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坐在桌前,陷入沉思,她知道自己很小的時候見過工藤新一,那是在米花鎮(zhèn)的公園、圖書館,她遇到了四歲的他。
可是自己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宮野志保,而是告訴他自己叫小蘭。
那個時候,因為自己的頭發(fā)顏色很奇怪,就戴了黑色的假發(fā),就怕別人知道自己的特殊。
想想真可笑,小時候就非常喜歡蘭花的清香,面對一個陌生的男孩,只告訴他自己叫小蘭,而是沒有告訴他自己叫志保。
哪想多年后自己錯過那么多。那個叫工藤新一的男孩后來真的喜歡上那個叫毛利蘭的女孩,反而將自己徹底遺忘了。
“新一君。我就是當(dāng)初和你一起在圖書館見面的那個孩子啊。你還記得起我嗎?”小哀拿著那張和新一四歲合照的照片,眼淚水一點點落在了照片上。
可是又有什么理由去愛他,自己缺少了一個愛他的身份啊。盡管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遠遠超出普通朋友的成分??墒悄莻€笨蛋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
就連那個吻,他都不知道,還以為只是人工呼吸吧。
小哀擦干眼淚,翻出一個陳舊的盒子,打開盒子,盒子內(nèi)一顆折好的星星,上面寫著“工藤新一給星星的祝?!?,志保撫摸著那個折紙,回想起新一幼時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慢慢拿出星星折紙,下面是一本書
她翻出一本《福爾摩斯探案集-會跳舞的小人》,探案集內(nèi)寫著小新一給自己的祝福,字歪歪扭扭的?!拔易钕矚g小蘭的微笑啦”
記憶緩慢浮現(xiàn)。
“拜托了,姐姐,這是給工藤新一的。”10年前的小哀拿著那個盒子給明美。
“好吧,志保?!泵髅澜o了小哀一個微笑,把小哀摟在懷里,“到了美國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
“嗯。”兩姐妹拉鉤。
小哀嘆氣。
“結(jié)果,姐姐只是把這個盒子給了阿笠博士,沒有給新一君?!毙“Ш茈y受。
記憶又回到十年前。
“志保,工藤新一他好像不在家,我就把那個盒子寄放在他隔壁鄰居那了?!?/p>
小哀有些難受,當(dāng)初姐姐已經(jīng)按照組織的命令離開米花去別的地方上學(xué)了,是自己去美國留學(xué)前任性,硬是求著姐姐幫忙給工藤新一的,結(jié)果那一天他不在。
摸著失而復(fù)得的盒子,小哀感嘆萬千,如果不是姐姐將盒子寄放在阿笠博士那,自己又怎么有機會再見到那個盒子,又怎么有機會讓阿笠博士認出自己是幼年時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小女孩呢。
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善良,阿笠博士才能收養(yǎng)自己,在自己內(nèi)心早就把他作為父親了。
小哀再次看著新一寫給她的祝福,內(nèi)心感嘆萬千。如果時間能夠倒流,自己就應(yīng)該老老實實告訴新一自己叫宮野志保,而不是小蘭。
小哀將那陳舊的紙條放進書內(nèi),她的內(nèi)心無法平靜。
新一君,我要怎么辦,我.....
我難道一直等下去嗎,等到那個笨蛋推理出我的想法,可是他對女孩的想法永遠那么遲鈍,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毛利蘭,她又有什么錯,她是新一君的女友,光這一點讓小哀覺得蒼白無力,明明自己比任何人都先遇到新一君,可是新一君卻徹底忘記自己。
小哀想起瑪麗皇后的亡魂隕落在斷頭臺,而自己的命運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提心吊膽地面對組織的劫難,說不定哪一天自己也會成為琴酒手下的冤魂。
而新一君或許會為自己難過地落淚,但是一陣子以后他一定又開心地牽起毛利蘭的手,將自己忘地一干二凈。
此時此刻,江戶川柯南,不,工藤新一一個人鎖在房間里,他不明白灰原發(fā)給自己的信息是什么意思。他無法解讀灰原的感情。
“工藤,組織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我不能連累你。我決定坦然面對一切!”
新一的內(nèi)心相當(dāng)痛苦,他總感覺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掠奪,他不愿灰原離開自己。他恨自己不夠強大,無法保護灰原。
一陣敲門聲。
“小新,你怎么了。”
是媽媽工藤有希子的聲音。
新一只好開門。
“是灰原的事情?!毙乱粐@氣,“她覺得我無法保護她?!?/p>
有希子淡然一笑。
“小新,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其實媽媽一直覺得你和小蘭之間進展的太倉促了。明明就沒有了解彼此?!?/p>
“我也覺得是這樣。自從和小蘭確定戀人關(guān)系后。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不了解她了。明明我們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可是她一點也不了解我。媽。我這樣的個性是不是很差勁。是不是有些渣。”新一道。
“如果你繼續(xù)維持這種現(xiàn)狀,只會讓她感覺痛苦。小新。媽媽看得出來哦。小哀她的心意你不了解嗎?”
“媽媽??墒羌幢闳绱?。我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我好痛苦。我確實在乎小哀。我們是命運共同體,她可以感受我的痛苦和絕望,我也能感受她的哀愁?!毙乱粐@氣。
“其實我覺得小哀和那女孩很像哦,只是那女孩一頭黑發(fā)?!庇邢W有α恕?/p>
“誰?”新一問。
“你在幼兒園的圖書室遇到的女孩哎,還在她家給她過生日呢。你說感覺她非常奇怪,又倔強,又愛哭?!庇邢W有α恕?/p>
新一想不起來。
“哎。我記得你和我說過她叫小蘭哎。還有一張照片。你等等。說不定還在,只是照片已經(jīng)褪色了。”
“照片?!”新一突然想起什么,但是感覺頭非常痛,直到有希子將一張褪色的照片交到新一手上。
照片上,一個黑發(fā)女孩和自己坐在一起,桌上放著大蛋糕。
“小蘭!”新一突然想起什么,那是他一直喜歡的女孩,也叫小蘭,他們在幼稚園時就見過面??墒浅酥馑氩黄鹑魏蝺?nèi)容了。
“小新。你沒事吧。”有希子問。
“媽,我的頭好痛好痛,好像見過她,他和小哀好像,她到底是誰!”
命運之輪能否再次轉(zhuǎn)動,工藤新一的記憶能否重新復(fù)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