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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盈經此一事,倒也安分了許多,眾人一路行進,禮王慢慢顯現出自己的雛形,使團動身之際,寧遠舟收到了總部的來信。
丹陽王傳信于周健欲在涂山關攔截禮王使團,精兵三千。
夜里,寧遠舟召了六道堂的幾人以及任如意來商議使團之事,何昭朝和任如意一樣,都覺得不如直接殺掉周健。
然而寧遠舟卻覺得此事不妥,任如意的內力恢復不過一半,周健武狀元出身,兩者相遇難免損傷。
何昭朝“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么辦才好?”
使團動身迫在眉睫,可這丹陽王明顯就不讓圣上回京,寧遠舟一時犯了難。
任如意見他們半天也沒能商量出個結果,長腿一跨離開了房間,臨走之際還不忘自己的交易。
任如意“商量好了再來找我。”
任如意作為間客,依舊不太習慣和這么多人一起商議事情。
何昭朝嘆了一口氣,這種氛圍她也不太習慣,還是離開算了。
何昭朝“我也先走了,需要我?guī)兔Φ脑拋碚椅摇!?/p>
翌日一早,寧遠舟帶著快馬出發(fā)去了周健軍營,任如意依舊教授著楊盈關于安國的東西。
及至后來,錢昭前來告訴了何昭朝一切的事宜,至此,真使團變假使團,周健一路相送至涂山關,何昭朝坐在馬車里。
蔥白的手指掀開車簾的一角,僅露出的下半張臉依舊會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何昭朝“錢昭,述州有好玩的地方嗎?”
何昭朝把車簾掀起,雙手撐在車壁上,一雙巴掌大的小臉仰頭看著錢昭,相處這么久了,她也看出來錢昭是個面冷心熱的人了。
馬背上的錢昭放慢了腳步,搖了搖頭。
錢昭“我沒去過述州?!?/p>
錢昭的前半生都是在六道堂之中度過,除了執(zhí)行任務就沒離開過六道堂。
傍晚的殘霞透過樹蔭灑下來,寧遠舟仰頭看了看天色,天黑之際勢必到不了述州。
于是,使團一行人就近扎營,篝火燃燒,何昭朝靠在樹上,旁側的錢昭拿著水壺遞了過來。
何昭朝“謝謝?!?/p>
錢昭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篝火溫暖著周圍的幾個人,于十三瞇了瞇眼睛,不顧臉面地坐了下來。
于十三“好啊,錢昭,悶聲干大事?!?/p>
于十三的眼神在錢昭和何昭朝的身上流轉,整個人的身上都透露著一股不懷好意。
錢昭再次翻了個白眼。
錢昭“我只是覺得她一個人太過弱小而已,不同于任姑娘。”
聞言,何昭朝一笑,仰頭喝下一口水。
嘴角不禁上揚,在朱衣眾里,何昭朝的外表的確很有欺騙性,時常會讓別人忽略自己是個緋衣使。
何昭朝“那你可小瞧我了?!?/p>
錢昭并沒有放在心中,只當何昭朝是開玩笑的,畢竟,她長得就像一副肩不能提的樣子。
一夜,便在這一場歡聲笑語中過去,錢昭靠在樹上,眼神不禁看向了對面睡著的何昭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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