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墨一聽,便笑。
白軒墨熱了?那便脫衣吧,左右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我不介意。
說罷,作勢就要真的幫夜笙脫衣服,夜笙一驚,緊緊抱著胸。
夜笙臭流氓!登徒子!
白軒墨你竟敢這般罵我。
白軒墨故作惱怒,將她外面的衣衫扯開。
其實夜笙被憐寒塞了好多件衣服,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會走光。
而且她充分相信白軒墨是個君子,絕不會對她做出那般的事。
夜笙也大膽起來,揪住白軒墨的衣服,道。
夜笙剛才可是好好享受了一番美人的滋味!我看你只可惜美人沒有多留一會!
白軒墨扯嘴一笑,端得是清華。
白軒墨還說沒有吃醋,這酸味都濃得不能再濃了。
夜笙就是沒有!
夜笙抓住白軒墨的衣領(lǐng),對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著,但顯然不足以讓白軒墨相信。
這時門忽然開了,夜笙跟白軒墨同時扭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一臉羞紅的憐寒。
夜笙一瞧自己此時正騎在白軒墨身上,兩人還衣衫不整,她臉上還有些燙,應(yīng)該是臉還紅著吧。
夜笙頓時就不好起來,憐寒一定是誤會了。
還沒喊住她,憐寒就一溜煙跑了,居然還幫他們帶上門,這不是明擺著她誤會了嗎!
夜笙連忙起來,把衣服理好。
扭頭一看白軒墨還懶懶坐在那兒,衣衫不整的,眸子還含著瀲滟水澤。
若不是她與他真沒發(fā)生什么,夜笙都要懷疑自己了。
感受到夜笙打量的目光,白軒墨道。
白軒墨怎么?想看?
夜笙不想!
夜笙惡狠狠坐著,用冰塊在臉上一陣的敷,終于待臉不是那么燙了之后推開門。
就看到憐寒遠遠站著,一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的興奮樣子。
夜笙走過去,看著一臉興奮的憐寒,問。
夜笙有什么事?
憐寒一瞧小姐出來了,就覺得一定是自己打擾了他們的好事,內(nèi)心別提多么愧疚了,連忙道。
憐寒沒事沒事,天大的事哪有小姐跟二皇子的事重要。你們繼續(xù)繼續(xù),我什么都不知道。
夜笙聽罷絕倒,憐寒肯定誤會了。
還繼續(xù)!真沒想到這小妮子年紀(jì)不大,懂得不少??!
她狠狠給了憐寒一個爆栗,問。
夜笙到底什么事?
憐寒捂著頭,一臉為你考慮你還不領(lǐng)情的可憐模樣,說道。
憐寒也沒什么,只是老爺請二皇子與小姐一同賞花燈,這會子人在府門等著呢。
夜笙你還說沒事!
夜笙忍不住要再賞憐寒一個爆栗,但立馬就被她躲了過去。
見她跑走,便無語的回了房間。
夜笙爹讓我們?nèi)タ椿?,你要去么?/p>
白軒墨理好衣服,道。
白軒墨左右無事,便去瞧瞧吧。
兩人便并肩走了出去,一路上免不了斗嘴。
月華灑在兩人肩上,被拉長的一對影子格外般配。
夜笙仰頭看著滿天星輝,覺著這般真是不錯。
白軒墨轉(zhuǎn)眸看了夜笙一眼,嘴角勾了起來。
還是第一次這般清閑,這般好的月色,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