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見安易兄妹都事先干了,也不好推脫了,看了白軒墨一眼,狠下了心,端起酒杯,一口氣都喝了下去,而白軒墨也在夜笙端起酒杯的同時端起酒杯,喝下了酒。
安然見白軒墨喝了酒杯里的酒,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在看到夜笙,不信一陣得意,夜笙啊夜笙,你也配和我斗?而安易顯得沉默多了,他只是一直靜靜的看著夜笙,仿佛其他的事情都干擾不到他。
喝下酒的夜笙和白軒墨剛開始還好好的,不過過了不一會兒,她們就感覺到了眩暈感,夜笙搖了搖頭,以為是自己酒量不勝,可在搖頭的時候看到了一旁的白軒墨也捂著腦袋,要說白軒墨堂堂墨王爺不勝酒力,他夜笙一輩子都不會信的。
該死的安然,竟然……夜笙頓時明白了,可惜時間已經(jīng)晚了,夜笙雙眼一黑,暈了過去,一旁的白軒墨也隨著夜笙的暈倒而倒下了。
安然聽到夜笙和白軒墨倒在地上的聲音,急忙抬起頭,見兩人都倒在地上,跑了過去。
安然公主哥,哥,他們暈過去了,太好了,我們成功了。
安然驚喜的聲音驚動了還陷在傷感中的安易,安易回過頭,也發(fā)現(xiàn)了夜笙和白軒墨暈倒的事實,眼中流露出不知道是欣喜還是擔憂的感情。
安然公主哥,你快幫我把白軒墨扶到我的房里,你妹妹我的終身大事可就在你手里了。
安然看著熟睡的白軒墨,急忙向安易說,讓安易幫他把白軒墨扶回去。聽到妹妹的話,安逸本想要抱著夜笙離開的,卻不得不停下動作,想起自己妹妹的終身大事,又不得回憶起上一次的意外事故,安易急忙抱起白軒墨,向安然的房間走去,而安然也尾隨其后。
不久后,安易將白軒墨放在安然的床上,不理會安然的道謝,轉(zhuǎn)身急忙去找被放置一個人放置在哪里的夜笙,地上涼,不知道夜笙會不會生病,對此安易十分的擔心。
而看見沒有理他而離開的哥哥,安然并沒有一絲的不高興,因為馬上他就要和他最愛的在一起了,不久后,白軒墨就不得不娶她為妻了,這使得安然十分開心,正打算他要回身關門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熏香并不是迷香,安然的心頓時慌了,他急忙跑出去去取迷香,如果不點的話,以白軒墨的能力一會就回醒來的。
可安然不知道,在它跑出去的那一瞬間,他身后的白軒墨就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
與此同時,在安易的房間,他已經(jīng)輕而易舉的將夜笙抱了回來,夜笙的身子很輕,也很柔,十分凸顯出了女人似水的特點,夜笙身上的櫻花般的幽香刺激著他的內(nèi)心。他雖然也不大贊成安然的計策,但是當他看見他心愛的女人躺在他面前時,他又突然覺得很值得。
安易的屋子并沒有點迷香,因為安易覺得夜笙一個女子不會抵抗得了輕微的迷藥的。如果安易知道他眼前的女子不僅武功了得而且醫(yī)術也是頂頂要好的,就不會這么想了。一陣寒風吹過安易的臉頰,他順著軌跡看去,發(fā)現(xiàn)窗子沒有關,怕夜笙著涼走過去關窗戶。
此時安然已經(jīng)找到迷香再返回的路上,快要到達的時候,安然打了個噴嚏,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但是他那種迫切要見白軒墨的心情已經(jīng)將這種突發(fā)奇想的疑慮壓了下去。
安然來到她的房門前,正要打開房門的時候,卻被一陣力量擊中了脖子,暈了過去,而站在他身后的是白軒墨和白軒墨的暗衛(wèi),白軒墨低頭看著腳下這個令他十分惡心的女人,示意暗衛(wèi)將安然綁起來帶到正廳去,而他要去找皇帝,扳倒另一個惡心的人——安易。
睡夢中的夜笙感覺有什么東西刮著他的臉頰,十分的不舒服,也在下一秒夜笙有感覺到了有人在動他的衣服,夜笙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終于夜笙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安易正在脫下她的衣服,她嚇得跳了起來。
夜笙安易,你個壞蛋,你要干什么?
夜笙憤怒的喊了起來。而安易正處于震驚的表現(xiàn)。夜笙怎么會醒過來?安易實在想不明白。
安易夜笙,你聽我說,我是真心愛你的,你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呢,白軒墨有什么好的?。?/p>
安易見夜笙以醒,說什么都沒用,不如直接向夜笙說個明白。聽到安逸的話,夜笙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最大的笑話,白軒墨哪里好?
夜笙安易我告訴你,他白軒墨就算是一點都比不上你安易,我夜笙也不可能選你。
聽到 夜笙無情的回答,安易的內(nèi)心再一次受到了傷害,他不明白,他到底哪一點不好讓夜笙如此討厭,安易只好上前要抓住夜笙。而夜笙看見安易的舉止,嚇得滿屋子亂串,雖然白軒墨說過凡事都有他在,可天煞的現(xiàn)在,白軒墨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