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嘟了嘟自己的嘴,小聲的嘟噥著。
夜笙不公平,你本來就會贏。
白軒墨那我就輸了,你以后要經(jīng)過我的允許才可以跟別人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夜笙哼,你要是輸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夜笙瞪著白軒墨說這話的嘴,不高興地說道。
白軒墨好了,乖,看你相公怎么贏了這個人吧,好不好?
白軒墨捏了捏夜笙皺起來的鼻子,調(diào)戲的說到。
夜笙那你快去了。
夜笙有些不好意思,白軒墨在這里耽擱了這么久,看著就像是在哄她這個小娘子一樣,看著周圍人調(diào)侃的目光,即使夜笙是一個現(xiàn)代人也有些受不了。
白軒墨就這么的飛上了臺子。
然后便開始打了起來,過程倒是的確像是白軒墨說的那樣,沒有什么難得,他贏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白軒墨上場時并沒有急于出手,而是用自己的氣勢壓迫著那個人,等到對方迫不住他氣勢的壓迫,然后被逼的惱羞成怒的先動了手,向著白軒墨揮舞著長劍過來時白軒墨躲開了他的攻擊,然后直接向著那個人在進攻中出現(xiàn)的死角攻去,然后劍在對方的脖子上輕輕一劃,便結束了這場比賽。
然后白軒墨自然又是用著極其飄逸的輕功飛到了自家娘子面前。
但是在夜笙看來這種做法是極其裝逼的,對,就是裝逼,沒有看到與白軒墨對打的那個人臉色變得赤橙黃綠青藍紫七中顏色嗎?
十分精彩啊,然后最后所有的顏色又都混合在了一起,慢慢的變成了黑色。
夜笙有些想笑的看著那名灰敗收場的武將。
然后再看看向著自己飛來的男人,撇了撇嘴,說著。
夜笙哼,不過也就是這樣了。
當裁判宣布天宇國第一,其他兩國只能不甘心的看著又一次贏得比賽的天宇國,也埋怨自己的國家沒有出眾的人才,要不然也不用看著天宇國這些年次次的第一。
身邊的憐寒高興的對夜笙。
憐寒王妃,裁判說我國贏了。哈哈!就知道他們比不過我國卻偏偏每年都要比。
說完還一副他們就是在找虐的表情。
夜笙看著憐寒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笑著說。
夜笙注意點形象,高興不要表現(xiàn)出來,心里知道就好。
憐寒滿臉疑惑的問。
憐寒王妃,為什么不要表現(xiàn)出來?
夜笙笑著說。
夜笙這就不懂了吧!做了太久的第一,是很孤獨的,這種孤獨不是別人能懂得。所以,在心里偷偷高興就行了!
憐寒還不懂的看著夜笙,夜笙無奈的扶了扶額頭對憐寒。
夜笙簡單說就是很容易招人嫉妒的。
憐寒想了想說。
憐寒嫉妒就嫉妒,反正他們又贏不了我國。
夜笙彈了一下憐寒的說。
夜笙你這話要是被有心的人聽去,我叫你有口就說不清,搞不好還會破壞三國的聯(lián)盟。
憐寒聽到夜笙這樣說嚇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身邊只有王妃,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夜笙看著雅琴現(xiàn)在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笑出了聲。
憐寒聽著夜笙的笑聲,撅著嘴。
憐寒王妃,就知道笑話憐寒。
夜笙挑了挑眉,轉頭去看白軒墨,正好與他目光相對。
他毫不掩飾眼里的溺愛,直直的盯著夜笙。
夜笙連忙錯開眼睛望向別處,可是臉卻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憐寒看著夜笙的異樣不由出聲說。
憐寒王妃,你臉怎么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