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婆伸出手背輕柔的擦過他臉頰,香氣緩緩蔓延,“請你吻我……”
吳邪仿佛被魘住了,覺得此刻看著自己的人真是眉清目秀漂亮極了,仿佛,仿佛天邊的云彩,奇幻瑰麗。
他緩緩靠向她,當(dāng)她冰冷的唇真的碰上他唇角時,他猛地回過神推開靠向自己的東西,臉上表情一陣青一陣紫。
“離我遠(yuǎn)點!”
再多的話卻沒了。
禁婆緩緩勾起紅唇,哼著好久好久以前聽過的民謠,她本來聲音空靈,卻把這首民謠唱的又陰森又恐怖,吳邪狂起雞皮疙瘩。
“閉嘴。”
歌聲戛然而止,她緩緩轉(zhuǎn)頭看向他,窗外的光將她照的仿佛透明,可他卻居然覺得她美的不可方物。
一定是這東西又在迷惑他!
·
一行人坐飛機(jī)又坐車回到長沙,至于禁婆怎么過安檢的,私人飛機(jī)不需要安檢。
吳邪沒有回吳山居,而是回了古董店,禁婆坐在輪椅上仿佛一只廢物。
“水……”
吳邪沒好氣的放了一浴缸水把禁婆丟進(jìn)去,禁婆到浴缸里又滿血復(fù)活,看著坐在馬桶上玩手機(jī)的吳邪,禁婆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好香。
好餓。
禁婆又看向緊閉的窗外,在那兒有一片湖,據(jù)說叫西湖,她可以從那里入海。
但……
想到被吳邪鎖起來的尸骨,禁婆有點頭疼,吳邪把她的尸骨埋在很深很深的地下。
滿血復(fù)活后吳邪皺著眉頭看向全身濕噠噠的禁婆,覺得以后泡水要把衣服脫了才行,但這樣他就有點尷尬。
算了。
吳邪隨便找了自己沒穿過的白襯衫,看著躺在浴缸里濕漉漉‘看著’自己的禁婆,麻爪了,“你……會穿吧?”
禁婆茫然的看向他手里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裙,抬手就開始扒衣服。
“等等等……!!”
吳邪趕忙轉(zhuǎn)過身,“先別脫?!?/p>
話音剛落背上就被人摟住,潮濕迅速蔓延他的身體,禁婆伸出手從他手里拿過襯衫看了一眼,余光瞥向滿耳廓微紅的吳邪,微微勾了勾唇。
吳邪猛地推開背后的人,生氣的轉(zhuǎn)身,卻在看清那人后戛然而止。
憋了半晌,憋出一句,“穿上衣服?!?/p>
禁婆一臉茫然,伸手將濕噠噠的衣服丟出浴缸,這下看的更清楚了,吳邪轉(zhuǎn)過頭默念南無阿彌陀佛。
他喜歡人他喜歡人他喜歡人??!
感覺平靜下來后,吳邪面無表情的看向未著一縷的非人,學(xué)著小哥的冷漠口氣道,“最好在我喊你之前穿好衣服,不然等下次小哥來,你的頭就保不住了。”
說著走出浴室啪的關(guān)上門。
禁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有點失望。
她差一點就得到他了。
差一點。
最近很多‘圈內(nèi)人’都知道吳家小子養(yǎng)了個瞎了眼的姑娘,別人問他是不是女朋友呀?吳家小子生氣的說是冤家!
冤家?
哦~
人云亦云到連解家家主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看這個發(fā)小的‘冤家’長啥樣。
禁婆穿著一身白袍縮在輪椅上,眼睛綁著白條,只是那膚色過于蒼白而配上那大紅唇,靜靜的坐在角落里一動不動,再配合詭異的沒有一絲活力的氣場,總是讓人第一時間懷疑是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