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莊如皎隨意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鏡中的女孩嘴角一揚,眼底綻放出一抹笑意,她走出洗手間,迎面碰見了黎東源。
莊如皎黎哥!黎東源眼神微閃,在她面前站定,問道。
黎東源怎么了?
莊如皎你下一扇門什么時候?印象中,黎東源的死期似乎就在這一陣子,她必須想辦法讓黎東源逃過這一次的死劫。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也去。
黎東源一周后吧。他像是看透了莊如皎內(nèi)心的想法一般,連忙神色一正。
黎東源你多過門,我的事情你肯定不用擔(dān)心。他是誰?白鹿黎東源誒,怎么可能第九扇門就死掉了,起碼也得留到十一扇門再死好吧。莊如皎雙手負在身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便湊近了一些說道。
莊如皎對了,剛才有人找你。
莊如皎她讓我叫她夏姐。黎東源目光一沉,手里的鐲子亮起,他隨手打開了一扇門走進去,進去的一瞬間,他還不忘囑咐莊如皎。
黎東源不用管她。黎東源記得夏姐,她是X組織的二把手,想來拉攏白鹿,可惜白鹿的初心從來都不是斂財。
莊如皎哦。
莊如皎“哦”了一聲,手表中的指針“噠噠”地發(fā)出走動的聲響,她坐在沙發(fā)前慢慢等著黎東源。
十五分鐘后,門把手由里向外轉(zhuǎn)動,聽到聲響后的莊如皎立馬起身,只見黎東源面色失望地走出來。
莊如皎黎哥,有人拿走了線索?
黎東源不。黎東源搖了搖頭,緩步走到沙發(fā)旁邊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握著茶杯的邊沿,面色說不出的凝重。
黎東源第九扇門的線索太少了,很多都是重疊的。從第六扇門以后,門的難度會越來越大,如今線索緊缺,他的生機也在慢慢縮小。正在此時,手底下的人傳來了一則消息,黑曜石的阮瀾燭和凌久時雙雙受傷,黎東源面色一亮。
黎東源我怎么就把黑曜石忘了?黑曜石那里應(yīng)該有第九扇門的線索,黎東源重新燃起了希望。莊如皎看著黎東源逐漸遠去的背影,不禁想起了路佐子的那扇門。
莊如皎誒,不是要算賬嗎?……黎東源從黑曜石回來后,手里多了一個鐲子和泛黃的紙條,莊如皎湊過去看了幾眼問。
莊如皎這就是第九扇門的線索?
黎東源不,是第三扇門。第三扇門?可是黎東源不是早就過了八扇門了,她疑惑地抬起頭,卻見黎東源利落地收起了鐲子。
黎東源小孩管那么多?莊如皎瞪大雙眼,詫異地指了指自己。
莊如皎我,小孩?開什么玩笑?黎東源沒再看莊如皎,拿著紙條回了自己的房間,后續(xù)的幾天里,莊如皎一直纏著黎東源帶她進門??粗矍安环艞壍那f如皎,黎東源嘆了口氣。
黎東源小莊,我這是受人之托。莊如皎聳了聳肩,一臉地?zé)o所謂。
莊如皎反正我也需要多刷門,有黎哥在,我肯定不擔(dān)心啊。黎東源再次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將手里的紙條拿了出來,文字躍然紙上,“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個哭兒郎,過往恩客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亮。”莊如皎念了幾遍后便記住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遞在自己面前,掌心中靜靜躺著一個手鐲。
黎東源凌久時也在。莊如皎點了點頭,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久想明白了黎東源是受誰的托了。“啪嗒”門把手轉(zhuǎn)動,白光閃過之后,二人步入了一個新的世界,旁側(cè)高掛燈籠,“于宅”的牌匾放在醒目的位置。ps:哭兒郎已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