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偲再次駕駛著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仍舊沒有到達目的地,倒是給自己有整餓了,剛掀開簾子這才發(fā)現面前這倆人還在昏迷當中,白偲回想起來這二人的突然昏迷,嘗試將自己的手指分別放在二人的鼻子下面。
察覺到這二人還有呼吸而且很平緩,也就沒有想再多了,角落的食盒白偲剛打開就聞到陣陣飯香,將飯菜全部擺好之后,白偲找了半天仍舊沒有發(fā)現筷子,看著擺好的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卻沒有辦法吃到嘴中。
白偲也就只好這么作罷,領著馬車來到一個小攤販面前,要了幾塊桃酥之后就離開了。
差一點白偲就將桃酥送入嘴中,空中飛來的一只箭將白偲手上的桃酥射的碎的七零八落,白偲被這不速之客攔了下來。
很顯然這個不速之客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情,反而又掏出一把箭拉弓向著白偲的方向瞄準,預感到不妙的白偲立馬躲開。
面前的這個人很奇怪,雖然長的和胡度差不多,身形也很相似,可是白偲一眼就能看出這不是胡度,胡度渾身上下那股子邋遢勁跟面前這個風度翩翩的人根本沒法比。
白偲明顯感覺到面前的這個人根本沒有瞄準自己,他只是在逗弄自己,接二連三的發(fā)射箭,白偲的輕功縱使再好可也只能被面前的這個人牽著鼻子走,白偲心中盤算著如何能夠快速接近面前的人。
找到最快的路徑之后白偲沒有絲毫的猶豫的沖了過去,神秘人還在猶豫當中的時候白偲就已經到達他的面前。
神秘人剛后撤幾步就被白偲幾個轉圈用他的衣袖給綁了起來,白偲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他剛看見這個人衣袖穿的寬寬大大的早就想這么干了。
本來以為這有些難度,沒成想竟然這么順利,被綁的神秘人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自己的衣袖綁起來的,愣住了一會之后忍不住罵白偲無恥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白偲倒是無所謂笑著拉著他落地并說:“你不也射黑箭嗎?”
神秘人冷哼一聲說:“我若是真想殺你,都不會用第二箭。”
這一點白偲的確贊同,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恐怕第一箭自己就已經去世了。
想到這一點白偲忽然之間意識到自己什么時候反應這么慢,神秘人笑得肆意張狂,眉眼彎彎的笑瞇瞇的看著他。
看著這個人白偲渾身不舒服,思考著如何處理他的時候,神秘人笑著解開白偲的系的結,活動一番手腕一腳踹向白偲,白偲輕松便躲開,神秘人順手將攤販上的糕點盡數扔向白偲,白偲雖未看清楚是何物但也習慣性的躲開了。
再睜眼就看見這人竟然掀開馬車簾子想要探身進去,白偲忽然想起言嫣嫣身上的羅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腳飛踢了過去。
神秘人根本沒有躲開白偲這一腳而是用手生生握住他的腳,然后用力將白偲甩出去,白偲穩(wěn)住身形之后隨手抓起腳邊的石頭就扔了過去。
前幾塊石頭倒還能踹開,可是后面接二連三的石頭讓神秘人感到厭煩,幾拳將飛來的石頭砸碎了之后,實在是忍不住這只蒼蠅用這種方式惡心他,只好先將這個惡心人的蒼蠅解決了。
神秘人也不多啰嗦一個接一個的箭向著白偲飛來,白偲雖然是在逃命但還是忍不住叭叭,被說的實在是不耐煩的神秘人,將弓箭仿佛在一邊。
白偲還在疑惑的時候,就看見兩條鐵鏈從他的袖口處緩緩飛出,如同兩條毒蛇一般向著白偲飛來。
這一刻白偲絕對的確定面前的這個人肯定和胡度有一定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