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時做了一桌子的菜,四顧之下卻不見新人莊如皎,于是便問阮瀾燭。
凌久時莊如皎呢?
還能哪去?
當(dāng)然是逃回白鹿了,畢竟阮瀾燭的壓榨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
阮瀾燭昨天晚上走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白鹿了。
聽完阮瀾燭的話,凌久時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所以莊如皎本身就是白鹿的人?
心里這么想,便也這樣問出去。
凌久時她是白鹿的人,可是白鹿的人來黑曜石做什么?
“來做什么?當(dāng)然是來找白潔了。”
陳非好心地為凌久時解惑,餐桌上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哄笑聲,當(dāng)事人阮瀾燭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吃飯。
手里的電話鈴聲響起,阮瀾燭抬眸看了一眼,只見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黎東源。
“你們太可恥了!”
電話這般的黎東源聽完莊如皎的陳述便立刻打來了電話,阮瀾燭皺了皺眉將手機(jī)拿遠(yuǎn)了一些。
阮瀾燭白潔也在。
肉眼可見地,黎東源的臉色微變,語氣都不由自主地放柔道。
黎東源白潔啊……
電話那端的人不知說了什么,黎東源連忙拿起掛著的外套匆匆出門。
莊如皎從沙發(fā)后探出頭,忍不住問:
莊如皎黎哥你去哪?
黎東源腳步微頓,眼底帶著未散的笑意。
他回過頭,目光在莊如皎的身上停了一瞬。
黎東源小莊,我去趟黑曜石。
去黑曜石,見一見白潔。
距離莊如皎進(jìn)門的時間越來越近,他也需要去收集線索,黑曜石不失為一個好的伙伴。
當(dāng)然,主要還是白潔。
……
兩天后,莊如皎和黎東源坐在白鹿頂層的沙發(fā)上,莊如皎面色一變,隨即推開了一扇門。
門的背后,是一所中學(xué)。
莊如皎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頭發(fā)編成麻花辮垂在兩側(cè),一蹦一跳地進(jìn)了學(xué)校。
腳步聲嘈雜,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莊如皎站在石橋旁邊眺望遠(yuǎn)方。
“白潔怎么沒來?”
熟悉的聲音再度響起,莊如皎眼睛一亮,隨即跑到了黎東源的身邊。
莊如皎蒙哥!
凌久時記得她,就是那個在黑曜石待了一周的新人莊如皎。
凌久時愣了愣,早已將阮瀾燭的話拋之腦后。
凌久時你們認(rèn)識啊?
循著聲音的來源,莊如皎又看見了阮瀾燭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資本家丑惡的嘴臉,當(dāng)下嘴角的笑便淡了下來。
黎東源知莊如皎和阮瀾燭的事情,見她不想??便將話頭接了過去。
黎東源這是她的門,她在門里的名字叫夏如蓓。
像是還有些不放心,黎東源又道。
黎東源別叫錯了。
門里門外,總有一個真實(shí)。
莊如皎面色不善地看了一眼阮瀾燭,神色不自然地回答。
莊如皎能不認(rèn)識嗎?我還幫他們白過了幾扇門。
要不是為了黎哥的幸福,她才不會去黑曜石!
凌久時看了一眼莊如皎,之前見她在黑曜石的表現(xiàn),還以為是一個高級門的玩家。
于是,凌久時又問:
凌久時“看你經(jīng)驗挺老道的,怎么會是這么低級別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