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多拉蔣新言(內(nèi)心說道),將那杯加了料的酒一飲而盡。酒液順著喉嚨滑下,一股暖意在腹中散開?!肮唬诟泻昧撕芏?。”她輕聲呢喃,(內(nèi)心說道)“他果然,是我的知己?!贝丝蹋难凵裰袧M是對路朝歌的信任與好感,在這小小的墨門,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懂與被懂。 然而,旁白悠悠響起:所以,往往越是在意的時候,越會事與愿違。畫面一轉(zhuǎn),來到路朝歌的房間。此時的他正沉浸在修煉之中,周身靈力翻涌,面色卻越來越凝重。突然,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在地上濺開一朵刺眼的血花。 “(內(nèi)心說道)這功法越練越離譜,雖然效果顯著,可這也太痛了一點?!甭烦枰贿叴謿猓贿呌靡滦洳寥プ旖堑难E。他的聲音中帶著疲憊與無奈,這痛苦的修煉過程讓他有些吃不消。但他深知,想要達成目標,就必須忍受這一切。 路朝歌緩緩躺下,調(diào)整著呼吸,心中卻又泛起別樣的得意(內(nèi)心說道):“一人享用四人這種感覺真是妙啊。果然工具人再多都不會嫌多。以后這種事,我一定得多搞幾次?!彼胫暗慕?jīng)歷,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未來的美好藍圖。 “現(xiàn)在,先檢視一下自身實力,想要顛覆紫月會,底牌得多準備幾張。好兄弟,再過幾日就要見面了,讓我看看你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路朝歌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自己的佩劍。只見那劍劍身幽藍,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劍身上刻著“不晚”二字,等級顯示為藍級下品。 “現(xiàn)在也沒必要讓你升階,就保持藍級吧,現(xiàn)在的經(jīng)驗要留到沙雕玩家降臨那天。這一道禁制,我可是整整溫養(yǎng)了九年,在出鞘的那一刻,你會給我怎樣的驚喜?”路朝歌輕撫劍身,眼神中滿是期待與信任,仿佛在與多年的老友對話。 這時,系統(tǒng)提示音在他腦海中響起:“距離內(nèi)測還有189天?!? “內(nèi)測倒是已經(jīng)不遠了,在這之前,我還有件事要做。”路朝歌喃喃自語道,隨后起身,朝著路冬梨的房間走去。 不一會兒,路朝歌便來到了路冬梨的房間門口。還沒等他開口,路冬梨的聲音便從屋內(nèi)傳來:“哥哥,進來吧?!? “這臭丫頭,是永遠神識外放的嗎?本來還想表演一下壞人的,完全沒機會!”路朝歌心中暗自嘀咕,臉上卻露出無奈的笑容。他伸手推開了門,屋內(nèi)的燈光灑在他的身上,仿佛即將開啟一段新的故事 。
曼多拉路冬梨剛沐浴完畢,裹著浴巾,頭發(fā)還濕漉漉地滴著水,見路朝歌進來,臉上閃過一絲嗔怪:“哥哥怎么每次都在我沐浴結(jié)束時來?”她微微皺眉,語氣里帶著些小埋怨,水汽氤氳中,更顯嬌俏。 路朝歌尷尬地笑了笑,撓撓頭,干巴巴地解釋道:“呵呵……都是巧合,巧合而已。”眼神有些閃躲,試圖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路冬梨輕輕甩了甩頭發(fā),水珠飛濺,她走到一旁的椅子邊坐下,順手拿起梳子,一邊梳理著長發(fā),一邊抬眸看向路朝歌,問道:“這次又是什么事?” 路朝歌清了清嗓子,神色變得認真起來:“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跟我再去一次試煉之地?”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似乎很希望妹妹能與他同行。 路冬梨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堅決地回答:“一次就夠了,再去就是浪費靈石了?!彼钪逕捹Y源的珍貴,不想做無謂的消耗。 路朝歌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說道:“區(qū)區(qū)靈石而已,我們又不是給不起……”在他看來,為了提升實力,靈石的花費是值得的。 路冬梨一聽,忍不住站起身來,開始滔滔不絕地說道:“哥哥真是當家了也不知道柴米油鹽貴,我們墨門雖然成員不多,可每月的靈石開銷并不少,我別的不說,就說……”她還想繼續(xù)數(shù)落,列舉各種開支,說明墨門維持運轉(zhuǎn)的不易。 路朝歌連忙打斷她:“打?。?!你不去我一個人去。”他不想再聽妹妹的念叨,心意已決,就算路冬梨不去,他也要獨自前往。 旁白緩緩響起:所謂的試煉之地,是劍宗在青州的七處位置專門建立的試煉場所。用通俗易懂的話就是給弟子們闖關(guān)練習所用,但只有第一境、第二境與第三境,三個級別。關(guān)卡里包含機關(guān)、怪獸等等元素,根據(jù)闖關(guān)的速度,還會有一個排名,對于修行者修煉只有好處。而且有排名的話,不就能激發(fā)一些勝負欲?但缺點就是,除了劍宗弟子以外,其他人想要闖關(guān),就必須交錢。 路朝歌平復了一下情緒,看著路冬梨,認真地問道:“不過有個事得問問你,你兩年前去試煉之地闖關(guān)闖的是第幾境的關(guān)卡?”他眼神專注,等待著路冬梨的回答,似乎這個問題對他接下來的計劃很重要 。
曼多拉路冬梨眨了眨眼睛,認真地對路朝歌解釋道:“哥哥,這三境關(guān)卡內(nèi)容是一致的,只是難度不同。從省錢的角度出發(fā),肯定是直接去闖第三境的關(guān)卡,最是劃算?!彼贿呎f著,一邊用手比劃著,試圖讓路朝歌明白其中的道理。 “(震驚?。┧詢赡昵澳憔偷谌沉??!”路朝歌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他怎么也沒想到,妹妹的實力竟然在兩年前就達到了如此程度。 “(感覺自己說漏嘴了,趕緊捂住自己嘴巴)(內(nèi)心說道)糟糕!說漏嘴了??!”路冬梨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心中懊悔不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偷偷瞄了瞄路朝歌,希望他不要太在意。 路朝歌快步上前,一把捏住路冬梨的臉,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境界的事情就算了,但你不會連試煉之地中心處的劍碑都沒去看吧?咱們可是要花錢才能去試煉之地的!”他的手微微用力,把路冬梨的臉捏得有些變形。 “(推開)我當然看了??!那可是初代劍尊留下的劍痕!天玄界最后一位第九境的大修行者!許多人參加那個試煉,就是為了那道劍痕呀!那一道劍痕,讓多少人都領(lǐng)悟突破,那種至寶,劍宗都不該拿出來給眾人共享的……要是我,肯定會藏的好好的,只讓自己一個人慢慢看。”路冬梨一邊掙脫路朝歌的手,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臉上滿是對那道劍痕的向往與崇拜。 “(啪)所以你只能茍在山上,而劍宗能開宗立派。他們所求的不是私利,不是劍宗永存……而是劍道永昌,這樣的信念,即使是我也很欽佩?!甭烦栎p輕拍了下路冬梨的腦袋,神色變得莊重起來。(內(nèi)心說道)“那道劍碑,我也該去看看了,另外那種排行榜上必須得有我天選之子的名字,等沙雕玩家降臨,他們才知道這個隱世的墨門。不然以他們的尿性,壓根不會管我墨門是哪號角色,何況我們本來就在末端的末端。”想到這里,路朝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突然,路朝歌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路冬梨:“你……” “(后退)哥、哥哥……怎、怎么了嗎?”路冬梨被路朝歌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體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 路朝歌沒有說話,幾步上前,直接將路冬梨壁咚在墻上?!埃êπ撸└纭绺纭!甭范娴哪標查g紅透了,她低著頭,不敢看路朝歌的眼睛,心臟在胸腔里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只聽見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
曼多拉路朝歌目光緊緊鎖住路冬梨,神色嚴肅地問道:“你不會……已經(jīng)突破第四境了吧?” 他的眼神銳利,仿佛要直接看穿路冬梨的內(nèi)心。 路冬梨心中一緊,臉上卻強擠出笑容,干巴巴地笑道:“哈哈哈哈,怎……怎么可能,我兩年前才第三境呢,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顯得格外牽強,眼神也不自覺地開始閃爍,不敢與路朝歌對視。 路朝歌見她這般模樣,心中愈發(fā)起疑,不僅沒有放松,反而將壁咚的姿勢維持得更穩(wěn),語氣加重說道:“(壁咚)看著我的眼睛,是真的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路冬梨被路朝歌逼得無處可躲,只能硬著頭皮迎上他的目光,慌張地點頭道:“真的!真的啦!”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真誠,她還用力地點了點頭,可泛紅的臉頰卻泄露了她的心虛。 路朝歌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見她態(tài)度堅決,似乎不像是在說謊,這才緩緩直起身,無奈地說道:“行吧?!? 路冬梨見路朝歌終于不再追問,暗暗松了一口氣,(內(nèi)心說道):“我在想什么呢……下次不許對哥哥如此無禮了。我們可是兄妹……” 她心中滿是自責,剛剛因為緊張和害羞,表現(xiàn)得太過失態(tài),此刻回想起自己的反應(yīng),只覺得無比尷尬。她偷偷瞥了眼路朝歌,見他神色恢復了正常,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努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試圖讓一切恢復如常 。
曼多拉清晨,第一縷陽光輕柔地灑在墨門,為這片寧靜的地方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路朝歌早早起身,精神抖擻,(內(nèi)心說道):“說干就干,今日便啟程去劍宗刷排名去?!?他一邊想著,一邊有條不紊地收拾著行囊,準備踏上前往劍宗的旅程。 就在他即將出發(fā)之際,忽然一陣強烈的風吹過,吹得周圍的樹木沙沙作響。路朝歌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只見蔣新言騎著自己的坐騎,身姿優(yōu)雅地在上空盤旋。她一襲白衣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 “去何處?” 蔣新言的聲音清脆悅耳,從空中傳來。 路朝歌微微一愣,隨即回答道:“去劍宗試煉之地?!?(內(nèi)心說道):“這種地方,她肯定是不感興趣的,所以我并未通知她?!?在他的認知里,蔣新言一向清冷,對這種充滿挑戰(zhàn)與競爭的試煉之地應(yīng)該沒什么興致。 然而,蔣新言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他大為震驚。只見她伸出手,簡潔有力地說道:“同去。” 那語氣不容置疑,仿佛一同前往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路朝歌瞬間陷入了懵逼狀態(tài),他呆呆地站在原地,過了好幾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他怎么也沒想到,蔣新言會主動提出要和他一起去。他心中滿是疑惑,卻又不敢多問,只能乖乖地上了坐騎。 坐在坐騎上,路朝歌的思緒開始飛速運轉(zhuǎn)(內(nèi)心說道):“她性子冷淡,不像會看熱鬧的類型……哦,原來如此。她這不是對試煉之地感興趣。她是對我感興趣?!?想到這里,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 而蔣新言這邊,同樣在暗自思索(內(nèi)心說道):“(喵)他確實生得好看……”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路朝歌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 路朝歌似乎察覺到了蔣新言的目光,轉(zhuǎn)過頭問道:“怎么了,道友,我臉上可是有東西?” 蔣新言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嚇了一跳,慌亂地移開目光,說道:“沒?!?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絲紅暈,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動人 。
曼多拉路朝歌心中暗喜(內(nèi)心說道):“不愧是我,這就是魅力10的威力。難得她偷看我一次,不如再和她多說兩句?!彼⑽?cè)頭,目光看向蔣新言,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開口問道:“道友覺得,我明日闖關(guān),能否通關(guān)?”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仿佛蔣新言的回答對他來說至關(guān)重要。 蔣新言微微挑眉,看著路朝歌堅定的神情,不假思索地說道:“自然是可以的?!痹谒壑?,路朝歌既有實力又有決心,通過試煉似乎并非難事。 路朝歌得到肯定的答復,興致愈發(fā)高漲,緊接著又問:“那你覺得,我能登榜第幾?”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俏皮,又有幾分認真,想要從蔣新言口中聽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蔣新言心中泛起一絲疑惑(內(nèi)心說道):“他這樣問我是什么意思?我不喜揣測他人心意,那便如實回答吧。”于是,她神色平靜,語氣認真地說道:“那自然是越高越好?!闭f罷,她微微轉(zhuǎn)頭,與路朝歌的目光交匯,眼神中透著鼓勵。 路朝歌聽到這個回答,滿意地點點頭,笑道:“好,那便越高越好。”此刻,他的心中仿佛燃起了一團火,對即將到來的試煉充滿了信心與期待。 (畫面一轉(zhuǎn),來到劍宗試煉之地的水簾洞)只見那水簾洞前,瀑布如銀河般傾瀉而下,水花飛濺,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五彩光芒。洞口被水簾遮擋,隱隱透出一股神秘的氣息。周圍人聲鼎沸,來自各地的修行者們齊聚于此,準備迎接試煉的挑戰(zhàn),整個場景熱鬧非凡 。
曼多拉路朝歌看著眼前的水簾洞,眼中滿是興奮,轉(zhuǎn)頭對蔣新言說道:“水簾洞,我喜歡,道友,一起進入吧。” 說著,他雙手快速結(jié)印,周身水汽迅速凝聚,一個晶瑩剔透的水球在他掌心緩緩成型。水球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表面波光流轉(zhuǎn),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蔣新言微微點頭,應(yīng)道:“好?!?她的目光落在路朝歌手中的水球上,神色平靜,卻又隱隱透露出一絲好奇。 路朝歌輕輕一揮手,水球緩緩飄向水簾洞。隨著水球靠近,原本湍急的水流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自動向兩邊分開,露出一條通往洞內(nèi)的通道。通道內(nèi)彌漫著淡淡的水霧,如夢如幻。路朝歌側(cè)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道友,請?!? 蔣新言微微頷首,目光再次落在那神奇的水球上,(內(nèi)心說道):“水之力嗎?” 然后,她邁著輕盈的步伐,沿著通道走進了水簾洞。路朝歌緊跟其后,待兩人進入后,水流又恢復了原樣,重新將洞口遮蔽。 剛一進入洞內(nèi),一個年輕的劍宗弟子便迎了上來,上下打量著他們,問道:“測試者嗎?” 路朝歌點點頭,正欲回答,卻被蔣新言突然打斷:“等等?!?蔣新言的目光被前方一棵古老的樹吸引住。這棵樹形態(tài)怪異,樹干粗壯,樹枝扭曲盤旋,仿佛是一個歷經(jīng)歲月滄桑的老者。更讓人驚奇的是,這棵樹竟然開口說話了:“大修行者?!? 蔣新言微微欠身,恭敬地說道:“春秋山蔣新言,見過前輩?!? 路朝歌心中好奇,連忙動用系統(tǒng)查看這棵古樹。然而,讓他驚訝的是,系統(tǒng)給出的結(jié)論竟然是三個問號。(內(nèi)心說道):“好家伙,一只守門的樹妖居然我都無法偵測,恐怕實力在第五境之上!甚至在蔣新言之上,這便是劍宗的底蘊?!? 這時,一個劍宗女弟子也走了過來,高聲說道:“是誰要入試煉之地,若是我劍宗下轄弟子……可以打五折?!?說著,她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路朝歌身上,(內(nèi)心說道):“這個人長的真好看啊?!? 路朝歌聞言,從懷中拿出墨門掌門的名牌,遞了過去,說道:“墨門掌門,路朝歌?!? 那劍宗弟子接過名牌,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路朝歌,(內(nèi)心說道):“區(qū)區(qū)第二境修為都能當掌門了?” 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與懷疑,但很快又恢復了職業(yè)性的禮貌 。
曼多拉(劍宗女弟子)臉上泛起紅暈,(內(nèi)心說道)年紀輕輕就當上掌門了,當真是年少有為!她看著路朝歌,眼中滿是傾慕。 路朝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問道:“你說的打五折可還算數(shù)?” 那笑容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魔力,讓劍宗女弟子瞬間有些失神。 (劍宗女弟子)如夢初醒,忙不迭地(瘋狂點頭):“算數(shù)!算數(shù)!” (內(nèi)心說道)啊!!他對我笑了!他在對我笑! 她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隨后連忙說道:“路掌門,這邊請。” 說著,便引領(lǐng)路朝歌往試煉之地的入口走去。 路朝歌轉(zhuǎn)頭看向蔣新言,說道:“道友在此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蔣新言神色淡然,微微點頭:“無妨。” 一旁的劍宗弟子看著路朝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內(nèi)心說道)還去去就回?就你這實力,第一關(guān)都過不了吧!長得帥頂個屁用??! 這時,那位名為陳敏茹的劍宗女弟子甜甜地笑著對路朝歌說道:“我叫陳敏茹,路掌門叫我敏茹就好。那邊便是第一關(guān)的傳送陣……”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向不遠處散發(fā)著柔和光芒的傳送陣。 路朝歌微微頷首,應(yīng)道:“嗯,好。” (內(nèi)心說道)這世間果然沒有不顏控的人,有也只是因為還沒遇上我…… 他自信滿滿地踏入傳送陣,只覺眼前光芒一閃,下一刻便出現(xiàn)在了一個陌生的空間。 “到了?” 路朝歌打量著四周,發(fā)現(xiàn)面前有一個木頭人。那木頭人約有一人多高,周身紋理清晰,看起來頗為古樸?!澳绢^人……” 路朝歌輕聲呢喃,目光緊緊盯著這個木頭人,心中暗自思索著應(yīng)對之策,他知道,這看似普通的木頭人,或許就是他試煉之路上的第一個挑戰(zhàn) 。
曼多拉旁白悠悠響起:第一關(guān),劍氣測試。劍氣越強,木頭倒下的幅度越大。往后傾斜三十度便算是過關(guān)。 路朝歌站在木頭人前,神色平靜,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曾經(jīng)俞月闖關(guān)時的畫面:“如果我沒記錯,當初俞月一劍之下,木頭人直接倒地,劍氣力壓木頭人,過了足足數(shù)秒才彈了回來。那等異象出現(xiàn)之時,也讓俞月在年輕一輩中聲名鵲起?!彼⑽⒉[起眼,似乎在回味那場精彩的比試,而此刻,他即將在同樣的關(guān)卡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 闖關(guān)的影像同步投射到外面,引得眾人紛紛駐足觀看。蔣新言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緊緊盯著畫面中的路朝歌,(內(nèi)心說道):“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好奇?!彼难凵裰型钢唤z期待,對于路朝歌的實力,她一直抱有好奇與探究。 而一旁的劍宗弟子則滿臉不屑,(內(nèi)心說道):“第一關(guān)你就過不了的吧?。 痹谒磥?,路朝歌不過是個空有其表的掌門,根本沒有實力通過試煉。 路朝歌深吸一口氣,周身靈力涌動,他猛地一揮劍,氣勢十足地喊道:“這等試煉,別浪費我時間?!? “他居然不出鞘???這個傻子!”劍宗弟子看到路朝歌的舉動,忍不住嘲諷道。在他們的認知里,劍不出鞘,又如何能發(fā)揮出強大的劍氣。 “好帥!出手好帥!”陳敏茹的眼睛卻亮了起來,完全被路朝歌瀟灑的動作吸引,絲毫不在意他是否出劍。 只見路朝歌的劍刃快速穿過了木頭人,一時間,外面的世界仿佛凝固了一般。劍宗弟子先是一愣,隨即爆發(fā)出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笑死人,居然有如此虛浮的劍氣!”在他們眼中,路朝歌這看似強大的一擊,卻沒有對木頭人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 “誒,不應(yīng)該會這樣啊……”陳敏茹也一臉疑惑,她原本期待著路朝歌能有精彩的表現(xiàn),可眼前的景象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蔣新言卻微微皺眉,發(fā)出一聲輕“嗯?” 她敏銳地發(fā)現(xiàn)木頭人的脖子處竟然斷了,那斷裂處極為平整,不仔細看根本難以察覺。這一發(fā)現(xiàn),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
曼多拉劍宗弟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喃喃道:“怎么會……”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在他們眼中如此虛浮的一劍,竟會有這般驚人的效果。 陳敏茹更是驚訝得捂住了嘴巴,驚嘆道:“他居然斬斷了特殊靈木!” 要知道,這特殊靈木極為堅韌,普通攻擊根本無法對其造成損傷,而路朝歌竟能一劍將其斬斷,這實力實在超乎想象。 蔣新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興味,輕聲道:“有趣。” 路朝歌的表現(xiàn)再一次超出了她的預料,讓她對這個男人愈發(fā)好奇。 路朝歌看了看手中的劍,神色淡然地說道:“該去下一關(guān)了?!?那語氣仿佛剛剛完成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此時,劍宗眾人在外面看著影像,紛紛露出震驚之色?!疤?、太強了……輕飄飄的一劍竟然刷新曾經(jīng)的最好記錄!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那一劍的威力,怎么可能是三境之下的實力?。。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對路朝歌的實力充滿了驚嘆與疑惑。 路朝歌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回應(yīng)道:“輕飄飄的一劍?那木人可是靈木煉制而成,又不是一捅就破的薄膜?!?同時,系統(tǒng)提示音在他腦海中響起:“恭喜您已成功闖過第一關(guān),獲得10000點經(jīng)驗值獎勵?!?聽到這提示音,路朝歌心中暗喜,(內(nèi)心說道):“這就是優(yōu)等生所謂的輕飄飄的勝利啊。背地里,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表面上,他裝作輕松隨意,實則剛才那一劍凝聚了他全部的心力。 蔣新言看著路朝歌的背影,(內(nèi)心說道):“他竟然……劍意成型了。劍修的劍意,刀修的刀意,槍修的槍勁從來都是三四境才入門……可他……才二境?!?她深知劍意成型的難度,路朝歌能在如此低的境界做到,實在是天賦異稟。 這時,一直靜靜佇立的古樹竟震驚地顫動了一下?!斑B古樹前輩都覺得震驚?以它的身份,應(yīng)該是一切東西都見過才對……” 蔣新言心中詫異,古樹的反應(yīng)讓她更加意識到路朝歌的不凡。 旁白適時響起:蔣新言說的沒錯,這古樹,有傳聞稱,乃是青帝親手種下,歷經(jīng)上古浩劫。而此刻,它正不知為何,緊緊盯著路朝歌手中的[不晚]。那目光仿佛透過劍身,看到了更為深遠的東西,古樹的眼中,隱隱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似是驚訝,又似是追憶,讓人捉摸不透 。
曼多拉劍宗弟子滿臉的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近乎咆哮地喊道:“怎么可能???那小子居然感覺像在逛街???他是不是作弊了??!” 他們死死地盯著試煉之地的影像,怎么也想不明白,在這艱難的第二關(guān),路朝歌為何如此輕松,仿佛重力根本對他造不成威脅。 路朝歌依舊邁著悠然的步伐,嘴里嘟囔著:“這么快就過了,沒感覺啊,來點強的?嗯,樹林山風,愜意。” 他像是在悠閑地散步,還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樹葉,很快就察覺到了異樣:“這些樹葉有古怪!” “來了!劍海樹林!所有樹葉會化作劍刃一般,密集猶如雨點一般的攻擊!” 劍宗弟子大聲喊道,仿佛在為路朝歌即將面臨的危機而興奮。 陳敏茹則一臉擔憂,焦急地喊道:“掌門大人,小心呀!” “沒有人能安然無恙走出那里!即使是俞月師兄也要負傷!” 劍宗弟子繼續(xù)叫嚷著,似乎認定路朝歌此番在劫難逃。 蔣新言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內(nèi)心說道):“正面攻擊么?除了剛才那一劍以外,我還沒見過你的劍招。正好,可以看看你會用什么劍招來應(yīng)對這樣的試煉?!?她眼神專注,對路朝歌接下來的表現(xiàn)充滿了好奇。 路朝歌看著即將化作利刃的樹葉,心中已然明白這是對劍招的考核,無奈地搖搖頭:“原來是對劍招的考核,可惜我的劍招啊……只有【普通攻擊】罷了?!? 這時,系統(tǒng)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等級:LV1)普通攻擊:?級劍招(講解)兩種普通揮劍的模式,每一劍造成150% - 200%傷害。簡單一創(chuàng):快速揮砍造成150%傷害,認真一劍:慢速揮砍造成200%傷害。 路朝歌不禁回想起這劍招的來歷,(內(nèi)心說道):“從小供奉那里學來的神秘劍招,連系統(tǒng)都是評的【?】級。當時為了升一級花了我整整10萬經(jīng)驗值,哪怕是紫級也只需要3 - 5萬點經(jīng)驗值而已!不過,也算值得,誰能拒絕平A變暴擊呢?” 想到這里,他眼神堅定,毫不猶豫地拔劍,朝著如雨點般襲來的樹葉(斬除)。 只見路朝歌身形閃動,手中劍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快速而精準地揮舞著。時而快速揮砍,時而慢速發(fā)力,每一劍都恰到好處地斬落一片片即將刺來的樹葉劍刃。一時間,樹葉紛飛,卻沒有一片能夠近身。 劍宗眾人看著影像,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忍不住爆粗口:“臥槽!毫發(fā)無傷!怪、怪物!” 他們實在無法理解,路朝歌竟能憑借看似簡單的劍招,在如此密集的攻擊下安然無恙,這等實力,實在超乎他們的認知 。
曼多拉劍宗弟子滿臉震撼,忍不住驚嘆道:“沒想到他劍招如此犀利!”他們的目光緊緊鎖在路朝歌身上,看著他在如雨的樹葉劍刃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揮劍都干凈利落,凌厲的劍氣將樹葉紛紛斬斷,心中的震驚如潮水般翻涌。此前,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純粹卻又極具威力的劍招,一時間,整個觀戰(zhàn)區(qū)域都陷入了短暫的寂靜,所有人都被路朝歌的表現(xiàn)所折服。 蔣新言靜靜地站在一旁,雙眼緊緊盯著路朝歌,(內(nèi)心說道):“沒有任何章法,沒有任何套路,他只是純粹的砍、揮劍,這是他的劍法?不可思議……”在她的認知里,劍招往往伴隨著復雜的劍理和精妙的技巧,可路朝歌卻打破了她的固有認知,僅憑簡單的揮砍就能化解如此強大的攻擊,這讓她對路朝歌的實力有了全新的認識,同時也充滿了好奇。 路朝歌突破了樹葉劍刃的攻擊后,繼續(xù)向前走去。當他走近那座山峰時,神色微微一變:“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山峰……原來是妖獸啊。但,現(xiàn)在的麻煩是這家伙。” 說著,他撿起一片葉子,輕輕拋向旁邊的湖水,只見葉子瞬間沉入湖底,連一絲漣漪都未曾泛起。“連一片葉子都浮不起來,這水有古怪。” 路朝歌眉頭緊鎖,心中暗自警惕。 “這里的溪水只要觸碰,便會奪走靈力!而且任何人別想飛躍,這上方也設(shè)有禁制!想過這一關(guān),必須一步一步走過去,特別麻煩!這小子一定比不上俞月師兄了!俞月師兄曾經(jīng)可是一劍斷溪,那一劍精彩絕倫,至今記憶猶新!” 劍宗弟子們開始議論紛紛,想起俞月當年的壯舉,再看看眼前的路朝歌,他們心中對路朝歌的質(zhì)疑愈發(fā)強烈。 陳敏茹則一臉花癡地望著路朝歌,小聲嘀咕道:“快去吧,快去過那條小溪!最好是衣服濕的越多越好,要是有游魚再劃破一點他的衣服……(幻想時刻)啊~!想想都覺得美妙!” 她臉頰緋紅,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的異樣目光。 路朝歌可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和陳敏茹的幻想,他看著眼前的溪流,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大喝一聲:“讓開!” 緊接著,他抬手一揮,強大的靈力洶涌而出,如同一把無形的巨斧,直接將河流從中間截斷,形成了一條干涸的通道。 “這!?臥槽?” 全部劍宗的弟子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發(fā)出一陣驚呼。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路朝歌竟然如此輕易地就破解了這一難關(guān),那被視為不可逾越的溪流,在他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路朝歌(內(nèi)心說道):“呵呵,這世界的水,都得聽我的。我想讓哪兒流水,那兒才能流水?!?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對自己掌控水之力的能力充滿了自信。 蔣新言看著路朝歌的舉動,(內(nèi)心說道):“看樣子,古樹只有在路掌門出劍時刻才會失態(tài)。為何會這樣?他身上到底還有什么秘密?” 古樹的異常反應(yīng)和路朝歌層出不窮的驚人表現(xiàn),讓她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她迫切地想要揭開路朝歌身上的神秘面紗。 路朝歌踏上了截斷的河流通道,順利來到了妖獸面前?!八?,這只妖獸……會是什么考驗?” 他抬頭看著眼前巨大的妖獸,心中充滿了期待。 “這一關(guān),考驗的是劍心!不是靠蠻力就能干的!那石壁是<恐獸>!它不會攻擊人··· 但是,它會放大‘人心’中的恐懼。當初就連俞月師兄,可都是做出了……” 劍宗弟子們連忙解釋道,想起俞月當年在這一關(guān)的艱難,他們不禁為路朝歌捏了一把汗。 蔣新言(內(nèi)心說道):“【恐獸】,放大的不是讓人恐懼的事物,而是‘最懼怕的東西。情緒、人、妖獸等等……一切東西。路掌門,任何人都會有自己恐懼的東西。你的恐懼是什么呢?”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路朝歌,仿佛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恐懼的痕跡,而此時,路朝歌正站在恐獸面前,一場關(guān)于內(nèi)心的考驗即將拉開帷幕 。
曼多拉路朝歌神色從容地踏入恐獸所在的區(qū)域,平靜地說道:“我進來了?!?他環(huán)顧四周,卻忽然發(fā)現(xiàn),那傳說中能放大人心恐懼的恐獸,此刻竟安然無恙,靜靜地待在原地,沒有任何異動。 “他怎么……這么平靜?而且這么快就出來了……不應(yīng)該啊!他到底看見了什么?!” 眾人見狀,紛紛驚呼出聲,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疑惑。在他們的認知里,沒有人能在恐獸面前如此鎮(zhèn)定,更無法如此迅速地通過考驗。 “任何人都有恐懼之物!他不可能例外!他又作弊了!” 劍宗弟子滿臉的難以置信,忍不住大聲叫嚷,認定路朝歌一定是用了什么不正當?shù)氖侄巍? 蔣新言眉頭緊鎖,(內(nèi)心說道):“怎么回事?他到底看見了什么?” 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路朝歌,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可路朝歌一臉坦然,仿佛剛剛經(jīng)歷的只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散步。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古樹那低沉而渾厚的聲音突然響起:“過!關(guān)!” “難道他的道心當真堅固如斯?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眾人聽聞古樹的判定,皆是一愣,隨后不禁發(fā)出這樣的感慨。他們實在難以想象,路朝歌究竟擁有怎樣強大的內(nèi)心,才能在恐獸面前如此波瀾不驚。 “居然真的過關(guān)了!” 劍宗弟子們雖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路朝歌成功通過了這一關(guān)。 路朝歌(內(nèi)心說道):“不愧是我,什么也沒有看見。畢竟……世間萬物,根本沒有我怕的東西。等等……冬梨,通過這里的時候她看見了什么?完全想不出來?!?他微微皺眉,思索著妹妹可能經(jīng)歷的場景,心中涌起一絲對妹妹的關(guān)心。 這時,系統(tǒng)提示音在路朝歌腦海中響起:“您已成功過關(guān),獲得30000點經(jīng)驗值獎勵?!? “看來,我平日里與妹妹還不夠走心啊。下次一定要好好關(guān)心她。嗯,下次?!?路朝歌暗暗下定決心,隨后便從容地轉(zhuǎn)身離開。 (畫面一轉(zhuǎn),來到一個神秘的地方),四周彌漫著濃郁的霧氣,隱隱透著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氣息。(只見有個神秘的聲音幽幽地說道):“來了,他終于來了?!? 路朝歌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又來到了一個新的關(guān)卡前。他抬頭望去,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好奇,似乎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下一輪的挑戰(zhàn) 。
曼多拉路朝歌看著眼前封閉的空間,(內(nèi)心說道):“又是密室?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踱步,目光在四周打量著。密室里空蕩蕩的,唯有一面巨大的鏡子矗立在中央,散發(fā)著神秘的光澤。 “奇怪,這里就一面鏡子,難道是讓我欣賞自己的臉?”路朝歌走近鏡子,看到鏡中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真是俊美,不愧是我?!?然而,話音剛落,他便察覺到了異樣,鏡中的自己竟?jié)u漸被黑色籠罩,原本俊朗的面容變得陰森詭異。 “什么意思?這一關(guān),是來詆毀本座的臉的?”路朝歌眉頭微皺,心中涌起一絲不悅??蛇€沒等他多想,鏡子里的黑影突然動了,如鬼魅般朝著他攻了過來。 “(內(nèi)心說道)有意思!原來這一關(guān),是戰(zhàn)勝我自己啊!果然如此,那事情真的有意思起來了?!甭烦璨坏珱]有絲毫懼意,眼中反而燃起興奮的光芒?!氨緛砦铱梢陨墎響?zhàn)勝你,但……那樣也太low了!” 他迅速擺好架勢,準備迎接挑戰(zhàn)。 瞬間,兩人同時發(fā)動攻擊,一時間,密室中靈力四溢,光芒閃爍。路朝歌與鏡中黑影你來我往,招式凌厲,每一次碰撞都爆發(fā)出強大的力量。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qū)別,即使能力完全相同,但在哪個時機使用什么技能,決定了一個人的真正實力?!甭烦枰贿厬?yīng)對著黑影的攻擊,一邊冷靜地分析著戰(zhàn)局。他巧妙地避開黑影的鋒芒,同時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終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路朝歌瞅準時機,身形如電,手中劍精準地斬向黑影的脖頸?!昂鼙?,你只是像我,但不是我。”隨著一聲脆響,鏡子里的自己被斬首,化作一團黑煙消散在空中。 “墨門!路朝歌!過關(guān)!”路朝歌收起劍,長舒一口氣,大聲宣告自己的勝利。 “居然這么輕松……不可思議?!北娙嗽谕饷婵粗@一幕,都驚呆了,他們原本以為這一關(guān)會給路朝歌帶來不小的麻煩,可沒想到他竟如此干凈利落地解決了。 “古樹前輩……”一位劍宗弟子回過神來,看向古樹,似乎想要確認這一切。 古樹的聲音緩緩響起:“墨門路朝歌位列第二境新秀榜榜一?!? “榜一!”眾人聽聞,再次發(fā)出驚嘆,看向路朝歌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與難以置信。誰也沒想到,這個初來乍到的墨門掌門,竟能在劍宗的試煉之地中脫穎而出,取得如此驚人的成績 。
曼多拉劍宗弟子們圍聚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這場試煉的結(jié)果?!暗谝痪撑c第三境都是俞月師兄,而第二境因為俞月師兄覺得沒有必要,就沒有參加。而且這位路掌門距離第二名,竟然縮短了整整一半的時間!” 那弟子滿臉驚訝,聲音都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眼中滿是對路朝歌的驚嘆。以往俞月在試煉中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夠驚艷,可路朝歌在第二境的成績,竟然比第二名領(lǐng)先了這么多,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 陳敏茹在一旁,眼睛亮晶晶的,一臉驕傲地說道:“我見他第一面,就覺得這位路掌門非同凡響,有大修行者之姿!” 她雙手緊握,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紅暈,仿佛在為自己的眼光而自豪。 另一位劍宗弟子忍不住打趣道:“什么啊,你明明是被他的俊臉給迷住了好嗎?” 眾人哄笑起來,氣氛輕松而熱烈。 蔣新言靜靜地站在一旁,神色平靜,可內(nèi)心卻泛起了一絲漣漪(內(nèi)心說道):“奇怪,這股感覺是什么?喜悅?為何,我會因為別人而感到喜悅?也許,是因為我已把他視為知己吧?!?她看著路朝歌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 這時,系統(tǒng)的提示音在路朝歌的腦海中響起:“恭喜您,您已成功通關(guān)試煉之地。” 路朝歌(內(nèi)心說道):“沒有提示獎勵,那說明這一關(guān)系統(tǒng)的獎勵會作用于最后的,觀想劍碑。” 他懷揣著期待,穩(wěn)步走進那存放劍碑的區(qū)域。 一踏入,他便看到巨大的山上刻著一道劍痕,那劍痕散發(fā)著古樸而神秘的氣息。“劍痕?” 路朝歌微微皺眉,仔細端詳著。 旁白悠悠響起:這是初代劍尊留下的劍痕,如若你是劍修,雙眼直視這道劍痕超過三個呼吸,便可發(fā)現(xiàn)它的非同凡響。有的人,在這里當場突破;有的人,在這里劍法小成;有的人,在這里砥礪劍心。路朝歌會從中悟出什么呢? 路朝歌緊緊盯著劍痕,心中滿是疑惑??蓛H僅片刻之后,他的表情瞬間凝固,(內(nèi)心說道):“這特娘的不是我的普通攻擊嗎?”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怎么也沒想到,初代劍尊留下的劍痕,竟與自己的普通攻擊如此相似。此時的外面,眾人還在熱烈地討論著他的試煉成績,全然不知路朝歌在劍碑前的驚人發(fā)現(xiàn) 。
曼多拉古樹周身泛起一層柔和的光暈,那光暈如同一層神秘的帷幕,緩緩將蔣新言籠罩其中,開啟了意志幻境。蔣新言只覺眼前景象一閃,便置身于一個靜謐的空間,古樹的身影在不遠處若隱若現(xiàn)。 “前輩?”蔣新言微微欠身,神色中帶著一絲疑惑與敬重。在她的認知里,古樹神秘莫測,此次開啟意志幻境找她,必定有重要之事。 古樹的聲音低沉而醇厚,仿佛從遠古傳來:“小娃娃,你與他是如何相識的?” 蔣新言微微一愣,隨即陷入回憶,緩緩說道:“前輩,此事說來話長,還要從一只異獸說起……” 她的目光變得柔和,認真地對古樹講述了自己與路朝歌的相識過程。從最初與異獸的驚險遭遇,到與路朝歌的攜手應(yīng)對,每一個細節(jié)都清晰地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她的聲音時而平緩,時而激昂,仿佛將那段經(jīng)歷又重新走了一遍。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后,覺得與他相處格外舒心,我將他視為人生知己?!笔Y新言說完,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中滿是對這份情誼的珍視。 古樹的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深意,悠悠問道:“只是知己嗎?” “是的前輩,晚輩視其為知己?!笔Y新言回答得斬釘截鐵,可話音剛落,臉上卻泛起絲絲紅暈,像是被說中了什么隱藏的心事。(內(nèi)心說道)這古樹前輩怎么怪怪的……她暗自思忖,心中對古樹的問題感到有些莫名的慌亂。 古樹微微晃動枝干,仿佛在搖頭嘆息:“小娃娃,早日明白自己的心意吧。假以時日,你不一定配得上他?!? 蔣新言聞言,心中一震,臉上滿是驚訝:“前輩如此看好他?”在她心中,路朝歌確實優(yōu)秀,但古樹的這番話,還是讓她對路朝歌的未來有了更深的期待。 “他既能被選中,想來有其過人之處,今后必是非同凡響?!惫艠涞穆曇敉钢蝗葜靡傻目隙ā? “選中……是什么意思?”蔣新言追問道,可古樹卻不再言語。 突然,眼前光芒一閃,蔣新言回歸現(xiàn)實。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內(nèi)心說道)前輩……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 她的腦海中不斷回蕩著古樹的話語,心中的疑惑愈發(fā)濃重,對路朝歌的好奇也達到了頂點 。
曼多拉路朝歌站在劍痕前,眉頭緊鎖,內(nèi)心滿是疑惑,嘴里不斷呢喃:“普通攻擊,為什么會是普通攻擊?所以,這一招初代劍尊也會?這未免也太巧了……一定有貓膩!”他來回踱步,腦海中思緒翻涌。(內(nèi)心說道)“我的劍法是小供奉給的,難道她跟初代劍尊有什么淵源?既有密密麻麻的紫月章,還有著大量的功法與術(shù)法,實力境界是個謎,現(xiàn)在還疑似與初代劍尊有淵源……” 想到這兒,他不禁嘿嘿一笑,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嘿嘿嘿,這頭上有人的感覺,就很潤。既然是初代劍尊用過的招式,那經(jīng)驗值花多一點,就多一點吧!畢竟,強只是暫時的,而裝杯卻是永恒?!? 正暗自想著,系統(tǒng)提示音突兀響起:“系統(tǒng)正在對您的闖關(guān)進行評級,注意,這會影響到您最后的獎勵標準!” 路朝歌瞬間來了精神,眼睛緊緊盯著系統(tǒng)界面,臉上滿是期待。 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緩緩流逝,過了幾分鐘,系統(tǒng)提示音再次響起:“您的評級為:S級!” “(內(nèi)心說道)S級?前世沒聽過有人以這種級別過關(guān),會給些什么呢?” 路朝歌迫不及待地點開系統(tǒng),心中滿是對獎勵的憧憬。 只見系統(tǒng)界面顯示:“S級獎勵為 隨機獲取初代劍尊三項傳承中的一種,以及部分特殊物品購買權(quán)限。” “我丟!” 路朝歌興奮地叫出聲,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實力大增的未來。 可還沒等他高興太久,系統(tǒng)又彈出一條緊急提示:“基于您自身條件,與初代劍尊的三項傳承存在沖突,您可抽取的選項為二?!? “(氣的不行)你M……” 路朝歌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剛剛還高漲的情緒瞬間跌入谷底,他用力地捶了一下身邊的石頭,心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不過,系統(tǒng)緊接著又補充道:“注:作為補償,您將擁有更多的特殊物品購買權(quán)限!” 聽到這句話,路朝歌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開始思考這所謂更多的特殊物品購買權(quán)限,到底能為自己帶來怎樣的助力 。
曼多拉路朝歌在短暫的憤怒后,瞬間秒服,臉上又恢復了那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嘴里還念叨著:“你的身體還好嗎?初代劍尊的傳承應(yīng)該都差不了吧?選哪個呢?男左女右,左邊了!” 說著,他毫不猶豫地點擊了左邊的選項。 隨著光芒閃爍,系統(tǒng)界面顯示:“聲聲慢,劍法,等級:紫級上品” 。 “系統(tǒng):您已獲得初代劍尊傳承,劍法:聲聲慢是否立刻學習?” “紫級上品,差一步就是橙級的頂級劍法!”路朝歌興奮得差點跳起來,眼睛瞪得溜圓,滿是驚喜??删o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誒,等等,前世游戲中,「聲聲慢」不是俞月的招牌大招嗎?嘿嘿……那以后豈不……” 他開始陷入幻想,腦海中浮現(xiàn)出自己使用「聲聲慢」大敗俞月的畫面,嘴角上揚,止不住地偷笑。 這時,系統(tǒng)提示音再次響起:“【聲聲慢】可以配合【普通攻擊】一起使用。” “懂了,「聲聲慢之認真一劍」!一劍比一劍快,劍劍都還帶暴擊!小俞月,你完了啊?!甭烦枰贿吪d奮地說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劍,仿佛已經(jīng)在與俞月對決。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系統(tǒng)提到的特殊物品購買權(quán)限,連忙問道:“對了,剛才你不是說,還有特殊物品購買權(quán)限么?” 系統(tǒng)回應(yīng)道:“特殊物品即將展示,您只有十分鐘的時間選擇,逾期將視為放棄?!? “(內(nèi)心說道)S級過關(guān)獎勵的稀有物品,還需要選擇么?成年人的選擇當然是我全都要!”路朝歌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貪婪,可當看到特殊物品所需的經(jīng)驗值后,他微微皺了下眉,“但這加起來可是75萬經(jīng)驗值?!? 他稍作思考,臉上又恢復了自信:“如果是普通人,這一筆經(jīng)驗值可是巨款,揣在兜里根本裝不穩(wěn),必須花掉的那種。但是對我而言……二十年無法花出經(jīng)驗值的憋屈,在今日我要一天全部拿回來!75萬罷了,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說著,他看向【藍級技能升級券(剩余)】,“沒什么用,當做收藏了。那么,先來看看【隨機特殊屬性點】會給我抽出什么來呢?” 懷著期待,他點擊查看,只見顯示:“神念增加一點,神識的觸及范圍,靈敏度,都會有質(zhì)的提升?!? 與此同時,在外面,蔣新言正靜靜地等待著路朝歌。突然,她感覺到周圍的靈力波動出現(xiàn)異樣,抬頭看向古樹,驚訝道:“咦?” (內(nèi)心說道)“古樹前輩有反應(yīng)……看來,路道友又有什么突破了。他,似乎總能給人帶來驚喜?!?想到這里,她的臉頰微微泛紅,“怎么回事,我腦子里,怎么不由自主冒出了這些東西?” 而此時的路朝歌,正沉浸在收獲的喜悅中,準備繼續(xù)探索新獲得的特殊物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