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虞暮是扶著腰去參加禮拜的,他都想找個接口不去,昨天晚上翻了柜子是找到了跌打損傷的腰,不過傷在后背,勉強是把藥膏給涂上,就倒在床上休息了,昨天還沒有覺得有多疼,早上起來,被像是不屬于自己一樣,稍微扭動下就疼的要命。
不知道昨天晚上因為腰傷是罵了多少遍愛德華,自己才消氣入眠,那泡到一半的茶水最后還是泡完自己喝了,只是喝的有些多,大晚上的睡不著,數(shù)星星數(shù)月亮也沒有睡著,又因為這個,虞暮又罵了好幾遍愛德華不是個東西。
虞暮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換好衣服的,從宿舍到禮拜堂并不遠,但是虞暮覺得這路走了許久,腦袋因為腰部的疼痛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現(xiàn)在想寧愿自己用眼過度也不要再經(jīng)歷受到這個。
今天的會議和以往不同,大教主講了許多,不過虞暮并沒有認(rèn)真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想來講的無非是注意事項和圣經(jīng)的解讀。
站在身邊聽著正來勁的戌搓了搓自己的腰,原本還站舒服一點腰,因為著一碰,疼的虞暮差一點要大喊出聲,面部因為疼痛扭曲在一起,轉(zhuǎn)頭看向一臉不知道做錯什么的戌,用嘴型對著對方說,“怎么了?”
“前面大主教說的,你有在聽嗎?”戌問道,得到的虞暮搖頭,“是關(guān)于這段時間騷擾的事情,好像不少修女被騷亂了。”
虞暮倒是知道騷亂的事情,但是這種事情能人大教主在早會上講,也是難得,也來了好奇,后悔自己這么今天不認(rèn)真,看向戌,讓對方告訴一二,“一開始只是信徒的事情,把信徒攔在外面,只是昨天發(fā)生事情了,一位修女被人殺害了,在教堂里面,這就不一樣了,你也知道我們修女也不是軟柿子,死狀聽說可慘烈了,你別說要不是這里是教堂我都以為是吸血鬼?!?/p>
還真的有吸血鬼不怕死活的來教堂,虞暮心里暗罵道,“所以不是吸血鬼?普通人?殺害了修女?是那位溫柔的在廚房打掃的那位?”
“不是,你應(yīng)該知道,是那位兇猛的狠的,曾經(jīng)一己之力砍了兩個吸血鬼,就是那位,奇怪吧?”戌嘮叨著,虞暮點了點頭,對方所說的修女自己早就有耳聞,對方力氣,速度都可以稱得上好的,耍的一手好刀,即使是面對強大的吸血鬼也不怯場,自己曾經(jīng)有幸跟著對方執(zhí)行任務(wù),看過那位修女上陣殺敵的樣子,可謂是英姿颯爽,對方不輸于男性的果斷,每次做任務(wù)隊伍總是會有一兩人離去,可是那位修女帶領(lǐng)的,這么多年下來,傷亡屈指可數(shù)。
“她前面也受到騷亂了,好幾次,前兩次還耐心的勸解,第三次可是拿起刀架在信徒脖子上,還扭了對方手,那樣子,可兇了,之后就沒有人來騷亂了,結(jié)果就這樣子了?!?/p>
“調(diào)查出東西了嗎?”虞暮小聲問道,得到的確實戌的搖頭,“沒有,哪有什么東西,現(xiàn)場干凈的要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