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惜揉了揉眉心,起床洗漱吃飯然后睡覺。不用腦子想這事肯定是齊銘做的。
辦公室內(nèi),林秘書敲門進入,氣氛如至冰點。
林秘書:“祁總,查到了,微博是齊銘買的,內(nèi)容也是他一手編造的”。
祁厭:“嗯。知道該怎么做吧”
林秘書:“自然,祁家將取消與齊家所有商業(yè)往來”。
祁厭:“嗯,這個月工資翻倍”
林秘書:“謝謝祁總”。
林秘書跟在祁厭身邊五年了,可謂是忠心耿耿,也非常清楚祁厭心里想的是什么。
江忱惜一覺睡到傍晚,醒來變接到母親辰容的電話。
辰容:“惜惜啊,你大哥從國外回來了……”。
江忱惜一愣,大哥?!為什么沒有關于這個人的記憶?難道原主并不是獨生女?
辰容:“你……還是不愿見他嗎”。
江忱惜瞳孔收縮,什么不愿見他?為什么含含糊糊。這讓江忱惜摸不清楚了,早知道就把小說看完了,以后絕對不會棄書了!!江忱惜在心里哀嚎~
辰容見江忱惜不回話便掛了電話……
辰容os:看來惜惜還是不肯原諒他們啊……
在江忱惜思考的時候,沈柔也打電話了。
沈柔:“惜惜寶貝,我查到了就是齊銘干的,我已經(jīng)找朋友把他約出來了,還在那個KTV,你收拾一下,我馬上來接你”。
江忱惜挑眉:“你打算怎么做?”
沈柔:“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保證不臟了咱惜姐的手”
江忱惜:“你就嘴貧”。
掛了電話,江忱惜換了一身簡單的黑色衛(wèi)衣,黑色褲子。涂了個深色的口紅,給辰容發(fā)信息說晚上不在家吃飯了,與沈柔約好了。辰容在聽到沈柔的名字就放心了,只是不斷叮囑注意安全。
沈柔接到了江忱惜,到了ktv進包廂,江忱惜發(fā)現(xiàn)包廂里居然有十幾個保鏢,看他們氣度應該是練家子。沈柔拉著江忱惜坐下,然后給其中一個保鏢遞了一個眼神,很快進來了兩個保鏢壓著齊銘。
齊銘:“你們兩個小婊子,敢這么對老子,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沈柔冷哼一聲:“什么阿貓阿狗???嗯?”
齊銘:“快放開我”。
沈柔:“我要是說不呢?齊銘來說說熱搜上的事吧”
齊銘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強作鎮(zhèn)定的說:“管我什么事”
沈柔:“事情是你一手挑唆的,你說管你什么事”
齊銘:“明明就是哪個女人勾引我的”。
江忱惜其實脾氣不算好,更何況這種惡心的人渣污蔑自己。江忱惜站起身抬腳把齊銘踹翻在地。
沈柔有一絲驚訝,不過感覺這樣的江忱惜帥呆了。
江忱惜:“要不要點臉?要不然我們來看看監(jiān)控到底是誰勾引誰”。
其實江忱惜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什么底的,她也不知道沈柔有沒有把監(jiān)控調出來。
齊銘:“小婊子,你敢踹我”齊銘急眼了朝江忱惜撲來,江忱惜又是一記踢腿,齊銘再次倒了下去,齊銘惡狠狠的盯著江忱惜。江忱惜也回視著齊銘。旁邊的沈柔卻是在打量著面前的江忱惜,和以前一樣又有點不一樣。
江忱惜似是察覺到沈柔充滿探究的眼神,對著沈柔說:“有什么話,事情結束后在說”。
沈柔反應過來把監(jiān)控放給齊銘看。齊銘惱羞成怒拿著酒瓶朝墻上一砸,酒瓶碎了,齊銘拿著一塊玻璃碎片,還沒人反應過來,齊銘就將尖銳的玻璃插入江忱惜的脖子,沈柔嚇著了,其他保鏢看到立馬上前壓制住齊銘。沈柔不知所措,看著江忱惜脖子在流血。江忱惜感覺不到疼一樣,但是很暈。
在江忱惜暈倒的前一刻,她看到有人踹開了門朝自己跑來一把將自己抱在懷里,是一種淡淡的檀木香,江忱惜喜歡這個味道因為會讓她很舒心,江忱惜在男人的懷里暈了過去。
沈柔也去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