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臉色沉冷,聲音中夾雜著怒氣:這么多年了,本公子就是看在你母親的份上,對你一再縱容,你當真以為你那些小手段本公子不知道嗎?
你所做的一切本公子都知道`,你處死的下人本公子也道,你收了別人多少金銀財寶本公子也一清二楚,如今你母親對本公子的恩情也算是還清了,將人帶下去,從此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兩個護衛(wèi)拖著地上的女子就離開了,女子還在嚎啕大哭,有丫鬟們趕忙將地上的血給擦干,
看著所有人都離開了,宮尚角才放開葉冰裳的眼睛,葉冰裳看著宮尚角臉色不好,抬手輕輕地摸了摸宮尚角的臉:爹爹,要多笑笑,笑笑才好看,
宮尚角抓住了她的手,將其甩開,抬頭看著宮遠徴:遠徴,可有藥將她的臉治好,如此我們的勝算才會大一些,
宮遠徴從腰間掏出了藥瓶:昨晚就已經(jīng)配好了藥,不過她這傷口實在是太大了,恐怕得一年半載,
宮尚角將薦輕輕的擦在葉冰裳的傷口上,葉冰裳只感覺火燒火燒的疼,疼得她叫了一聲:爹爹,好痛,
宮尚角沒有絲毫憐惜緊緊的抱住她,將藥抹在了她的傷口上,葉冰裳疼得流出了眼淚
眼淚落到傷口上更加的痛,葉冰裳開始奮力掙扎,拿起手想去摳自己的臉,宮尚角知道了她的意圖,
溫熱的大掌鉗制住了她的雙手,葉冰裳又委屈又可憐,一臉楚楚可憐的望著宮尚角,眼中充滿了無助,
宮尚角看著女子忽閃的睫毛,一顆晶瑩的淚珠掛在上面,宮尚角怔怔的望著女子,心中情緒更加莫名,葉冰裳痛苦的叫道:爹爹,痛 壞爹爹 壞爹爹
宮尚角聲音莫名的說道:遠徴 你這藥為何會讓她如此痛苦,
宮遠徴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頭:痛嗎?
宮尚角看他如此模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下次別這樣了,
宮遠徴有些委屈的抬起頭:我就是放了一點點鹽,誰知道她這么怕痛?
葉冰裳在宮尚角懷中哭得一抽一抽的,鼻涕眼淚流的到處都是,宮尚角的衣服被弄得臟兮兮的,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的嫌棄顯而易見,但是還有一絲絲的心疼,只是他自己都未察覺到,
緊緊的拉著葉冰裳的手,生怕她將自己的臉給抓花了,金復趕忙打了一些清水,拿著帕子就要朝著葉冰裳的臉上擦去,
宮尚角眉頭微微一蹙,從金復的手上接過了帕子,一只手狠狠的將她護在懷中,葉冰裳嗚嗚地哭叫起來,不停的亂動,
宮尚角拿著帕子輕輕的將上面的藥膏擦間干凈,葉冰裳整個臉通紅通紅的,那樣子可憐又無助,
宮遠徴看著女子如此模樣,心中生出了絲絲的不忍,自己或許是做的太過了,小姑娘其實沒有做錯什么,可是他就是討厭,討厭任何一個靠近哥的女子,
他希望在他哥心中自己永遠是最重要的,可是葉冰裳對自己的哥又親又抱,這讓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