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墨看著夜笙認(rèn)真的神情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內(nèi)心悔恨不已。
白軒墨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樣吧,要是以后你還想去哪里玩,我陪你去好不好?我再也不說你了,還全程陪著你行嗎?
白軒墨像是在祈求一般,讓夜笙聽起來不太習(xí)慣。
夜笙算了吧,你這樣尊貴的身份,我怎么消遣得起啊,以后我還是自己翻墻出去吧,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堂堂墨王妃到處跑,丟了您的顏面?。?/p>
夜笙自嘲道,拍了拍自己的臉。
夜笙說完便走向床的方向,她簡直是氣炸了,這個白軒墨哄人都不會哄,反而把她弄得七竅生血。
突然一只手像蛇一般柔軟的穿過夜笙的纖腰,挽在她低頭就可以瞧見的地方。
夜笙突然一陣心悸,這是白軒墨抱著她嗎?
這個懷抱怎么這么熟悉,這樣的呼吸頻率也這樣熟悉,白軒墨的氣息緩緩地流淌在夜笙的脖頸處。
她還是強(qiáng)硬地掙扎開了。
夜笙干什么!
夜笙大吼道,讓白軒墨一陣懵然。
白軒墨怔怔地看著夜笙好幾秒,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這一次夜笙怎么掙扎都沒能掙脫他的懷抱。
白軒墨別生氣了,之前是我不對,以后不會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不好?
白軒墨突然溫柔的語氣將夜笙的心也緊緊束在了他的懷里。
夜笙愣了,一時間她所有的怨氣恨意全都消失了。
夜笙你知道我每天待在府中是怎么過的嗎?我每天都要澆花,逛園子,和丫頭們做無聊的游戲,但是這些都是我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可是除了這些事情我真的找不到其他任何事情做了,以前在我們夜府的時候我從來不用做這些無聊的事情來打發(fā)時間!
白軒墨放開了夜笙,他們凝視著對方,夜笙道。
夜笙我是匹野馬,而你的府就像是困住我的一個鐵籠子,我想逃但是沒辦法,因為嫁給你這是圣上的旨意,我沒辦法違抗,我都這么可憐了,你還對我發(fā)脾氣!
夜笙叫到,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白軒墨的眉頭微微蹙成一團(tuán),他的心被一種叫做不忍的東西填滿了,他的手輕輕碰觸著夜笙的黑發(fā)。
白軒墨委屈你了,對不起,以后要是想出去,就跟我說一聲,我派人保護(hù)你,你一個人出去也不安全,至于其他的,我們不管了行不行?
白軒墨說著,語氣里數(shù)不盡的溫柔,就像屋子里昏黃的燈光般柔和。
夜笙低著頭沒有說話,柔和而美麗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看起來更加美好,白軒墨靜靜地看著她,俯身湊近她的臉頰,嘴唇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臉上。
夜笙感到一陣心悸,突然一股柔柔的,暖暖的愛意涌上心頭,在她的臉頰蔓延一直到心底最深處的漩渦之中,夜笙抬起頭,緩緩看向柔和的白軒墨。
夜笙你…你這是做什么?
夜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樣子十分扭捏,白軒墨還是第一次看見夜笙這個樣子,覺得很是好笑。
夜笙你笑什么!
夜笙聽見白軒墨的笑聲猛地抬起頭來,全然忘記了剛才的那個吻。
白軒墨你是我的妻子,我親一下臉就害羞成這樣啊,這不像是夜笙???
白軒墨帶著笑意說道,將那種濃情蜜意的感覺殺得一點都不剩。
夜笙有??!
夜笙一拳錘在了白軒墨的胸膛上。
白軒墨立刻捂住了胸口,故作痛苦地說道。
白軒墨哎呀,好痛,昨天才挨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