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有些陰沉,太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余光媽的,這讓人惡心的天氣。
直升機旁邊傳來一個憤恨的聲音。
有些陰沉的天氣里面,人的心情也總是壓抑的,飛機上一個絕美的面容正閉目養(yǎng)神,旁邊一個腳步緩緩地走近,不等那腳步聲走近,那擁有絕美面容之人已經(jīng)醒了過來,只是沒有睜開雙眼。
余光累了?執(zhí)行任務(wù)這么久,從來在你玄鬼的臉上上見過這種神情。
那緩緩走近的人說道。
玄鬼沒有,只是心情不好。
玄鬼終于睜開了雙眼,那明亮的雙眸之中散發(fā)著的是清冷的神色,纖細的手指整理了一番自己的頭發(fā),這才坐正了身軀,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咖啡,輕輕地抿一口,便準備駕駛著直升機起飛。
余光你能行么?要不我來開?
旁人一番關(guān)心的樣子。
玄鬼不必了,就你的駕駛技術(shù),我還不想死的那么早。
玄鬼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這種氣息讓旁邊的人很是不爽,但是那人只是冷冷的笑了笑,便沉默了,徑自系上安全帶,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玄鬼待著面具,手下熟練的操作著,視線一直盯著前面,她的確不怕死,但是不想死在這種無所謂的事情上,堂堂一代特工,若是死在睡眠駕駛上,傳出去容易被人笑話。
玄鬼正駕駛著直升機,只覺得自己的肚子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不舒服的感覺,玄鬼微微的咬緊了自己的嘴唇想要將肚子里面隱隱約約傳來的那股疼痛感壓下去,但是事實證明,她做不到,臉色越來越蒼白。
一直坐在副駕駛的同伴余光早就看見玄鬼的神情有些變化,但是一直沉默著,裝作不知道。
玄鬼忽然緊緊地握住了機身的窗戶,手勁越發(fā)的變大,玄鬼的臉色瞬間變得很蒼白,額頭上的冷汗飛速的低落,就連眼前的視線也已經(jīng)被汗水遮擋住了。
余光玄鬼,你怎么了
一直坐在副駕駛的同伴終于開口了。
玄鬼忽然伸出手將自己臉上的絕美面具摘掉扔在一旁,手漸漸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緩緩地低下了頭。
余光玄鬼,你怎么了?沒事吧,你開著飛機呢,別睡啊。
坐在副駕駛的同伴看見緩緩地將頭低下的玄鬼,忍不住的亂了心神。
玄鬼并不應(yīng)聲,只是低著頭。視線卻是撇到了那杯咖啡上,心中一驚,正想跟同伴說什么,剛抬起頭就看見同伴一臉陰謀得逞的笑容,玄鬼心中一驚,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這種想法,但是自己一直不肯相信,這個害了自己的人竟是跟自己風雨同舟,出生入死這么多次的同伴。
玄鬼心中一涼,瞬間臉色冷了下來,手中已經(jīng)握緊了自己中指上的指環(huán),周身的警戒的氣息緩緩地散發(fā)出來,很多年了,自己都已經(jīng)找不到這種氣息了,如今,這種感覺再次來襲,恐怕又要大開殺戒了吧。
玄鬼是你。
玄鬼終于平復(fù)了自己內(nèi)心的詫異,也對,特工這種行業(yè)除了自己誰都不能相信,自己面前的這人不過是跟自己一起執(zhí)行過幾次任務(wù)而已,人心隔肚皮,自己不該對這人放松警戒,看來是自己太久沒有遇見對手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