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烏拉諾絲清醒離開后,眾人去了校長室將情況告訴了帕主任。
“那么目前為止,懷疑有問題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和烏拉諾絲對打過的新生,一個是會幻術的學生。”帕主任沉思著,“那我需要你們找到確鑿的證據(jù)并想辦法抓住他們?!?/p>
“話說回來,這種魔法只是改變了我們的性格,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歐趴提出疑問。艾瑞克思考:“說不定改變性格只是附加條件,等我們都轉變完畢會出現(xiàn)其他負面情況呢?”
焰王則不這么認為:“那直接攻擊我們不是更好?”謎亞星倒是陷入了沉思。幾人就這樣在走廊里前進著,氣氛一時有些壓抑。
深夜,寂靜的月光從空中降下,萌學園里到處透露著寧靜的詭異。
一個身影突然出現(xiàn),向著走廊深處行進。安靜的庭廊里回蕩著腳步聲,短發(fā)的身影停在錯綜復雜的藤蔓前,嘴里不知嘟囔著什么。
突然,無數(shù)藤蔓從身影背后冒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她。烏拉諾絲轉身躲避,對面站著的正是那個新生。
“果然,你就是大帝要找的人。”新生低低笑著。烏拉諾絲似乎意識到什么,急忙問:“你是什么人?你到底知道什么?”新生笑得越來越猖狂:“我是誰不重要,你很快就會知道一切了!”說著,越來越多的藤蔓從地上生出。烏拉諾絲躲閃不及,被困在了原地。沒辦法了,她咬咬牙,又開始了低吟。
腿上的藤蔓炸開,烏拉諾絲側滾翻躲開了致命一擊,同時炸掉了后面的藤蔓團。等她剛剛站定,新一輪的攻擊又到來。“要不是大帝要活捉,打你根本不費勁!”新生眉頭緊鎖,加大攻擊。
“即使不是活捉,你也無法得逞!”謎亞星從后方殺出,無心術和真心術打在新生身上,隨后趕來的焰王和艾瑞克將人制服在地。歐趴趕過來查看謎亞星和烏拉諾絲的情況。后面二人相互對視,露出了安心的笑容。然而誰都沒注意到在角落里默默注視的人。
突然間,謎亞星的笑容僵在臉上,但也只是一瞬間就又恢復正常。烏拉諾絲和四人一起來到校長室,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告訴了帕主任。
帕主任欣慰地看著他們:“你們做的都很不錯,但是這么危險的計劃下次最好不要用!”說罷,看向了謎亞星和烏拉諾絲。
新生暫時被關押在禁閉室,等著長老團的審問,而作為有讀心術的謎亞星明天也會和長老團一起。現(xiàn)在太晚了,學生們需要休息,長老團也需要。
告別了烏拉諾絲后,幾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焰王不禁感嘆:“沒想到你和烏拉諾絲早就串通好了啊!你倆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艾瑞克和歐趴也對此好奇。
謎亞星看著三位好友崇拜的眼神,表示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們:“早上從圖書館去魔藥教室的路上,我讀到了她的心。她說她幾天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我們全都變了一個人,看不清面孔。等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用自己的能力將面容變得清晰。本來她也打算自己來找我們的。”
謎亞星接過艾瑞克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接著講:“本來我也在想為什么要對我們下手,而且是這種不痛不癢的形式。后來發(fā)現(xiàn),問題的來源可能不是我們,而是烏拉諾絲。她和我們走得最近,也最關注我們,我們是找到她的必要通道。不管對方是什么人,都是被她身上的某些特質吸引,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分析的話,只有可能對方需要或者知道她這種凈化能力以及預言能力。說到底,我們只不過是無辜躺槍罷了。
所以在離開前,我用駛卷使傳給了她有關于我們計劃的事。如果有同伙監(jiān)視的話,想要抓她的人必定會知道她治療我們的事,目的達成,一定會抓緊時間動手?!?/p>
看著三人的星星眼,謎亞星驕傲地哼了一聲。歐趴假裝無意問了一句:“你沒什么瞞著我們的嗎?你們就只談了這些?”焰王也在一旁幫腔。謎亞星連忙搖頭擺手:“我才沒有瞞著你們呢,我知無不言!”
艾瑞克打圓場:“好啦,相信你謎亞星。話說過幾天就是迎新晚會了,你們想好穿什么衣服了嗎?”幾人的話題又變?yōu)榱送頃?/p>
其實謎亞星隱瞞了一件事。他看著身邊的同伴,吞了口口水,為了不被擔心,還是不要說出實情好了。
“我還看到了……你倒在血泊里??傊?,祝你好運。”
黑暗潮濕的深處,一位短發(fā)的女生跪在地上行禮:“大帝,滕達暴露了?!?/p>
“沒用的廢物,好在祭品找到了。該怎么做,你很清楚吧?!钡统辽硢〉穆曇魪陌堤巶鞒?。
“是的,大帝。”微弱的光亮從空中射下,照亮了和烏拉諾絲一樣的臉。
第二天,叫滕達的新生死在了禁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