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寒雁和魏無羨兩人回到城主府神情都十分的嚴肅,魏無羨終究忍不住問道:“那蟲子是什么蟲?你為何如此慎重?!?/p>
莊寒雁也不瞞他:“那是西域一種蠱蟲,名喚枯戮蠱,能傳播瘟疫,但凡沾上一點,整個村莊都將不復存在,而且它的傳播范圍極廣?!?/p>
魏無羨手中的茶杯赫然落地:“你的意思是已經(jīng)有瘟疫了”。
莊寒雁點了點頭:“我剛剛看的那蟲的顏色,如今恐怕,已經(jīng)傳播開了,附近幾個村落,甚至這座城,恐怕在不久之后也要爆發(fā)瘟疫?!?/p>
她的手中不停的寫著藥名,只是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嚴肅,手指微微有些顫抖,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眼中全是滿滿的恨意。
“這皇帝,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惡毒,竟然為了逼我們出現(xiàn),散發(fā)瘟疫,可惡至極”。魏無羨氣得咬牙切齒,鄭重地將茶茶杯砸在桌子上。
莊寒雁寫著藥名撇了他一眼:“你與其在這里抱怨,不如想辦法如何救治瘟疫,讓這些百姓免受瘟疫之苦。”
魏無羨像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坐在凳子上:“瘟疫,哪里是這么好治愈的?能治愈瘟疫的辦法,只有將所有得了瘟疫的人,全部燒死,可這么做實在太過殘忍?!?/p>
魏無羨用手捂著臉,莊寒雁眼中帶著決然:“事靠人為,你何必如此喪氣?!?/p>
她將手中的藥方拿給站在下方的護衛(wèi):“去抓藥,按照上面的劑量給所有人服用,方圓百里一個人都不能少,還有所有的地方必須撒上石灰,如果有遇到發(fā)燒的全部集中看管?!?/p>
“馬上關閉城門,不許進不許出?!?/p>
魏無羨有些訝抑:“你要封城”。
莊寒雁點了點頭,魏無羨眉頭蹙了蹙:“你馬上離開,你不能留在這里,我留在這里所有的事情交給我,你現(xiàn)在趕緊走?!蔽簾o羨激動得去拉住了她的手腕
莊寒雁聲音清冷:“我走了,這里誰來管??!?/p>
“我不管,反正你得走,留在這里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這可是瘟疫,不是什么頭痛腦熱?。”他的語氣十分激動,眼尾微微有些發(fā)紅。
莊寒雁看出了他眼中的擔憂:“這里,有我的十萬士兵,有無數(shù)的老百姓,你讓我如何拋得下他們,你讓我如何茍且偷生。”
魏無羨整個人仿佛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這三年來,你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才得到如今的地位,你真的甘心放棄嗎?甘愿為了這些老百姓,放棄所有嗎?你忘了你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人嗎?你舍得嗎?”
莊寒雁手中緊緊的握著玉佩她的聲音有些惋惜和痛苦:“自然是舍不得的,我都想好了等我奪這天下,我就把他關起來,讓它永遠永遠的只屬于我,可是我怎么能為了一己私利?放棄這些無辜的百姓?!?/p>
“連我都走了,還有誰來救他們?,就這樣吧!可能我真的和他有緣無分吧!?!闭Z氣中滿是不舍。
魏無羨看著她的眼眸里面藏著無盡的秘密:“那小團子怎么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