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真的沒事吧?!辈┦看螂娫拞?。
“沒事啦。博士。我很快就回來的?!彪娫捘穷^的小哀笑著。
電話緩慢掛斷。
“看來那位老人還真的把你當(dāng)成他的女兒了。已經(jīng)打了三遍電話了。”本堂瑛佑將手機(jī)掛斷,隨后拿著一瓶飲料喝起來。
此時志保被束縛雙手,不能動彈。
“你到底想怎樣!”志保急了,可是發(fā)不出聲音。
“我的聲音是不是和你的一模一樣。這是我的新發(fā)明哦。這將比阿笠博士的蝴蝶結(jié)變聲器還要驚人?!北咎苗有α耍掀鹬颈5南掳?。
“你說要是工藤新一這小子借了我這發(fā)明。他就不需要依靠那個雞肋的蝴蝶結(jié)了吧。哈哈。”本堂瑛佑準(zhǔn)備吻志保。
志保拼命掙扎。
“放心吧。我這個人喜歡遵守約定,三天后我會來收取我的獎勵的。你!宮野志保注定是我的女人?!北咎苗有χ砰_了志保。
此時志保渾身戰(zhàn)栗,本來她咖啡廳在喝下一杯咖啡,馬上離開,準(zhǔn)備給工藤新一這個笨蛋打電話,結(jié)果手機(jī)也沒有電,急忙走到十字路口,決定一陣暈眩。醒來就到了這里。
志保清楚,本堂瑛佑還沒有對自己作出可恥行為,自己還是如同緋紅色的蘭花那樣純潔,可是那家伙三天以后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志保想起口袋里還有一個偵探通訊徽章,于是她的余光看見口袋。
“別找了。在我手上呢。志保。三天以后就在這作為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你度過難忘的一夜的。哈哈?!北咎苗有α?。
志保瞬間覺得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本堂瑛佑,因?yàn)樗侨绱藲埧峥膳?,比起自己在大阪遇到的那個柔弱的像女孩的男孩完全不同。
“人是會變得。志保。如果不是那件事。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這樣吧。就讓我們看看你的情郎和情敵今天做了什么吧?!北咎苗佑檬职磩邮滞笊系氖直?。
此時畫面上顯示毛利蘭在打電話,電話那頭應(yīng)該是工藤新一了。
“小蘭。很抱歉。我其實(shí)喜歡的不是你?!?/p>
“新一。你在說什么!”
“把我忘了吧。我們結(jié)束了。我喜歡輝夜蘭。我深愛她。我在遇到你之前就遇到她了。我對你的感情不過是把你作為她的影子罷了。我之所以不常見你也是因?yàn)檫@件事!”
“新一。你這個混蛋。你說什么啊。我們可是十三年前的青梅竹馬。你是我男朋友?!泵m急了。她早就有所懷疑新一老是不見自己,肯定有某個新歡了,但是真的從新一嘴里說出來。她還是難以接受。
“你在做什么夢。我看見你就作嘔!滾!告訴你。我和輝夜蘭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哈哈哈?!?/p>
“工藤新一。你這個混蛋!”毛利蘭大罵,電話掛了。
毛利蘭非常難受。
“你這個騙子!騙子!人渣!”毛利蘭的淚水沾滿了衣裳,她的爸爸毛利小五郎和幾個朋友出去應(yīng)酬了。所以她的歇斯底里只有她自己知道,當(dāng)然還有對面那幾戶人家,那些人只覺得她像一個瘋子擾民。
在鄰居喊了幾句讓毛利蘭別吵后,毛利蘭也只有小聲抽泣著。
志保看到這個畫面非常心疼。雖然毛利蘭是自己的情敵。但是自己是女孩,感同身受。
“怎么。你同情這個女人?!北咎苗永^續(xù)喝著飲料。
“那不是工藤新一本人。是你,你故意耍毛利蘭。你究竟想怎樣!”志保瞪著本堂瑛佑。只可惜嘴巴被膠帶封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內(nèi)心喊叫。
“如果是一個凡夫俗子想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在一起。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那個女孩喜歡的男孩推向另外一個女孩,給自己制造機(jī)會??墒俏也粫敲醋?。我要工藤新一一無所有,就不會給他和任何女人在一起的機(jī)會啦。哈哈哈。”本堂瑛佑笑著。
他靜靜地看著宮野志保,然后起身離開那間密室。
“白蘭地大人?!边@時一群黑衣女子齊刷刷地朝著本堂瑛佑鞠躬。
“聽好!務(wù)必保護(hù)這個女子。不能讓她受到傷害。金賓。待她熟睡后。替她解開身上的繩子和嘴上的膠布。我可不想她恨我一輩子。”
“是,白蘭地大人。”那金發(fā)女人鞠躬。
此時此刻,新一很著急。
“到底是誰冒充我。到底是誰。我一定要問清楚。”新一焦慮,
新一很快用變聲蝴蝶結(jié)給毛利蘭打了一個電話。
毛利蘭在家里歇斯底里,因?yàn)檫€不能喝酒,她就喝了一罐又一罐飲料。
“新一你個混蛋!混蛋?!边@時見手機(jī)響了,是新一的電話,他這次打來干嘛?;斓?
“小蘭?!毙乱辉囂降膯枴?/p>
“新一。你個混蛋!渣男。你現(xiàn)在和輝夜蘭都醉生夢死了,還給我打什么電話!?!泵m破口大罵。
“什么!”新一詫異,怎么都沒有開口和毛利蘭坦白那件事。毛利蘭怎么知道輝夜蘭這個名字?
“那個,怎么了?!毙乱凰查g明白了。剛剛那通電話有可能也不是毛利蘭打來的??墒请娫捥柎a一樣。除非那人真的懂什么耍人的高科技能偽造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來電號碼,那就太可怕了!
“新一!”電話那頭的毛利蘭擦干眼淚,“離開輝夜蘭那個狐貍精吧?!?/p>
“你別無理取鬧。我根本沒有和她在一起?!毙乱患绷恕?/p>
“她才是你的初戀吧。也叫小蘭吧。怪不得你叫我叫的那么親切。你肯定時刻都在想她吧。想念她的溫存。想念她酒紅色的頭發(fā)!”毛利蘭哭著。
新一聽到“酒紅色的頭發(fā)”臉紅了,小哀的臉浮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中,有些遲疑。
毛利蘭見電話那頭的新一不說話了,更加火大。
“你是不是在想她!想那個狐貍精。工藤新一。你個負(fù)心漢!”毛利蘭歇斯底里。
“小蘭。這個真的是誤會。好吧。我承認(rèn)我的初戀是輝夜蘭。我確實(shí)喜歡她。但是我和她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新一急了,混蛋!本來想找到輝夜蘭后,向毛利蘭坦白的。
到底是誰在背后算計(jì)我,害我打破原先的計(jì)劃。
“新一。新一。我愛你。那個女人可以給的。我也可以給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毛利蘭哭著。
“你冷靜一點(diǎn)?!毙乱慌裾f毛利蘭。
“那你出來和我見面好不好!”毛利蘭此時非常絕望。本來就幻想和工藤新一結(jié)婚的。可是他那么無情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他們那一夜一定非常浪漫吧。
豁出去了。我要做工藤新一的女人。
“這。小蘭,我有一些事情。暫時還不能和你見面。”新一道。
“是嗎。現(xiàn)在那個狐貍精是不是在你身邊!好。工藤新一!你聽好!我們還沒有分手吧!”毛利蘭苦笑。
“當(dāng)然?!毙乱挥行┗?,感覺電話那頭的毛利蘭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
“你是一個偵探。你不想明天的新聞報(bào)道高中偵探工藤新一女友毛利蘭自殺的新聞吧。放心吧。新一。我在自殺前把你和輝夜蘭的丑事公布。是你負(fù)了我!”毛利蘭吼著。
“你冷靜一點(diǎn)!冷靜一點(diǎn)!”新一此時明白,毛利蘭完全瘋了。她和自己不是一路人。對那種以自己名義給她電話,也不去調(diào)查就信了?;蛟S她骨子里就不了解自己。
可惡,那人太可惡了。他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如此算計(jì)自己。
新一此時萬分著急。
“那你趕緊和我見面!才能消除我的痛苦!”毛利蘭笑。
“好?!毙乱粐@氣。
“一言為定。如果今晚九點(diǎn)前你再不出現(xiàn)。你就永遠(yuǎn)見不到我了。”毛利蘭笑。
電話掛斷
“看來只能借助小哀的解藥了?!毙乱幌肫甬?dāng)時從博士家?guī)淼慕馑?。他本來根本就沒有想用解藥去和毛利蘭見面的。
但是新一害怕毛利蘭做傻事,于是就打開裝著解藥的匣子,匣子內(nèi)有一張藥方,新一掃了藥方,他很好奇最后一味藥方到底是什么。直到看見緋紅色的蘭花的法語,還有一個蘭的片假名。
“這......難道小哀真的是輝夜蘭!”新一瞬間凌亂,顫抖地拿起解藥。
此時此刻一個電話打來。
新一接了電話。
”新一君!好久不見。我是輝夜蘭,宮野志保的朋友。“電話那頭笑著,隨后給新一發(fā)來一張照片。
照片上那個女孩一頭黑色長發(fā)。
“輝夜蘭!?”新一覺得很古怪,她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聯(lián)系我。這是圈套嗎?還是,她真的不是志保。而是志保的朋友。
“怎么。還是不信嗎?那這個熟悉嗎?”
短信發(fā)來,隨后傳來一張照片,那是半截命運(yùn)之輪塔羅牌。
新一才想起自己手上的那半截命運(yùn)之輪塔羅牌。
這兩張半截命運(yùn)之輪塔羅牌拼湊在一起分明就是一張完整的命運(yùn)之輪塔羅牌,這半截塔羅牌都是完整塔羅牌的二分之一。
新一和那半截命運(yùn)之輪塔羅牌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命運(yùn)共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