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酣暢淋漓過后,沈歆落安然睡去。
顧槐年輕輕起身,將地上的被子給她蓋好,走向他的書房。
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不抽煙了,當(dāng)著沈歆落的面他永遠(yuǎn)扮演著一個稱職的男朋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嗎?
他抽了一支煙,伴著點點紅光,眼神陰霾地看著那面墻,不想把一絲壞情緒帶到臥室里。
他走向那面蒼白的墻,他記得她們分開的那幾年,這個房間一直是蒼白的,沈歆落第一次進來,她便對他說
"這個房間好壓抑,我能幫你改造嗎"
按照他的性子,他從來沒有答應(yīng)任何一個人來觸碰他的東西。她好像是第二次例外。
他站在墻邊,看著墻陷入深思。后收拾好心情向臥室走去。
他突然想到初見時是雙方家長介紹的,她長得很像他的前女友,可是為什么這么巧他也不知道。
沈歆落總是問他:"阿槐,你是真的想好了嗎,你是真的決定好和我相守一生了嗎"?
他總是不知道該作何回答,有一種強烈的負(fù)罪感壓在他的肩上。
可是顧槐年知道他的身體很喜歡很依賴她,這算不算愛,他想這應(yīng)該是愛。
沉默了許久,蹲下來面朝著沈歆落的睡顏,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她的嘴唇,直直地盯著她的身體,咽了咽口水向樓下走去。
她總是這么誘人……害他一上午都無心工作。
他揉了揉太陽穴,繼續(xù)開始開會。
"今天下午五點之前,我要完整的計劃書"
"給你們開這么高的工資,不是讓你們來好吃懶做的,知道嗎"
這些人一點都不省心,還是落落比較乖,他急不可耐等待下班。
作為一家小公司的副總,他需要更加努力,起到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
鍵盤敲打地要冒火星子了,不停地有助理進來換著咖啡.
電話毫無預(yù)兆地響起,是"威嚴(yán)的老婆大人",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后沈歆落改的,他索性就順著。
"顧!槐!年!是不是又沒有吃午飯"
"哪敢啊,老婆大人"
"那你的助理給我發(fā)消息說你的咖啡涼了又涼,你是想要涼涼嗎"
"我吃啦,真的吃啦"
"吃啥啦"
"……吃你"
…………
"你流氓"
電話匆匆掛斷,沈歆落的臉紅了又紅,她將手機往臉上一蓋,低下頭在被子里打了滾。
"啊,大流氓""
"丟死人了,他他他"沈歆落羞得結(jié)巴個不停。
這次是顧槐年的電話,她掛了,他再打,她又掛,她們樂此不疲。
手機說早知道爛廠里了,多累挺啊。
顧槐年的視頻聊天來了,她總算接了,他將鏡頭拉近,撒嬌地喊了一聲"落落?"
"還生氣嗎,我錯了"
"下次肯定好好吃飯"
"那你下次再不吃再騙我,我就……"
"遵命?。?"你就怎么樣?"
"輕裝上陣嘛,老婆你太體貼啦"
"不跟色狼聊天,再見小槐子,跪安吧~"
"遮~"
聊完天,顧槐年馬上提包下班,迫不及待回家,路過飯店,點了好多沈歆落喜歡吃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