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一路臉色臭得跟誰欠她十兩銀子還不還似的,一路毀壞那些無辜的花花草草。憐寒跟青蓮跟在后頭,又擔(dān)心又好笑,默默把夜笙剛才一腳踢翻的花盆扶起來。
夜笙坐在池邊,干脆脫了鞋玩著水。把那水花拍得雷響,驚得一池的魚四處逃竄。
夜笙看著心情更不痛快了,扭頭一看憐寒跟青蓮站在她后頭,就擺了擺手。
夜笙你們下去休息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憐寒跟青蓮對視一眼,苦笑。
她們哪敢離開啊,這小姐在氣頭上,要是出點(diǎn)差錯可如何是好?
兩人索性是冒著被夜笙怒火波及的危險站在原地不動,夜笙一扭頭,銀牙咬得死死的。語氣倒像是被人欺負(fù)的小孩,指著她們兩個人喊著。
夜笙你們兩個沒良心的,虧我對你們這么好,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說著說著居然有點(diǎn)委屈,眼角擠了點(diǎn)淚水出來。
憐寒跟青蓮見狀,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在左右為難之間,青蓮?fù)屏送茟z寒,帶著她就走了。
一頭霧水的憐寒跟青蓮走遠(yuǎn)后,憐寒立馬就問青蓮,
憐寒小姐那個樣子你為何喊我離開,小姐那般生氣,若是毀了別的也就罷了,若是把自己給傷著了可如何是好?
青蓮便沖她笑了笑,指了指遠(yuǎn)處正在靠近小姐的修長身影。
憐寒見狀一笑,拉著青蓮就走了。
是用不上她們兩個做出氣筒了,二皇子已經(jīng)來了,人家小夫妻甜甜蜜蜜的時候,她們可不會不解風(fēng)情。
夜笙呆呆坐在那里,實(shí)在沒想到青蓮就這樣拖著憐寒走了。頓時就自責(zé)起來,該不是剛才她說了什么讓她們傷心生氣的話吧,平常她們可是絕對不會離開的啊。
正這樣想著,就看到白軒墨走過來,小臉頓時繃了起來。起身拿著自己的鞋,也沒有穿上扭頭就走。
白軒墨一怔,看著那雙雪白的小腳,心里居然撲通撲通狂跳。他追了上去,拉住夜笙的手腕。
夜笙猛的一甩,對上白軒墨寵溺的眸子。忽然想起剛才,頓時就跑了。
白軒墨站在那里,瞇起眸子勾唇一笑。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甩開,還是個女人。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夜笙本來就霸占了他很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溫和,第一次寵溺,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腳。
不過白軒墨很快就趕了上去,他可不想被別人看到夜笙的玉足,而且這一路多少石子,要把腳硌疼了可如何是好。
夜笙脫了鞋,又老是踩到石子,自然是跑得不快。白軒墨又是個高手,立馬就追上了夜笙。
并且沒有給夜笙逃跑的機(jī)會,二話不說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夜笙只覺得身子一輕,還沒來得及吃驚。就看見白軒墨的臉,立馬就別過臉不去看他。拼命扭動身子掙扎著,怎奈力氣實(shí)在敵不過白軒墨,只好大喊。
夜笙你放下我!你這個家伙!把我放開!我自己走!
白軒墨聞言垂眸看她,笑得迷人。
白軒墨女子的腳只能被丈夫看到,你赤著腳走這么久,你是打算讓為夫難堪了?
夜笙一愣,這才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沖動了。這可不必二十一世紀(jì),這可是露個手臂都相當(dāng)羞恥的時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