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停車?!?/p>
“?”
“怎么了?”在江念滿臉疑感中,公主卻是率先問話。
“我們現(xiàn)在不去述州,改去天星峽。”
在公主還在為去留糾結(jié)時,江念已經(jīng)跟在元祿身后開始忙碌起來。
雖然她是一個醫(yī)術(shù)、毒術(shù)皆不錯的醫(yī)者,但不得不說心臟還是寧遠(yuǎn)舟等人心臟。
前有偷換概念的讓周健傻乎乎的護(hù)送他們出了城。
后有各種招術(shù)以一抵十。
先是讓錢昭在周健行路沿岸下藥,大軍行軍千里疲憊不堪,看到水源定會取用,雖然同是梧人,這藥并不致命但卻可以削弱對方三成功力。
而后又讓于十三在岔路口設(shè)伏直接伏擊周健的前路來軍。
在江念因為寧遠(yuǎn)舟一系列操作而沉默中,在這七日照顧她習(xí)慣的元祿湊了過來,似擔(dān)心她害怕壓低嗓音安慰道:江念你放心,雖然追兵很多但我們會勝利的!
江念迎著元祿擔(dān)心的目光,很是認(rèn)真的點頭:嗯,我相信的。寧遠(yuǎn)舟和如意姐都很歷害。而且……
“而且什么?”
迎著少年難言好奇的目光,正巧干活干累的江念借機偷懶用著手肘撞撞元祿的胳膊,俯身湊到他的耳邊小小聲道:而且我還有你在身邊。元祿,你會保護(hù)我的對不對?
少年猛得往后退了兩步,在差點摔跤中迎著江念的目光,眼神有些躲閃:我,我當(dāng)然會保護(hù)你。
但出口的略顯結(jié)巴的話語,依舊布滿真誠。
理智上知道就目前的武力值排行,少年的武力值只能排到最末尾,可是把一切盡收眼底后,江念的心頭還是沒忍住泛起淺淺的甜意。
“好,那我就等你照顧了。”
“嗯”
“來了,注意!”
伴隨著寧遠(yuǎn)舟話語,江念心頭一緊整個人下意識就往元祿身后躲了躲。
前一刻還被她逗弄的耳根暈紅的元祿在此刻卻極有安全感,直接長劍抽出完全的把她擋在了身后。
馬蹄聲振振,塵士飛揚,隨著距離的靠近,呼喝喊殺聲開始振天。
而這還是追兵被削減了近一半后。
江念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而隨著戰(zhàn)斗開啟她連聽自己心跳聲的時間都沒有了。
簡而言之是各種兇殘!
元祿到是一直記得要保護(hù)她這一點,一邊跟人攻擊一邊還頻頻的想要擋在她身邊,但在元祿第工次被改擊倒地,反到是江念心疼極了:元祿你管好自己,我可以保護(hù)自己!
這話到不是假話,雖然江念改擊力不行,但保護(hù)好自己還是不在話下的。
在江念接連逃了兩波攻擊,沒有受到絲毫傷害后,元祿終于放下心了全心全意的抵擋改擊。
刀先劍影。呼喊聲,刀劍入肉聲,撲面而來的鮮血味……
“禮王殿下奉皇命出使,周健午逆向上現(xiàn)已束手就擒還不放下武器可恕爾等無罪!”
耳側(cè)傳來格外響亮的聲音,江念在下意識又往前挪了兩步,終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順著聲音望去,不知何時寧遠(yuǎn)舟跟如意已經(jīng)抓住了周健此刻正一左一右用劍架在了周健的脖子上。擒賊先擒王。
這一點不管何時都好用。
幾乎在江念看清的瞬間,耳側(cè)也開始有了兵刃被放下地的清脆聲音,先是零星的接著是一大片。
“贏了?!?/p>
“我們贏了?!?/p>
接連不斷的呼喊聲中,臉上帶著血漬的元祿不知從何處擠了過來,帶著難掩的歡喜及小心翼翼。
小心翼翼?江念正覺奇怪,為何她會用上這樣的詞匯。
就見湊過來的元祿竟是把劍別回劍鞘,伸手朝她摸來。
少年雖然總愛照顧她湊近她。但除了江念的逗弄,親近,他卻是從來沒有如此主動過。
以至于當(dāng)感覺到那帶著些許糙意的手指摸上了臉頰,江念眼睫輕輕顫了顫,下一秒?yún)s是順著那手掌的力度輕輕蹭了蹭。幾乎立刻無祿的手指顫了顫,在江念以為那手說不定會縮回去間,那手指卻是竟又帶著幾分珍視的摸了摸她眼睫處:江念,我們贏了!微帶啞意的嗓音里滿是歡喜。
感覺到摸著自己臉頰的手被捂熱,迎著熟悉的帶著紅暈的耳垂,呼吸還很急的江念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