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墨頓了一下,說道,
白軒墨其實皇上待皇子都好,只是大多數(shù)人覺得皇上有偏心誰罷了。這樣一方面是出于親情,另一方面也怕兄弟反目了。自古兄弟如手足,總打著自己兄弟的主意,實在是有違君子常理。
華夫人聞言頓了頓,尷尬地笑了笑,心想這白軒墨年紀輕輕,說話卻極其老成,果真是不容小覷。華夫人想著,自己是該好好套一套白軒墨的話了。
想著,華夫人便對白軒墨說道,
華夫人二皇子年紀輕輕,卻這樣能干,心中必定是有志向吧。
白軒墨笑了笑,說道,
白軒墨自然是有,唯一的志向,便是想江山社稷能永遠被明君管治著,國安則家安人安。
華夫人追問道,
華夫人那二皇子覺得,什么樣的君主才算得上是明君?
白軒墨回道,
白軒墨當(dāng)今圣上。
華夫人啞口無言。還想再說些什么,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白軒墨淺淺一笑,說道,
白軒墨那華夫人覺得呢?
華夫人說道,
華夫人自然與二皇子是一樣的了。
白軒墨抬起頭,意味深長地看著華夫人,說道,
華夫人看三王爺這樣有為的人,心中必定也有很高遠的志向吧?但是我不敢輕易地去說自己的志向,怕志向太虛緲,倒成一味空想去了。
華夫人怔了一下,膚淺地笑著,卻再不回話了。白軒墨笑了笑,把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不多時,便有一個小廝走了進來,說道,
奴才二皇子,華夫人,飯菜已經(jīng)備好了。
華夫人說道,
華夫人原來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我們也該回府去了。
白軒墨道,
白軒墨既然這時了,華夫人和三王爺回去,那些婢子想必才會匆匆做飯來。恰好本王的廚子也替華夫人和三王爺做了,華夫人若是不嫌棄,便和三王爺一起在這里用膳吧。
華夫人笑了一笑,也算是默認了。
夜笙掀開了簾子,從簾子后面走了出來,還有些睡眼惺忪的。左顧右盼,卻不見了白軒墨。憐寒也猜到夜笙這時候該醒來了,便在外面候著了。
待給夜笙梳洗完了以后,夜笙揉了揉眼睛,方才問憐寒道,
夜笙憐寒,你看見白軒墨了沒?
憐寒笑著說道,
憐寒小姐剛醒來,就又四處尋二皇子呢。
夜笙捏了捏憐寒的臉蛋,說道,
夜笙跟誰學(xué)的啊,都會頂嘴了。
說著,松開了手。
憐寒捂著臉蛋,嘟著嘴說道,
憐寒當(dāng)然是跟小姐學(xué)的了······
夜笙瞪了一眼憐寒,憐寒忙站的離夜笙遠遠地,說道,
憐寒小姐真是越來越兇了,有了二皇子都不心疼憐寒了,天天欺負。
夜笙這才收回了目光,走過去在憐寒頭上摸了摸,說道,
夜笙誰要白軒墨,我只要我們家憐寒。
憐寒笑著說道,
憐寒小姐不是找二皇子嗎,二皇子在前廳呢。
夜笙怔了一下,隨即問道,
夜笙府上可是來了什么客人了?
憐寒點了點頭,說道,
憐寒三王爺和華夫人一大早就來了,小姐可是要去看看?
夜笙想了想,說道,
夜笙他們?nèi)齻€在一起,肯定說話客套的不行,我才不要聽那一套呢。
說著,夜笙往后園走了去,憐寒也忙跟在了夜笙身后,陪著夜笙一起在后花園轉(zhuǎn)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