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上去1米7幾的個子,一身藏青色的職業(yè)套裝,胸口系著頗有設(shè)計感的美式復(fù)古風(fēng)格的絲巾。
利落的中發(fā)被拉得筆直而鋒利,讓本就烈焰紅唇,上了全妝且本就偏立體的面部更富有攻擊性。
可只有黎曉才知道,這張看上去不好相與的臉曾陪伴了自己多少日夜。
似是堅硬的外表之下,藏著一顆柔軟的有溫度的心。
來人見黎曉像是陷入懷念,揮了揮手打破了此刻的氛圍:“怎么,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我,人傻了?”
聞言,黎曉真心實意地笑出聲來:“怎么會呢,我的大忙人攝影師?!?/p>
無可置疑的,最好的朋友,陳響。
……
許久,在二人許久未見卻又默契地什么都懂了的相顧無言中,終是黎曉率先化開一抹笑容,話里話外帶著挪揄:“怎么,大忙人居然有時間專程來看我?!?/p>
“一別幾月,變自戀了嘛~”陳響倒是驚喜于黎曉的變化,“有個朋友說你們今天會來這里拍攝,恰巧我那展館離這邊不遠(yuǎn),也就順路過來探探班吧。”
愿意自戀了總比一個人emo自我厭棄強,至少說明她對于世界的偏激看法在逐漸轉(zhuǎn)好。
她將側(cè)分劉海甩至一邊,眉眼間難掩英氣:“所以,最近怎么樣?”
陳響的問題讓黎曉罕見地遲疑。畢竟是從線上聊到線下的關(guān)系,又親自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想要隱瞞不可謂不難。
曾經(jīng)在無數(shù)萍水相逢之人面前的滿嘴跑火車終不起了效用。
她只得微哂:“還能怎么樣啊……我挺好的?!?/p>
“網(wǎng)上的信息你又不是看不到,我們DYG這賽季第二階段進(jìn)s組了,目前為止還是一路連勝呢?!?/p>
“可能是因為性別的緣故吧,隊友都很照顧我,俱樂部的工作人員也挺好的,阿姨燒的飯?zhí)貏e好吃……”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黎曉看向腳踩的地板。擦得锃亮的瓷磚將整個人映在地上,仿佛正順著地板而下無限延伸,構(gòu)筑出一個鏡像的反轉(zhuǎn)世界。
“我挺快樂的,真的?!彼种貜?fù)了一遍,“我挺快樂的?!?/p>
然而陳響卻是眉頭輕皺,最后發(fā)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她眼中的淡淡笑意逐漸褪去,隨即上前勾住黎曉的肩膀,話里卻是毫不客氣:“在我面前就別裝了。一天天勉強自己笑著融入,不累嗎?”
一句話給黎曉干沉默了。
明亮的燈光下,她的影子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
……
累嗎?
或者說,她應(yīng)該累嗎?
黎曉想,她大抵是應(yīng)該覺得累的吧。
那些浮動的云朵,潮濕的憂郁,陰翳的天空,倒走的太陽,怒吼的秋風(fēng),凡此種種的兇惡游戲都無時無刻不在刺痛著她的神經(jīng)。
她不怨恨她的過去,或許她不怨恨。她的靈魂并不隱瞞自己的冬天和風(fēng)雪,也并不隱瞞自己的凍瘡。
但由此引發(fā)的對于世界溫柔愛人的認(rèn)知的冷漠,也總會像不起眼的葦草在心里扎了根。
她永遠(yuǎn)難以忘卻每一個深沉的夜晚,會比白天所想的更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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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歸海大師,我悟了。原來我文筆的跳躍即反應(yīng)了我對于走曾經(jīng)設(shè)想的劇情還是徹底放飛自我的兩相掙扎。
月落歸海這本這個月寫完改周更吧。比賽越寫越崩潰,容我先去照顧一下隔壁二女兒。
月落歸海山山已經(jīng)上渠道了,春春還會晚嗎(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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