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宮甜菜催更
作者南宮實在沒辦法
作者南宮還是更一章吧
作者南宮不更感覺對不起大家
唐桉漸行漸遠,來到了自己的小院。
她是家中的長女,因為熱衷于戲曲,故被反對戲曲的無理母親給驅(qū)逐了。無奈之下只能唱戲賺錢,建立了一個簡陋的小院。幾個妹妹跟著母親曾經(jīng)拿走過她那些本就不足的資產(chǎn)。好在,唐桉相貌清朗俊秀,唱功一流,也是在戲院里積攢了一點名氣。
可是家中幾個至親似乎抓住了把柄一般,在唐桉賺到了一點盤纏之后沒幾天,盤纏就被拿走了。
唐桉其實早就受夠了。可是離開又舍不得,怕他們沒有什么銅錢過不好日子
“唉,唐桉啊唐桉,你怎么能這么心軟?!?/p>
楚檀望著眼前這一張不起眼的宣紙,突然感覺有點苦澀。
“但這絕對不會是你對我冷漠的理由?!?/p>
楚檀心里暗暗發(fā)狠。
卻絲毫不知,眼角早已掛上了晶瑩的淚珠。
楚檀要商柯去調(diào)查一下唐桉的身世,商柯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調(diào)查過百姓們,并用宣紙制作了檔案。
商柯于是在自己的紫檀木百寶箱里翻出唐桉的檔案,交給楚檀,楚檀仔仔細細端詳之后,才如此百感交集的。
“唐桉,你這么做值得嗎?”
唐桉什么都好,卻缺少了一顆不分善惡的心。
“他們明明已經(jīng)這么壓榨你了,你為什么還要無條件的去犧牲自己成全他們……”楚檀越說越難受,淚珠滑落了臉頰。
商柯發(fā)現(xiàn)了,咽了咽口水,輕輕問道:“三王爺,三王爺。”
楚檀嚇了一跳,慌忙抹一把眼淚,繼續(xù)做出嚴肅的樣子,道:“怎么了?”
“看您眼睛……”
“哦,那是不舒服?!?/p>
“哦,這樣啊……”
商柯若有所思,緊接著關(guān)心道:“秦御醫(yī)那里有一罐治眼睛的草藥粉,微臣是否要將給您取回來?”
“哦,不必了,多謝你商柯?!?/p>
楚檀又道:“檔案放我這里吧?!?/p>
“是?!?/p>
“你先退下吧,我出去找一找唐桉?!?/p>
“啊?!可是,一會可能會落雨?!?/p>
“不用在意這些,給我把傘便是。”
“是。”商柯說著,遞給楚檀一把油紙傘。
“不用擔心我,我自己出去便好。”
“那微臣便先告退了。”商柯小步離開了。
楚檀把檔案存起來,接著便離開了皇宮。
唐桉在自己的小房間里,無奈地攥著那僅僅余下的一點盤纏,不禁嘆氣。
窗外的菊花也漸漸凋零了,猶如她那顆心。
雖然菊花快要凋零,但是依然在風中堅挺,唐桉也是一樣,她還想再撐一會,她還是很享受唱戲的生活的。
可是這樣耗盡自己,真的值嗎?
唐桉也不清楚她現(xiàn)在的追求是何物。享盡榮華富貴,她便無法追求自己想要的戲曲;以唱戲謀生,她也會被至親們耗盡氣血。
她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下雨了。
這是一場春雨,萬物開始復蘇,一條條銀絲觸在地面上,叮叮當當?shù)模o這一片暫時安定的土地奏上了動聽的樂曲。
唯獨唐桉這里格格不入。
她一頭銀發(fā)被雨水打濕,面頰水潤,卻沒有任何光彩。
盤纏濕了,她趕緊往自己身上抹了一把。
望著窗外的綿綿細雨,她蜷縮成團,把頭埋了去。任由雨水無情地敲打她。
或許,她真的很執(zhí)迷不悟。
突然,她感覺不到雨水的降落了。
抬頭一看,是一把油紙傘,撐在了她上方,為她建立起了堅固的屏障。
她瞅瞅撐傘人,人兒的銀發(fā)早已被打濕,卻絲毫沒有影響他英俊的面龐。
她驚叫起來,又覺得有點愧疚。
“霆軒,你來了……”
作者南宮累了,下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