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墨像是感受到了夜笙的情緒,而夜華擎也感受到了屋子里繁重的火藥味。
夜華擎哎,笙兒,你怎么跟二皇子說話呢,將來他可是你的夫君,女子要三從四德,爹也對你要求那么高,只求你不要以下犯上就好。
夜華擎語重心長地說道。
夜笙爹的意思是我嫁給二皇子還得每天把他當菩薩一樣供起來?
夜笙反諷道,夜華擎聽得呆了,夜笙也不是這樣的人啊,怎么現(xiàn)在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像她,但也沒多想。
白軒墨這樣吧,丞相,我看令千金對我暫時有些誤會,不如就趁著今日天氣好,我?guī)鋈マD轉如何?
白軒墨客氣地看著夜華擎說道。
夜笙不去!
夜笙給了白軒墨一個大大的白眼,大聲說道,在場的人沒有不感到驚嘆的,這夜笙膽子也太大了,連二皇子的話都敢不從。
夜華擎準備替自己的女兒說幾句求情的話的時候,白軒墨突然站起了身,面色沉著冷靜,走向夜笙,忽的抓起她的手。
夜華擎你怎么這般驕縱任性,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白軒墨的眼里閃過一絲霸氣,一使力就強行拉走了夜笙。
夜華擎看著二皇子拉著夜笙的手,在他們身后笑了起來,一邊說著,
夜華擎夜笙這孩子真是好福氣,二皇子向來不喜歡女子,如今卻看上了她。
夜笙喂,你老拽著我的手干嘛?我跟你還沒有熟到那個份上吧?
夜笙被白軒墨緊抓的手有些發(fā)麻了。
白軒墨停下步子,他們現(xiàn)在正走在一條繁華的街道上,兩邊都是叫賣聲,他湊到她的耳朵上輕聲低語,
白軒墨你都是我的人了,還說不熟?
他的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甚是好看。
夜笙一臉郁悶地掙脫了她的手,見過說情話惡心的,沒見過惡心得這么清新脫俗的。
白軒墨帶你去一個地方!
白軒墨突然笑著說道,那笑明朗動人,簡直笑到了夜笙的心坎上,要不是他逼婚,搞不好真的會喜歡上他的笑容。
夜笙我想回家!
夜笙對他口中的地方一點興趣也沒有。
白軒墨我堂堂二皇子難道還命令不了你嗎?
白軒墨認真地威脅到,他眼里的陰氣嚇得夜笙一驚,她已經(jīng)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時而像個花花公子,時而嚴肅可怕。
白軒墨還未等到夜笙的回答就像剛才一樣拉著夜笙的手穿過街道,向著他心中的方向走去。說真的,夜笙還真是沒有感受到,原來白軒墨的手那么大,大的可以完全容納下她的小手,她的手被緊緊包圍著,被溫暖包裹著。
那里是一個大宅子,看起來很古老的樣子,夜笙覺得沒什么,可當白軒墨將她帶到那個宅子的最里面時,她簡直見到了世上最美的風景。
那里有一條很窄很窄的暗道,看起來黑黑的,但是仔細一看,很里面透著一些光亮。
白軒墨敢進去嗎?
白軒墨壞笑道,試探性地問著。
她夜笙還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敢的,這樣的場景像極了現(xiàn)代生活中的冒險,而她最喜歡的就是冒險,否則生活一成不變那得多無聊啊。
夜笙這有什么不敢的!
夜笙得意地說道,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是敢闖的,誰叫她是夜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