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長老聞言對視一眼,面上隱隱的有些擔憂,花長老率先開口道:“尚角,既然是你帶回來的人,交給你自然是最為穩(wěn)妥的,但是你要切記小心提防,有些人并非表面上看的那么柔弱?!?/p>
語氣中的意味大家都聽得明明白白,月長老看向文瀟眼神中有幾分忌憚,像 實在是太像了,簡直和蘭夫人長得一模一樣,讓他不得不心生疑惑和警惕。
如果是下一個蘭夫人宮門將大亂。
文瀟跟在宮尚角朝著角宮走去,她的面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眼神全部在打量著周圍的放哨,她已經(jīng)基本摸清楚了宮門的崗哨放哨情況。
只是這宮門的路線十分復雜有如蜘蛛網(wǎng)一樣密布,讓她有些分不清。
宮尚角自然將她這些小動作看在眼中,停下的步伐,文瀟在思索著一時沒注意頭就撞上了堅硬的后背,疼得她低呼一聲。
宮尚角轉身望著她語氣警告:“收起你的小心思,你以為你那些小聰明,別人都看不出來嗎?我告訴你你身邊至少有十個人在暗中觀察著你。”
如果不想被帶到地牢審問,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我,懂嗎?你是聰明人不該做的別做,不該聽的,別聽,不該看的別看?!?/p>
文瀟朝后面退了兩步合宮尚角拉開的距離乖巧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宮尚角看到她又是這樣避之不及的模樣,心中的火氣壓都壓不住,大步上前一把就捏住了女子的下巴:“為什么躲著我?昨日不是還是好好的嗎?今日就避我如蛇蝎?!?/p>
宮尚角并沒有用什么力氣,文瀟只是盯著他冷淡的說道:“放開,男女授受不親,難道宮二先生不懂嗎?”
宮尚角眉頭皺的越來越深:“我背你的時候,你怎么不這樣說?”。
上官淺緊緊的咬著唇邊的肉,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只是眼神有著幾分讓人看不懂的惡毒,這個女人簡直太壞事了,必須得盡早解決,宮尚角對她明顯有幾分不同,絕不能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壞了自己的事。
文瀟眼角余光看見了臉色蒼白的上官淺,她雖然不喜歡上官淺,可是也明白她才是宮尚角選擇的新娘,自己不能和這個男人靠的太近。
文瀟拿出了手中的利刃沒有絲毫猶豫,朝著宮尚角的手被劃了一刀傷口不深,剛好見血。
宮尚角看著那不大的傷口,只覺得有針密密麻麻戳著自己的胸口,宮尚角臉上帶著怒氣:“你讓我說幾遍,別再這樣做了,否則傷害的只有你自己,怎么這么不長記性?剛剛才因為自己的沖動,被人打的身受重傷?!?/p>
“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如今是什么處境嗎?”。宮尚角還是捏著文瀟的下巴,手上的力氣重了幾分。
文瀟有些生氣:“我讓你放開你聽不到嗎?你的新娘還在這里看著的,你如此做,到底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p>
宮尚角聽到這話微微一愣,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竟然不自覺的帶上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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