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亞成功復(fù)活了蓋勒文,和菲什的狀態(tài)一樣,他也失去了很多記憶。
但這不妨礙何西亞接下來的行動,用易容材料在臉上稍稍搗鼓了番,換上偽裝。
給蓋勒文扎了一針,“嗷!能麻煩輕點嗎?”
“不能,我故意的?!?/p>
針管中的綠色藥水注射進蓋勒文的體內(nèi),何西亞彎腰,扒拉著蓋勒文的眼皮,觀察瞳孔變化。
蓋勒文眼神呆滯,瞳孔微縮,一抹綠絲緩緩浮現(xiàn),幾分鐘后,變回正常。
何西亞看著這張臉,忍不住揮動手掌,往蓋勒文臉上打去。
蓋勒文被打也沒有脾氣,自己用手捂著疼痛的臉頰默不作聲。
“你,上去打他幾下。”何西亞指揮在一旁站著的人。
被那人打了一下的蓋勒文就像正常人一樣,雙手握緊,正要打回去時被何西亞按住。
“很好,一切準備妥當,我們該回哥譚了?!?/p>
“好運,何西亞。”杜馬赫背著手,看著直升機越飛越遠,直到看不清為止。
“Hello?雨果·斯特蘭奇先生,我有一個禮物送給你?!?/p>
何西亞壓著嗓子,使用男聲與這位醫(yī)生談話。
為了防止蝴蝶效應(yīng),她把蓋勒文送去給雨果,雨果表示很驚喜。
“自從那次被劫車后,我還以為再也看不見他了,沒想到再見面,他居然是會動的?!庇旯媚卿J利的充滿算計的眼神盯著何西亞。
“先生?請問您這研究是誰做的,我可是第一次遇見,真想好好同那位交流一番?!?/p>
“明人不說暗話,我清楚你背后的研究,還有韋恩集團的印第安山。”何西亞看著手掌交疊的雨果,攤了攤手,“不過我不會說出去的,就像我不會說出我背后的人一樣。”
“我的主人只是想做個實驗,為什么拿蓋勒文當實驗體,主要是有仇,雖然還沒出氣完。”
何西亞從椅子上站起,拍了拍蓋勒文,“你看,已經(jīng)馴化好的蓋勒文,任你差遣?!?/p>
雨果瞇了瞇眼,光照在鏡片上,讓其他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好,那就多謝了…”
達爾的葬禮結(jié)束,奧斯瓦爾德成了他家里的傭人,卑微地生活著。
“下次我再要櫻桃,你最好準備好。”刻薄的格蕾絲拿起酒杯回了自己的房間。
“是,格蕾絲…夫人,好的?!?/p>
“叮咚”門鈴聲響起。奧斯瓦爾德打開門,疑惑地問道,“您好,先生,請問您找誰?”
何西亞拿著一束百合花,禮貌一笑,“我找你,penguin(企鵝)”
“抱歉,我好像不認識你?!?/p>
奧斯瓦爾德剛說一句,何西亞接著說道,“我是何西亞·韋恩,你還記得吧。”
“嗯…先生,這個玩笑不是很好笑,她是一位女士,而你是先生?!?/p>
何西亞拍了拍腦門,“Oh,sorry!我忘了切換聲音。并且我易容了,等我卸下妝?!?/p>
“那我們先進來吧,外面還下著雨,請進?!眾W斯瓦爾德站到一旁。
領(lǐng)著何西亞來到廚房,奧斯瓦爾德繼續(xù)干活。
“抱歉,何西亞小姐,這房子不是我的,我沒辦法領(lǐng)你到客廳?!?/p>
卸完妝和頭發(fā)的何西亞在廚房摸索著,“我聽說了,你父親的事,請節(jié)哀?!?/p>
“謝謝,不過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也挺好,安逸。”
“你確定?”何西亞拿起放在地板上的雪莉酒瓶,朝奧斯瓦爾德眼前晃了晃,“你這不是找到了嗎,殺害你父親的真兇?!?/p>
為了檢驗酒里的毒,奧斯瓦爾德拿出一個盤子,倒上酒水,喂給安靜看著他的杜賓犬。
聽見腳步聲緩緩走近,何西亞躲到一旁。
“母親叫我提醒你明天晚飯的事,要烤肉,這次烤好點,她說她可不想吃你蕩婦老媽的菜燉牛肉。”薩莎和查爾斯發(fā)出嘲笑。
見奧斯瓦爾德看著他們但不說話的樣子很奇怪,又重復(fù)了一遍,“還有,把桌上的百合花扔了,母親不喜歡。”然后像看小丑一樣,邊笑邊離開廚房。
奧斯瓦爾德盯著他們的身影,喃喃自語,“當然,我會的…”
喝了毒酒的狗嗚咽一聲,吐著白沫倒地。奧斯瓦爾德低頭看著,笑聲抑制不住地從嘴里發(fā)出。
何西亞嘴角上揚,靠在墻邊注視著企鵝人的回歸,“我想你會需要我?guī)兔Φ模瑑深^活??刹缓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