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偲下意識的低頭,發(fā)現(xiàn)棍子遲遲落不到身上,就在他睜眼之際看見父親正持棍對抗著一名身穿黑衣頭戴斗笠手中持著一把軟劍和父親的木棍對峙。
父親看白偲對著他大喊道:“今夜守好祠堂,誰也不能傷到你姐!聽到了嗎!”
白偲立馬跑到祠堂門口對著父親大喊:“肯定的!我肯定會保護好我姐!”說完就拿起地上的棍子時時刻刻警惕著。
白父雖然年事已高,但那實力仍舊是不減當年,二人實力相差太遠,白父明顯輕松對抗黑衣人,即將分出勝負的時候,白偲的周圍立刻涌出一群黑衣人,他們渾身黑衣,在漆黑的夜晚只留下一雙眼鏡露在外面
白偲哆嗦的看著周圍逐漸逼近的黑衣人,對著遠方的白父大喊道:“爹!救我!”
打的正激烈的白父聽見這一聲音,一瞬間的分神差點就讓黑衣男人刺中胸口,白父只好迅速攔住黑衣男人,自己殺到白偲的身邊,在白偲滿懷感激的表情中,狠狠給了他一巴掌,白偲委屈的揉著肩膀說道:“爹,孩兒不孝自小沒咋認真學(xué)武,現(xiàn)在不僅沒能幫上忙,反倒是成了累贅?!?/p>
白父聽完又是給了他一巴掌說道:“天天的腦子越來越不好是,你是我生的,啥時候成累贅了,老實呆著等會再收拾你?!?/p>
黑衣男人,走到黑衣人中間,露出他的相貌,正是白日里將我拐到巷子里的人,我指著面前的人說道:“爹這人不是好人,白天拐我,嘴可丑了跟狗一樣?!?/p>
黑衣男人生氣的指著我說道:“白家的家教真是越來越回去了,不過也沒事,要是沒有白家少爺?shù)膸椭疫€沒那么容易?!?/p>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父堵了回去:“別廢話了,一個個上還是一起?”狂妄的語氣讓黑衣嘴臭男人愣了一會,下一秒破口大罵道:“上!全給我上!給我活捉了他倆!我要撕爛了他的嘴!”
白父將白偲攔在身后說道:“看好了,這次是實戰(zhàn)?!?/p>
說完就帶著棍子沖了上去,白父平日都是溫文儒雅的狀態(tài)這一次的沖殺,徹底粉碎了這些年對白父的偏見,他一直認為的白父只是個文弱書生,現(xiàn)在想想白父沒有一巴掌拍死自己,純粹是因為自己是親生的孩子,這才能活到現(xiàn)在。
白父雖然是棍子,但是棍子卻異常的堅硬,被刀劍多次劃過沒有斷掉,面前的黑衣人在白父面前根本不夠看的,三下五除二就打的在地上起不來,這時候白父回頭對著白偲說道:”看清楚我剛才打的位置了嗎?白家棍法的要點是什么?“
白偲思考了一會說道:”是快準狠!“
這話剛說完白父就將地上的石頭 踢到白偲的腦袋上說道:”屁!是隨心所欲,變化萬千!你且看著?!?/p>
”這一招是摔棍?!闭f完一棍子想著黑衣人砸去,雖是沒傷到人,但是棍子打在地上,竟出現(xiàn)了形狀駭人的裂痕,黑衣人深知這次白父并非鬧著玩,卻被白父纏著無法脫身只好接招。
白父一邊與黑衣人打斗,一邊交白偲棍法,白偲在一邊看的認真撿起地上的短棍跟著示范起來,父子練的認真,可憐的黑衣人卻是接招累的不行,明顯可以看出白父是在逗自己卻又無能為力,只好就這么陪著他倆練。
而狗蛋那邊就凄慘的多了,等了一宿也沒有見到心心念念的人,桌上的飯菜涼了,也不及他的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