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龍馬同學(xué),黑羽同學(xué),你們可來了,今天早上班導(dǎo)大發(fā)雷霆呢,要你們來到后去她辦公室一趟!”
嗯?我們對視一眼,“慘了!”
“你們兩個!第一天上課就曠課還把不把我放在眼里,還把不把我們的老師,還把不把我們的學(xué)校放在眼里,如果全班的同學(xué)都想你們這樣我們班就解散了,若果全日本的學(xué)生都想你們這樣我們?nèi)毡揪屯炅恕卑鄬?dǎo)唾沫橫飛的激情演繹著。
龍馬無奈的低著頭,聽著班導(dǎo)把一件小小的逃課上升到國家存亡的問題,偷偷瞥瞥表,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了,照這樣下去下午的課也不用上了,再撇撇站在旁邊的陌不禁心生佩服只見陌如老僧入定般立定,站好,眼睛直視前方,一下不眨的。
其實只要再仔細看看我的眼睛,就會發(fā)現(xiàn)我的眼睛里沒有焦距,明顯的走神中,可惜在龍馬那個角度只能看到我的側(cè)面。
在我進入辦公室的半分鐘之后,我已經(jīng)進入了一種無我境界,默默地背誦心法,已經(jīng)在心里輪回了好幾個周天,校園里的植物是我所能在城市里找到的除公園外最多的地方了。
“鐺~鐺~”墻上的鐘響了兩下,我悠悠的回過神,眼睛又恢復(fù)一片清明。
班導(dǎo)回頭看了看墻上的鐘,“已經(jīng)兩點了,你們回去好好準(zhǔn)備上課吧,下午不許在逃課了!”
“是~”我和龍馬懶洋洋的答道,“還有,明天交一千字的檢查來!”
啊~我心里不禁哀怨,在看龍馬苦惱的表情,想必比我更痛苦,他的日語還沒有我好。
回到教室里繼續(xù)補眠,竟然幸運的躲過任課老師的法眼,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了一下午的覺。
“吶,陌,一起去網(wǎng)球部吧!”
“哦,好!”我提起書包。
“黑羽同學(xué),今天你要和我們一起值日哦!”一個拿著掃帚的男生說道。
“值日?”
“對啊,今天上午你沒有來,所以不知道,老師已經(jīng)把值周表公布了,你和我們一組哦!”
“哦!”我無奈的放下書包。
“那我和你一起!”龍馬說到。
“不用了,你不是要入團嗎?先去交申請表吧!”
“你不入團嗎?”聲音隱隱有些失望。
“我自有我的辦法!”我沖他輕輕一笑。
“哦!”龍馬瞬間有些恍惚的看著陌的笑容,微微有些失神,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有些狼狽的逃走了。而始作俑者的我完全不知情的清掃著垃圾。
由于剛開學(xué),學(xué)校里很是臟亂,打掃完以后已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了,我提起書包來到網(wǎng)球場。
哎?在比賽嗎?是龍馬?他手里的爛球拍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拍拍堀尾的肩膀問道,
“啊,陌同學(xué),你來了啊。他………”
“荒井學(xué)長欺負人,他把龍馬的球拍藏了起來,給了他舊球拍要和他比賽!”
“就是,黑羽同學(xué),你快幫幫他,龍馬看起來好像情況不太妙呢!”勝雄勝郎急急忙忙的說道。
“啊,沒事的,你看他!”
“嗯?”
“啊,龍馬已經(jīng)完全掌握住這個球拍了!”
“怎么可能!球拍的線都已經(jīng)松了,框也垮了!哎。。?!彼闹艿娜税l(fā)出陣陣感嘆。
幾分鐘后,果然沒有任何意外的,龍馬勝出了。
“陌!”龍馬向我走來,我從書包里掏出一瓶水遞給他。
“為什么不是芬達?。 彼÷暠г沟?/p>
“那拿過來!”我作勢要搶。
“不要!”
“………”
“陌,你叫申請表了嗎?”
“沒!”
“那你?”
“不遵守紀(jì)律,擅自進行比賽,全體隊員跑操場20圈!”突然一聲穩(wěn)重卻帶著讓人不由得服從威嚴的聲音響起。
抬眼望去,一個穿著正選校服的金發(fā)帶金邊眼鏡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命令著。
“哎?不是吧隊長,正選也要跑啊喵!”紅色頭發(fā)的大眼睛男生不畏嚴寒的吊著冰山部長的脖子撒嬌道。
“30圈!”毫不猶豫的。
“不是吧~~~~~”
“40圈!”唰!球場頓時空無一人。
“還有那邊的!”冰山部長突然對著我這邊說到。
“真是的!”龍馬不情愿的壓壓帽子,也尾隨隊員身后跑去了。
“原來龍馬也要跑呢!”
我看著龍馬跑開,微微笑道。
“國光!”原本準(zhǔn)備離去的背影僵了一下。
“你………你是小莫?”轉(zhuǎn)過來的冰山臉終于有了一絲絲融化的跡象。
“好久不見??!”我接著說,“不錯啊,這樣還能認出我!”
“我在中國的名字是莫唯言,手冢的父親———手冢國晴,與我的師傅是至交,當(dāng)時在中國的時候,曾在手冢家里生活過一段時間,不過和他也得有一年沒見了,沒想到扮裝成這樣了還能認出來??!”
“你怎么會在這里?還有這身裝扮是怎么回事?”
我輕輕笑笑,并未回答他,只是把視線投在了正在跑步的那群人身上。
“是為了他?”雖是問句,語氣卻是篤定。
“我的事并未瞞他,不知為什么,對他總有一種莫名奇妙的信任感,或許是由于兩世為人的寂寞,內(nèi)心迫切的需要一個信任的依賴,除了穿越這件過于匪夷所思的事,幾乎所有的事他都知情。”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已是默認。
半晌
“我要加入網(wǎng)球社!”
“好!”
“不做正選!”
“你會打嗎?除了蠻力?”
“………”冰山什么時候會開這么冷的玩笑了。
“我要做經(jīng)理!”
“好,不過回家先讀本網(wǎng)球新手入門再說!”
“是~~~~~”
“哎,哎哎,大石,你個小鬼頭好像和部長很熟哎?。?!”紅發(fā)的菊丸用手肘搗了搗旁邊的雞蛋頭。
“你認識他嗎?”
“真的哎,不過不要管那么多了,還是快跑步吧!”
“啊~怎么這樣啊,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喵~~~~~”
“菊丸!再加十圈!”
冰塊般冷的聲音響起。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