上還沒有來,云貴人心里有些急,但也不能說什么,只能在殿內(nèi)等。
等了半個時辰,沈言澈終于批完了奏折,回到了養(yǎng)心殿。
云貴人見皇上來了,面露羞澀,有些害羞的往他身上靠。
可是沈言澈不知怎的,有些不喜,暗自退了一步,可一想到她是自己的嬪妃,還是強(qiáng)忍了下來。
雖說如此,自己卻沒有一絲絲欲望,心里想的全是江晚言嬌俏的容顏。
晚上沈言澈也只是公事公辦罷了,沒有一絲絲情感,事后還吩咐王德順?biāo)鸵煌氡茏訙^去。
云貴人不知為何皇上不喜于自己,心里頓感委屈,可是他是皇帝,是天子,自己也沒有什么辦法。
只能咽下這份委屈,喝下避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