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甩鞭子的聲音響徹這一條鳥不拉屎的道路上,伴隨著風(fēng)聲,微顫的樹都顯得那么斑駁可怕
“?。 ?/p>
被鞭子抽的人正是寒鴉柒和寒鴉肆,現(xiàn)在的他們被鞭子抽的渾身都是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路,這種血氣兩透支,讓他們一點力氣都沒有,走兩步就打顫顫
“真是廢物!讓你拉個車,你拉的那么的慢,怎么是對我有意見嗎?!”
鄭南衣坐在露天敞篷人車上,優(yōu)雅的享受著自己的人生,見車不動了 ,揮手又甩了他們一鞭子
她手里鞭子是用鹽水浸泡過的,抽的時候也會蘸一點辣椒面,這一鞭子下去靈魂都快出竅
“?。“。。?!”
寒鴉柒和寒鴉肆慘叫了一聲后倒地不起,狼狽倒在地上一口一口的抽著冷氣,他兩個現(xiàn)在是麻辣味,就可以串起來架到火上烤了
“廢物!別人能拉車就你們不能拉車!”鄭南衣反手狂打了他們十幾二十鞭后,隨便指了二個人命令道:“把他們兩個千刀萬剮了”
“……現(xiàn)在嗎?”
那兩個刺客有點猶豫,這荒郊野外的,也不太適合吧
“不剮他們,我就親自剮你們兩個”
鄭南衣滿是微笑 ,退一萬步來說,她還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是是是是……”
那兩個人聞言嚇得臉色蒼白,瞬間點頭如搗蒜,什么話都不敢再說了,拔出刀就對著從前的同事走了過去
“很好”
鄭南衣點了點頭,想天色不早了,對著身后的那群無鋒刺客核善道:“都愣著干什么?去打獵做飯呀?劈柴生火呀,去搭帳篷呀,想冷死我,還是想餓死我呀?”
“是是是”
無鋒的刺客們在鄭南衣的淫威下已經(jīng)練就出了一身好本領(lǐng),聽著那話立馬就分頭忙去了,半分質(zhì)疑都不敢有
畢竟他們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真是的,非要人說,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鄭南衣對他們都拖拖拉拉表示鄙夷,還自稱是什么刺客?洗衣做飯都不會,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頂尖的刺客,真是垃圾中的戰(zhàn)斗機,嘖
“啊?。?!”
就在這說話期間寒鴉柒和寒鴉肆已經(jīng)死了,但很快就活了過來,千刀萬剮的那兩個無鋒刺客們已經(jīng)麻木了,滿手的血真讓他們覺得惡心,比去執(zhí)行任務(wù)還惡心
“繼續(xù)”
鄭南衣優(yōu)雅的揮了揮手,半躺在她的露天敞篷車上,聽著這絕望的慘叫,她整個人興奮的頭皮都發(fā)麻了
“?。?!啊啊啊啊啊啊……”
活過來的寒鴉柒和寒鴉肆,再一次被千刀萬剮了,那冰冷的刀無情的劃過他們的肌膚,削下一片片薄如紙翼的肉片,還沾著點點的血,風(fēng)稍微一大點都能吹跑,好似被風(fēng)吹打零落的梅花,借著風(fēng)奔向詩和遠(yuǎn)方
那兩個無鋒刺客還會往刀上撒點鹽,一刀下去那滋味簡直是絕了,靈魂都為之顫抖,為之歌頌……
回宮門的路上,鄭南衣都在進(jìn)行一個資本主義的原始積累,但凡是遇到為富不仁的,或者是遇到什么土匪,都會得到她精心給他們準(zhǔn)備的禮物,得到的財物也會分給當(dāng)?shù)氐陌傩?/p>
因則秉承著人也是一種資源的想法,帶著他們一起上了
因為她真的很看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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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之外的小劇場:采訪篇
采訪人:您好,請問魔尊大人,你都到這種毫無靈氣的世界來了,為什么還能用法術(shù)?
偉大的魔尊春山月激情表示:因為我媽!
采訪人疑惑:?您還有母親呢?
偉大的魔尊春山月翻了個白眼:誰沒有母親?。壳撇黄鹫l呢你?!
采訪人:???那這個跟我剛才問的問題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偉大的魔尊春山月驕傲臉:因為我媽是作者!她給我開掛了!她舍不得我受一點苦!
采訪人:……好清新脫俗的理由,就當(dāng)我沒問吧,呵呵(垮起個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