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江渡我已經(jīng)運氣不好很久了,2024年可不可以對我好一點啊……我想出道。
寧江渡真的,好想好想。
寧江渡從十七歲到二十二歲,我的目標都一直是出道,但是到現(xiàn)在我還沒有實現(xiàn)。
寧江渡垂下頭來,抱住了自己的膝蓋,聲音很低:
寧江渡我覺得我也沒那么差勁吧,長得還行實力也不錯,年齡也不算太大??晌覟槭裁淳褪遣荒艹龅滥??
練習室里一片寂靜,就在這時,寧江渡動了。
她站起身來,走路走得居然還算穩(wěn)當,目標明確的朝啤酒箱走去,又拿了罐啤酒。
鐘駿一皺眉,立馬把她手里的酒拿走:
鐘駿一你不能再喝了。
寧江渡哦了一聲,突然問道:
寧江渡為什么不能?
鐘駿一有些猝不及防:
鐘駿一因為……你已經(jīng)喝六罐了。
寧江渡又笑了。
她眼角生的就很媚,眼尾上挑時勾出幾分媚氣,更顯得勾人。
她靠近鐘駿一,踮起腳尖將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嘴唇似有若無的貼著他的耳朵:
寧江渡能管我的只有兩種人,就是我爸和我對象。
寧江渡你算哪種?
寧江渡喝醉后說話的語調松軟了不少,靠近他時也大膽很多。感受到肩膀上似有若無的重量和耳側溫熱的氣息,鐘駿一的脖頸都繃緊了,青筋隱隱可見。
她點完火后輕巧的落地,跟個沒事人一樣就要往外走,譚奕天連忙攔住她:
譚奕天你要去哪?
寧江渡回答得理所當然:
寧江渡當然是廁所啊。
譚奕天……
趁著寧江渡還沒回來,眾人加快速度把練習室恢復成原樣,喝完的空罐也收拾到了一起,準備一會兒扔了。
寧江渡上完廁所后走到洗手臺前,往臉上拍了把水后,感覺昏昏沉沉的大腦也清醒了一些。
她酒量是真的可以,直到此時此刻都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頭暈得厲害,還有點想吐,眼睛也有些干澀,是剛才流淚太多的緣故。
雖然眼睛有些疼,但寧江渡感覺經(jīng)過一番大倒苦水后,心上的重擔似乎短暫的放下了一小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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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仍然是梁詩煜送寧江渡回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寧江渡喝得太多又哭了一通,有些疲憊,在車上便睡了過去,下車的時候才醒。
兩人和其他人錯開了回去的時間,進酒店時大堂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電梯門關上后,寧江渡突然想起來,自己一個月前就是在這里和梁詩煜接的吻。
寧江渡從兜里拿出房卡,轉頭看向梁詩煜:
寧江渡不進來嗎?
梁詩煜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梁詩煜你可想好了。
寧江渡受酒精影響,說話比平時直接很多:
寧江渡你別告訴我你不想,我可不信。
梁詩煜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
梁詩煜想。
特別想。
寧江渡把房門關上,剛轉過身來,梁詩煜就靠近了過來。
她下意識閉上了眼——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梁詩煜只是輕輕抱住了她,抬手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頭發(fā),力度輕柔,但不容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