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屬于少年身上淡淡的香氣縈繞在鼻尖,霧妄言覺得自己像喝了酒一樣,暈暈乎乎的,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紅暈,本來已經藏好的耳朵,又從她的頭上長了出來。
毛茸茸的耳朵一搭一搭的,霧妄言趕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離開了少年的唇,她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用手戳了戳他,少年并沒有醒來的跡象。
霧妄言看了一眼白茫茫的四周,整個人都不好了,垂著腦袋語氣中滿是埋怨:“你到底是怎么找到這里的?這么冷 四周還一個人都沒有”。
霧妄言埋怨歸埋怨,還是伸出手一個公主抱就將男子抱起,她從小力氣就大,如今雖然不能使用法力,可是蠻勁還是有的。
雪地中一個瘦弱的女子抱著一個身體強悍的男子,走的十分的快,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驚奇,到底是什么人才?有這么大的力氣。
霧妄言找到了一個山洞,將宮尚角放在地上,拍了拍手又覺得不妥,這地下冰涼冰涼的,把人放在這里會不會凍死求?算了 自己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將人帶回來,再把人凍死了 ,那她豈不是虧死了,狐貍可是很狡猾的 ,決不能讓自己如此吃虧。
霧妄言叉著腰兩個腮幫子鼓鼓的,滑稽又俏皮,經過一般心理建設,保持著不能吃虧的原則,她還是變出的尾巴,拔下自己的尾羽上的幾根紅毛,疼得她齜牙咧嘴。
如今她不能使用法術,身上一點靈力都沒有,唯一可以用的就是自己的尾羽,而且也不能超過九次。
霧妄言只覺得肉疼,手中的羽毛變成了一床十分薄的毛毯,薄的她都覺得驚奇,看來靈力低微,連尾羽都沒有多大的用處。
霧妄言一臉沮喪自己手中的毛毯,心中有幾分埋怨,氣鼓鼓的瞪了一眼躺在那里的少年:“你說你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找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就不能找一個春暖花開的地方。”
霧妄言不滿的抱怨,昏迷中的宮尚角只覺得耳朵旁嗡嗡的,吵得煩人,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實在太重了根本睜不開。
霧妄言抱怨夠了,將薄薄的毛毯蓋在了冰冷的石板上,又將宮尚角挪了上去,宮尚角此時已經全身冰冷,睫毛上也附上了一層寒霜。
如果不想辦了這少年不是凍死,就是因為傷口而死,霧妄言咬了咬牙,救都救了,能怎么辦,只有救到底,不然可白費了那幾尾羽毛。
霧妄言又從自己的尾巴上拔出了幾根毛,明顯不夠,她忍著痛薅了一大把,尾巴都被薅禿了。
霧妄言變出了一堆柴火,明明滅滅的火光在山洞中照亮的少年妖孽般的容顏,也讓山洞里暖和的起來。
霧妄言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么大一把尾羽就換了這么點柴火,要是再這么薅下去,她就會變成沒毛的小狐貍,一想到這里整個狐貍都炸毛了。
霧妄言有些后悔了,看了看自己的尾巴,又看了看躺在那里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