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逼逼叨叨時間:
心情非常不好,好好的旅游,手機昨天丟沙漠里了?,F(xiàn)在用備用機正在寫,會不大適應(yīng),還是會盡量更新,請見諒。紅豆泥司密碼賽!
———————————————
“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
服部朔北回到小木屋內(nèi),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笑著對細谷緣依問。
“這趟旅程真的發(fā)生了好多有趣的事。到分別之際我還有些不舍呢?!?/p>
“朔北哥,現(xiàn)在是聊這種東西的時候嗎?”
緣依一反常態(tài)的緊張起來,再確認時日新芽不在身邊后,對朔北說:“我很好奇玄升會長的目的。”
朔北:“可我猜不出來。”
“冰水啼 霓石精?海神和相劍大公-承影這兩張卡是白烙印的碎片之一,玄升會長是怎么拿到他們的?”
“不知道?!?/p>
“玄升會長對你的關(guān)注未免太過了,交給你龍輝巧卡組以及大把泛用卡就算了,但居然還分給你白烙印的力量,你難道沒想過前因后果嗎?”
“我剛剛才知道這個秘密。”
“還有,你難道沒懷疑過?時日新芽的身份?”
“我思考過,但我不能見死不救。當(dāng)我從冰封中把她救出來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承擔(dān)后果的決悟?!?/p>
“朔北哥,我想問一下,為什么你對拯救生命,有這種超乎常人的執(zhí)念?不,用固執(zhí)形容更好?!?/p>
朔北從背包里拿出那張照片,輕輕吹了一下上面的灰塵,凝視著合影上那個抑郁寡歡的少年,心中的惆悵和后悔被勾勒出來。
“朔北哥,你這張照片……”
朔北指著合影,對緣依說:“他們倆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給彼此取了外號,我叫熊掌,還有餛飩,蔥白。都是食物的名字呢。”
“他們……”緣依欲言又止。
“蔥白,他本來想取魚白這個名字。但后來想想很不吉利,畢竟魚與熊掌,不可兼得?!?/p>
“這是一個下著蒙蒙細雨的清晨,餛飩給我打了個電話。”
“朔北哥,別再講下去了,我感覺到你很悲傷。求求你了,別讓那些回憶再度創(chuàng)傷你?!?/p>
“沒關(guān)系的,畢竟這場悲劇本就起源于我。我的失信間接害死了我的摯友。怎么創(chuàng)傷我都沒什么大礙了?!?/p>
“間接害死,你的,摯友?!”
朔北嘆息一聲,他自顧自的講了下去:“接了電話之后,餛飩對我說,畢業(yè)之后,他要走了。他要加入圓神公會,去其他國度,開始新的生活?!?/p>
“當(dāng)初,在畢業(yè)典禮結(jié)束,我們拍完畢業(yè)照后,我便沒有再見到過他,所以接到餛飩電話時,我很高興,很激動?!?/p>
“他讓我立交橋下的火車站旁見他離別前的最后一面,我們?nèi)ツ抢锕溥^,火車站旁旁著一條浩瀚的江流,流經(jīng)極速國,流向廣闊的世界?!?/p>
“他還對我說,讓我上午九點半前到,他要對我講述一些電話里不好交代的事情。希望我準(zhǔn)時到來?!?/p>
“可我沒有注意到,餛飩打這通電話時,一直帶著哭腔?!?/p>
“我趕去立交橋下火車站的路上,好像上天要特意阻礙似的,愈演愈烈的暴雨讓我寸步難行,閃電在咆哮,狂風(fēng)在鳴嚀?!?/p>
“暴雨打濕了我的面龐,泥濘使我的衣服骯臟。但我還是在拼命跑著,因為我要遵守和他的約定,我不想失去僅有的,這段友情?!?/p>
“最后,我沒有遵守我和餛飩的約定。我失信了,我遲到了十分鐘?!?/p>
緣依:“所以,餛飩他……”
“我匆匆趕到時,餛飩失蹤了。”
“我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他也從來沒有坐火車離開過極速國?!?/p>
“他就這樣人間蒸發(fā)了?;畈灰娙耍啦灰娛??!?/p>
“除了我和蔥白,幾乎沒有人在意餛飩的失蹤,他就像爛橘子一樣,在暗處腐爛?!?/p>
“但是,我在這條江邊,撿到了,我送給他的吊墜。”
“畢業(yè)典禮結(jié)束時,我送給了他一條混沌之雙翼的吊墜。上面因為我的疏忽留下了一道劃痕,所以我可以斷定,江邊的吊墜,就是我送給他的?!?/p>
“因為那條吊墜上面,被磕出了一條和我造成的一模一樣的劃痕。”
“我更傾向于斷定,餛飩他死了。我最好的摯友之一,死了?!?/p>
“我很后悔,如果我能遵守和他的約定,餛飩他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蔥白老大得知餛飩失蹤的消息后,沒有對我說任何話。但我已經(jīng)清楚,他的想法?!?/p>
“我們之間也漸行漸遠。”
“我仍然記得當(dāng)初追悔莫及的痛苦。我孤獨的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自我厭惡,自我愧疚。幾乎喪失活下去的希望,人生也跌到了谷底。”
聆聽著朔北的自述,朔北的懺悔。緣依在驚愕中摻雜著些許憐憫。他震撼于朔北的痛苦往事,并嘗試?yán)斫馑繁钡母惺堋?/p>
“我最寶貴的這段友誼,就這樣被我自己葬送了?!?/p>
“在醫(yī)生的心理輔導(dǎo)下,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走出這種狀態(tài)?!?/p>
“心理醫(yī)生教導(dǎo)我,人要向前看。然而,如今的我,真的擺脫了過去的夢魘嗎?因為失信間接害死摯友的夢魘?!?/p>
朔北把這張合影收回背包,繼續(xù)對緣依說:“你不是之前問過,我為什么要加入圓神公會嗎?”
“你的摯友餛飩,一直有著加入圓神公會的夙愿,但他沒有實現(xiàn)。你想要繼承他的意志,對嗎?”
“緣依,這只是表層。準(zhǔn)確來說,我,我想要補償曾經(jīng)的過錯,盡可能的拯救能救的生命。”
“這世上比榮譽,財富,地位更重要的東西有很多,生命就是其中之一。”
“朔北哥,我想知道餛飩和蔥白的真名,你能告訴我嗎?”
“也行啊,不過我也好久沒叫過他們真名了。蔥白老大本名叫千羽江白,餛飩本名叫,杉上游惑?!?/p>
“明白了,”緣依點點頭。“朔北哥,我更了解你了?!?/p>
“好了,不要再聊這種傷心事了,讓我們出門看看夜色吧。今天能看到冰雪國獨有的五彩極光,也是北極星最耀眼的一夜。他會指引迷路的彷徨者找到道路,逃離苦海。”
“咱們過幾天就走,等離開冰雪國的時候,我會再去找天肅玄升會長。”
緣依和朔北換上厚外套,走出室外,欣賞這片優(yōu)雅的雪景。
淡淡的月光照映在二人臉上,冰藍色的雪花被風(fēng)四散吹拂,朔北望向遠方,指著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星說:“這就是北極星?!?/p>
時日新芽此刻又回來了,她本能的遮住臉上的傷疤,就這樣靜坐在緣依與朔北身旁。
“你好?!彼繁睂r日新芽說。
時日新芽:“謝謝你們的救助,這種緣分真是妙不可言。只不過我們彼此間道路交錯的故事,要到此結(jié)束了。”
“道路會回歸正軌,我也,是時候要離開了。”
“離開嗎?你要去哪里?”
“回到屬于我的世界。那個被群星所拋棄者居留的世界。”
緣依吃驚的問:“被群星所拋棄者?!這又是什么東西?!”
“都要走了,我就把情況和盤托出吧?!?/p>
“我是罪寶掠奪組織,迪亞貝爾的成員之一,代號【黑魔女】,之前在冰雪荒原和我決斗的家伙,也是迪亞貝爾的成員之一,代號【原罪之迪亞別西】?!?/p>
朔北:“迪亞貝爾?!”
“嗯,沒錯。我是個偷取寶物的小偷,尤其喜歡竊取神的力量,其名為罪寶?!?/p>
時日新芽云淡風(fēng)輕的說:“我被【原罪之迪亞別西】設(shè)下圈套,實力大減,才被迫和他決斗。最后輸了,不僅幾套卡組只剩下副作用極大的【破械】,連命都差點丟掉了,沒有偷到最珍貴的寶物,我還不能死??雌饋砻\開了個玩笑,給我續(xù)了回命?!?/p>
“我欠你一個人情,有機會會報答的。”
時日新芽身上的2只罪寶,背叛之罪寶-森狼和死之罪寶-血蝠鉆了出來,向他們倆告別。
“所以你之前,一直在騙我?”
時日新芽說:“這倒沒,你要知道,說謊和隱瞞不是一個概念。我發(fā)誓過,不跟你說謊,所以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只是我沒告訴你其他的真相而已?!?/p>
緣依:“看來我的想法誤打誤撞猜對了?!?/p>
時日新芽對朔北說:“我去查過你資料,在臨走前,讓我對你做個中肯的評價吧。”
“哎,【黑魔女】,你又沒被抓,又沒去死。這讓我很難堪啊?!?/p>
突然,【原罪之迪亞別西】和另外1個啃著藍莓棒棒糖的男子,從遠處的森林中走了出來。
“【原罪之迪亞別西】?!”
時日新芽與朔北和緣依的交流,就這樣被不速之客打斷。
【原罪之迪亞別西】俏皮的說:“本來我認為回收【荷魯斯】,把你拋在冰雪荒原里自生自滅就夠了??上项^計劃有變,你又沒死,只能把你帶回去了?!?/p>
朔北和緣依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時日新芽則頓時緊張起來。
“你的上頭是誰?我在迪亞貝爾里有這么不招歡迎嗎?”
“上司問題得保密,第二個問題我能回答。雖然迪亞貝爾沒有不能背刺同行的準(zhǔn)則,但其他成員也不會落井下石到這個地步,所以你大可放心,迪亞貝爾的其他成員沒有這么大的惡意?!?/p>
“哦,”【原罪之迪亞別西】故作驚訝的看向朔北和緣依?!斑@不是之前那個誤入我和【黑魔女】決斗的小伙子和小女孩嗎?是你們救了【黑魔女】吧,可惜可惜?!?/p>
“不分青紅皂白的救一個人,你們會后悔這個決定的?!?/p>
矢崎春馬咬碎嘴里的棒棒糖,惡狠狠的說。
【原罪之迪亞別西】:“你們出于愚昧救下的人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代號【黑魔女】,不知道盜取了多少寶物,多國發(fā)布重金懸賞通緝她。她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接受還零之冰龍的審判,永遠眠于凄寒之中。”
【原罪之迪亞別西】啟動決斗盤:“啊,姐姐我為人心善。給你們開一個條件,把【黑魔女】交給我,然后放你們走。我們彼此就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如何?”
時日新芽不知道,他們會做出怎么樣的抉擇。
緣依出于本能的有些怯懦,但還是啟動了決斗盤,關(guān)鍵在于服部朔北。因為緣依選擇相信這個時刻背負著愧疚的男人。
春馬又恰起了一根棒棒糖:“接受這個條件吧。【原罪之迪亞別西】的實力,你們應(yīng)該有目共睹。你們和他的實力相比,就像蟲子和大象的差距一樣?!?/p>
“你們開的條件不錯,但我選擇拒絕!”
生死攸關(guān)之際,選擇站出來的,是服部朔北。
服部朔北,用著最慫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他怕嗎?他當(dāng)然怕。做出這個決定時,他雙腿都在發(fā)抖。
“我不會再拋下任何一個能夠拯救的生命,這是圓神公會的宗旨,也是我的,原則!”
“我沒有不分青紅皂白的去救人。在我的心目中,能夠醒悟并悔改的人,就有值得被救贖的機會!”
朔北的熱淚在寒風(fēng)下凝結(jié),隨風(fēng)飄散。
朔北帶著哭腔,強撐著說:“時日新芽,希望你之后能救贖自己?!?/p>
“我其實是個很自私的人啊!我盡可能拯救生命,不管拯救的是怎么樣的人,都只是為了填滿自己的道德溝壑而已!只是自我滿足那空虛的心靈而已!只是轉(zhuǎn)移注意力,排解我的自我厭惡而已!”
“但無論如何,這就是我的救贖。”
朔北毅然決然的啟動決斗盤。
在場的眾人,都沒有想到,服部朔北會說出這樣的話。
【原罪之迪亞別西】:“胡言亂語,我聽不懂?!?/p>
朔北還沒有結(jié)束,他的吶喊:“還有,你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蟲子,從來沒有被真正戰(zhàn)勝過!”
從做出這個選擇伊始,朔北便緩慢走向了他的死亡之路。
“決斗!”【原罪之迪亞別西】VS服部朔北,LP8000
“沒錯,這就是我想看到的!”
雪峰之上,白介純冰興奮的吃著零食,對正在葛優(yōu)躺的天肅玄升說。
“會長只是讓我們靜觀其變,不是讓你在這里興奮大叫,搞行為藝術(shù)的呀,茶子哥?!碧烀C玄升默默吐槽了一小句。
———————————————
無獎競猜:接下來白魔女的新力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