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墨略一沉吟,還是決定吃下晶核。
不為別的,她覺得陳誠這么強,肯定是吃了很多晶核。
既然他自己都吃了,那我要是不吃,我成什么了?
王羽墨一顆一顆的吃著,默默感受著自己的變化。
很快,50顆晶核吃完。
“這種感覺……好,好奇怪!”
王羽墨臉色有些漲紅,握緊拳頭,感受著身體里充沛的力量,忍不住輕輕呼出一口熱氣。
“來,王姐,打我?guī)兹囋??!?/p>
陳誠站起身來,讓王羽墨打自己。
“……好!”
王羽墨也不廢話,雖然她變強了,但也不覺得自己能傷到陳誠。
“呀啊??!”
掄起粉拳,朝著陳誠的胸膛不停砸去。
要不是鼓聲般的沉悶聲音不斷響起。
只看這畫面,外人怕是會覺得這是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
“好了!”
陳誠叫停,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颗勰懔藛?!”
王羽墨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連忙給陳誠揉了揉胸口。
同時小心翼翼的看著陳誠:“沒受傷吧?”
“……”
陳誠翻了個白眼,捏了捏她滑嫩的臉蛋:“受傷不至于,疼倒是有點,畢竟我又不是什么銅皮鐵骨?!?/p>
“那怎么辦……都怪我!”
王羽墨還在自責(zé)中呢,卻沒想到被陳誠一把攬在懷里。
“呀!干嘛呢……討厭!”
驚呼聲中,一只手在后面,另一只手在前面抓住自己的小手。
“哈哈……”
陳誠哈哈一笑,理所當(dāng)然道:“弄疼我了,當(dāng)然是幫我按摩緩解一下啊,王姐,來,給我按按。”
王羽墨面頰緋紅,默不作聲,就這么靠在陳誠懷里。
任由他抓著自己的小手在他胸膛按來按去。
按了一會,陳誠覺得不過癮。
又低頭吻去。
同時抱著王姐躺在了沙發(fā)上……
此時剛吃過午飯,陳汐正帶著小團團睡午覺。
除了一只趴在地上打盹的大貓,再無人打擾……
…
一個小時后。
陳誠出現(xiàn)在西寧警局附近。
站在百米遠的地方,他就看到了混亂的一幕。
七八個光著膀子,身上紋著紋身的壯漢,正拿著一種細長的武器,站在大鐵門后不斷刺穿喪尸的頭顱。
看其流暢的動作,便知道,他們不是第一次這樣做。
“一個警員都沒有,怎么回事?”
陳誠有些疑惑,莫非警局被一伙暴徒占領(lǐng)了?
還是說,警員怕危險,拿槍指著這些黑澀會殺喪尸?
搖了搖頭,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第二個猜測。
即便是末世,大部分警員應(yīng)該還是有人性的,不太可能出現(xiàn)這種事。
當(dāng)然,也不排除警員中有人叛變了,出現(xiàn)了一位梟雄。
等走得近了一些。
陳誠發(fā)現(xiàn),有兩個人腰間竟然綁著手槍!
毫無疑問,這伙人都是暴徒。
而且警局已經(jīng)被他們占領(lǐng)了。
再仔細觀察了一下,陳誠發(fā)現(xiàn)這些人手中的武器竟然是一根根鋼筋……
難怪剛才離得遠,看不出來是什么。
這些鋼筋應(yīng)該都是削尖了的,不然沒辦法輕易刺穿喪尸的顱骨。
“鋼筋……”
陳誠眉頭微皺,摸著下巴暗自思索,什么東西能削尖鋼筋?
“我知道了!”
心頭一動,五個大字從心底浮現(xiàn)——
液壓鋼筋剪!
想當(dāng)初,陳誠去父親上班的工廠玩的時候,可是親眼見過一臺電動液壓鋼筋剪的。
當(dāng)時老爸還親自給他演示了一下如何使用。
看到堅硬無比的鋼筋像繩子似的被剪斷,年幼的陳誠大為震撼。
那是他第一次從書本之外見識到工業(yè)的力量。
想到這,他的心思便活絡(luò)起來。
“液壓鋼筋剪……能剪斷鋼筋,那剪斷鐵鎖不是輕輕松松?!”
“哈哈,太好了,有辦法了!”
陳誠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不僅想到了如何破壞警局的大門。
還想到了后續(xù)的計劃……
…
說點題外話。
這幾天湖北的凍雨真是快把我搞崩潰了。
一覺醒來,冰天雪地,樹、河面、電線、電線桿、高壓線統(tǒng)統(tǒng)被凍??!
然后就是停電、停網(wǎng)、手機沒信號、不到半天水管都凍起來了!
沒電沒水,刷牙洗臉都成問題,更別說吃飯了。
講真的,要不是早知道要降溫,我都以為末日降臨了……
很難繃,在這種情況下,我啥也干不了,只能縮在床上瑟瑟發(fā)抖。
再加上馬上過年了,后面連續(xù)三天都要吃酒席,我的更新實在一言難盡……
慚愧,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