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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到最后,墨燃腦子一轉,給繃帶最后系了個蝴蝶結。他還不忘理理蝴蝶結的形狀,一臉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他抬起頭時,看見楚晚寧正黑著臉望著他。他一臉自豪:“楚妃難道不喜歡嗎?這可是本座特意幫你系的。”
滿臉黑線的楚晚寧看著墨燃,臉上寫滿:你覺得我喜歡?
“行行行,幫你重新扎?!蹦忌焓纸忾_蝴蝶結,重新扎好。
剛扎好楚晚寧將衣服披上就起身要走。奈何衣擺被人扯著,楚晚寧扭過頭看著墨燃:“你干什么?”
墨燃站起身,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師尊要去哪?”
他想將手抽出來,奈何墨燃死死抓著,他用僅存的一點耐心道:“我要去孟婆堂?!?/p>
聽后,墨燃沒松開手,倒是牽住楚晚寧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我和師尊一起?!?/p>
楚晚寧將手松開,從墨燃的手中抽出。墨燃還想去抓住,但楚晚寧沒給他機會,直接甩袖而去。
這個點孟婆堂里的弟子挺多,都是嘈雜聲,直到看到白衣的出現(xiàn),整個孟婆堂的音量都不自覺的減小。
墨燃跟在楚晚寧身后,一些弟子叫住墨燃:“墨師兄你不怕嗎?”
墨燃也沒搭理他們,隨他們怎么說,他都上過楚晚寧了和他一起吃飯有什么好怕的。
桌上突然多出一個餐盤,楚晚寧抬頭望過去,果然是墨燃。墨燃笑臉盈盈的坐下,看到楚晚寧碗里的飯菜,臉瞬間就沉下去。
楚晚寧吃這么少?就半碗米,一小碟青菜和一碗豆腐。墨燃將自己的碗和楚晚寧的碗調(diào)換。
看著突然被調(diào)換的菜,楚晚寧一臉無語的看著墨燃:“干什么?換回去?!?/p>
墨燃聞言也沒動,見墨燃沒動,楚晚寧就打算自己動手,結果剛伸出去的手就被墨燃按住。
墨燃壓低聲音說:“師尊要是不吃,那棋子指不定就打進哪位弟子體內(nèi)了。”
沒辦法,楚晚寧只能妥協(xié)。
晚膳過后,已經(jīng)酉時。楚晚寧回到紅蓮水榭,發(fā)現(xiàn)墨燃還跟在身后,他也懶得搭理墨燃,自己坐下看稿紙。
八苦長恨花……楚晚寧一點點回憶前世的記憶,希望能有點線索。前世墨燃被種下蠱花,他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墨燃變得嗜殺成性。
殺人……幕后主使是想利用墨燃來——“啪”墨燃拍響桌子,楚晚寧的思緒被打斷,一雙鳳眼瞪著墨燃。
“楚晚寧,你在干什么?居然不理本座?!蹦几┫律?,看著楚晚寧。
楚晚寧將臉別過,不愿理他。墨燃直接繞過書桌走到楚晚寧身旁,硬生生的把楚晚寧的臉掰過來,強迫他看著自己。
墨燃盯著楚晚寧的唇,咽咽口水道:“師尊你好久都沒有履行你的責任了?!?/p>
說罷他直接堵住楚晚寧的唇。楚晚寧推搡著他,他也不管直接將楚晚寧抱起扔到床上。
肩膀上的傷口被撕扯到,楚晚寧疼的嘶了一聲,墨燃也不管強硬伸手去扒楚晚寧的衣服。
天色漸暗,銀霜灑落,屋內(nèi)的情qu彌漫,床榻邊懸掛的床幔微微晃動。
直到亥時,房內(nèi)的事情才結束。
翌日清晨,楚晚寧是在疼痛中醒來的,傷口的疼痛,腰間的酸痛使楚晚寧疼的冒冷汗。
他悄悄的起身,收拾好便前去找貪狼。
貪狼正在研究方子,看到楚晚寧這個稀客,放下手中的事就對楚晚寧說:“坐吧,來找我有什么事???”
指不定是壞事呢。貪狼長老在心里想著。
楚晚寧簡單的描述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和自己靈核的問題。
貪狼長老邊抓藥邊念叨:“王夫人不是給你抓了嗎?你也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吃這么多藥,到時候整個人都腌入藥味咯?!?/p>
貪狼轉過身看見楚晚寧面無表情的臉,但眼神在警告他。他尷尬一笑:“哈哈,來吧讓我看看你的靈核。你靈力這么高,靈核還能出問題?”
診著診著,貪狼原本舒展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楚晚寧說:“玉衡你的靈核和剛入階的無異,你告訴我怎么回事,你的靈核為何會變成這樣?
我不誆你,如果你再動用太多靈力,靈核承受不住,那時靈核破碎,你就與凡人無異。”
楚晚寧一點點思索他重生以來用靈力做過的事,好像就只有去蠱花的方法,但這不至于讓他靈核受損吧?
貪狼見楚晚寧不說話,便接著道:“你的靈核遭受過魔氣的侵蝕,我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勸你告你,最好停止那件事。我給你抓副藥,你每天喝還是能修養(yǎng)好你的靈核的?!?/p>
拿完貪狼長老抓的藥,楚晚寧踏出房門,回紅蓮水榭的路上他都在想,古籍上也沒記載,拔蠱花使用的法術會反噬到拔花人身上,如今為何會?
楚晚寧猜想,他認為是種蠱之人在從中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