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趴在桌子上神情呆滯的看著遠(yuǎn)方,她的精神支柱一夜之間全部崩塌,若不是還有這個阿弟,恐怕她早已支撐不住,就在昨夜出去拼命了,今天她又知道了一件更為崩潰的事情,爹和娘所求的事情是那么的荒唐,荒唐到白雨甚至以為那是不是親生的父母,可是那一封信就是爹親手寫的,里面的內(nèi)容卻是讓白雨如墜冰窟。
白雨現(xiàn)在即將崩潰,白偲看著變色慘白的阿姐,猶豫了一會還是上前問道:“阿姐,你看起來好累,你先睡會吧,我會保護(hù)好你的。”
白雨強(qiáng)撐著笑著說道:“好,阿姐就趴會很快就好。”說完就趴在那里不動,白偲坐在白雨旁邊的凳子上百無聊賴地?fù)v鼓著茶杯。
聽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白雨居然就這么睡著了,睡得還很香,對外界最基本的警惕能力都不復(fù)存在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的半夜了,白雨舒舒服服的睡醒了,她看著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白偲將他抱到床上蓋好被子,掃了一眼仍在一邊的鐵棍,白雨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剛喝完窗外就跳進(jìn)來一個人。
白雨掃了一眼來人,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休息的白偲,指了指上面,來人立刻心領(lǐng)神會,再一次從窗戶處跳了出去,白雨將劍檢查了一番,在跳窗戶前又看了一眼白偲這才跳出去。
剛上樓頂就看見一襲白衣面朝月光,微風(fēng)拂過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深情的對視著白雨,狗蛋的深情注視太過于熱烈,讓白雨想無視都難只好開口道:”如果你叫我來是這個,我想我還是回去吧?!?/p>
眼看著白雨即將會去,趕忙攔住說道:”白雨,我喜歡你這么多年難道就不能給個回復(fù)嗎?“
白雨趁著這次推開狗蛋說道:“我想給你的答復(fù)一直都很明確?!闭f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狗蛋楞了一會然后喊道:“那我就等,十年我都等了更何況再來幾個十年。”這一夜狗蛋沒有睡著,而是在 房頂上待了許久。
白雨躺在屋內(nèi)的房梁上,回想這十年的時間,白雨每天都睡不好,每天都有人會進(jìn)行刺殺,這讓白雨永遠(yuǎn)都不敢睡死了,時時刻刻可都不敢好好睡覺吃飯,由于這些原因,白雨因?yàn)槌D瓴灰婈柟猓つw慘白并且睡覺的時候哪怕是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會吵醒。
在房梁上正在休息的白雨忽然聽到了樓下傳來的腳步聲,通過腳步聲的沉重一級間隙,白雨推斷出此人就是昨夜看戲的那個人,她想下去會會他可是擔(dān)心白偲,于是跳上房頂對著狗蛋說道:“你去看著白偲我有事?!?/p>
白雨說完就離開了,狗蛋傷心的看著前面離開的那么決絕的人,沮喪了一會之后就只好回到屋內(nèi)去看著白偲了。
白雨剛到樓下 就看到讓黑袍遮住全身的人,走進(jìn)了才能分辨處男女的人,可他的舉手投足之間是那么的優(yōu)雅,尤其是配上那張帥到脫俗的臉,他似乎是從天上失足落下來的仙人。
白雨走到這個男人面前問道:“謝謝?!澳腥藢⒉璞藕脤χ子暾f道:”沒什么好謝的,只是順路借宿而已。”
白雨略帶慚愧的說道:”很可惜那一夜你恐怕沒睡好?!澳腥说恼f道:”那就罰你讓我在這家酒樓睡一宿?!?/p>
”當(dāng)然可以,我很好奇這么偏遠(yuǎn)的地方,你來是做什么?”白雨好奇的問道,男人打了個哈欠然后說道:”我的希望現(xiàn)在先睡覺,明日我在找你談?wù)撐业哪康摹!?/p>
白雨思考了一會然后說道:“我?guī)е闳グ??!蹦腥溯p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在白雨的身后直到進(jìn)入房間之前,男人再一次開口說道:“小姑娘,以后有任何困難隨時可以找我,我是胡度?!闭f完男人瀟灑的進(jìn)屋關(guān)門。
白雨愣了一會,然后問道:“多謝前輩的關(guān)心?!闭f完白雨也離開了,剛回到屋內(nèi),就被狗蛋圍了上來:“那個人是誰?”
聽到胡度的時候,狗蛋便說道:“他 是月影山的一個怪人,渾身的鐵鏈纏繞著他,聽說是他上一任去世的主人對他的懲罰,他對武學(xué)十分癡迷,前幾年剛搬來的時候就曾去過白府,然后就讓白父打出來了?!?/p>
白雨會想起剛才一處疑問纏繞在心頭:“既然渾身都是鐵鏈那為什么走路無聲呢?”狗蛋的語氣有一種說不出的復(fù)雜:“他的輕功造詣極高,來無影去無蹤是對他的基本評價,其他的方面我就不清楚了。”
白雨看著熟睡的白偲不知道在想什么,狗蛋則是趴在桌子上看了半宿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