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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驚呼聲穿透走廊,莊如皎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正對上阮瀾燭一臉意味深長的眼神。
“看來昨天冤枉你了,還是挺能睡的?!?/p>
莊如皎……
黎東源輕咳一聲,打斷了二人。
黎東源好了,先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兩相對比之下,莊如皎懶得看阮瀾燭,倒是跑到黎東源身邊,笑意藏在眼底。
莊如皎蒙哥說的對!
隨即,四人朝著發(fā)出驚叫聲的地方而去。
……
“都說了不讓撕獎狀,非要撕。”
莊如皎看了看說話這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粉毛同志,半天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
莊如皎你不是和粉毛一個宿舍嗎?
凌久時眉心一跳,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莊如皎說的粉毛就是鐘誠簡,當(dāng)下便朝著男人看了過去。
幾道視線一齊落在男人的身上,他不慌不忙地回道:
“他非要撕掉獎狀,我怕出事情便讓他搬出去撕?!?/p>
黎東源他一定觸犯了禁忌條件,只是不知道是獎狀還是歌謠?
“也許兩者都有。”
阮瀾燭手里還拿著一張皺巴巴的紙條,莊如皎湊近去看,卻見阮瀾燭直接將紙條遞給了另一個男的。
視線觸及到地上的尸體,莊如皎眉頭皺了皺,早間的空腹感混合著惡心感襲來。
“尸體怎么辦,就這樣不管嗎?”
一道聲音突兀地落在眾人的耳朵里,莊如皎目光一沉看了過去。
莊如皎門內(nèi)的尸體會以不同的形式消失,不需要管的。
因?yàn)樵僭趺凑f,這都只是一個游戲。
胃里的惡心感翻涌而來,在眾人的視線中,莊如皎惡心地跑開。
黎東源夏如蓓!
黎東源跟著跑了出去,只見莊如皎無力地蹲在墻角,一雙黑色的鞋停在自己的面前,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黎東源小莊,你已經(jīng)過了很多扇門了。
這種場景,遲早要習(xí)慣的。
莊如皎抬手拿下自己的帽子,眉宇間還帶著幾絲落寞。
莊如皎我知道了,黎哥。
天邊的殘陽映照在學(xué)校的每一個角落,莊如皎坐在學(xué)校的長椅上,忽然發(fā)覺,或許自己連選擇的機(jī)會都沒有。
她真的能活到第十一扇門嗎?
幾道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莊如皎收起了自己的思緒,朝著幾人走去,阮瀾燭單是看了一眼便問:“還沒緩過來?”
莊如皎不用你管,今天去哪?
阮瀾燭簡直都要?dú)庑α?,好不容易發(fā)一次善心還被嫌棄多管閑事,當(dāng)下也沒什么好氣。
“去檔案室,找從前的報紙?!?/p>
……
黎東源一邊走一邊看著莊如皎的神色,至檔案室門口,黎東源停下對她說。
黎東源你今天不太對勁,去外面等我們。
莊如皎還是有些猶豫。
莊如皎可是……
“你還是出去休息一會兒吧?!?/p>
趁著阮瀾燭簽字的時候,凌久時也走過來勸莊如皎,對方是一個女孩子,一路走來本就艱辛。
莊如皎只得在外面等待他們,一陣風(fēng)吹過,一個穿著校服頭發(fā)很長的女孩,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但她也沒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