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后花園的殘局,其他人也差不多都回去了,蔣栗栗卻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的望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輕輕呢喃:“月亮和星星是永遠在一起的,那我和他也會永遠在一起不分開嗎?!?/p>
她喝了不少酒,本來酒量就不好,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
許晏舟其實也淺嘗了一點,沒有喝太多,只是腦袋微微有些昏沉,他還是忍不住去關(guān)注一下她:“你…你喝多了?”
蔣栗栗以現(xiàn)在的狀況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明白要一味的依賴,但知道對方是個男生:“哥…哥,抱…抱我回臥室,我要…睡覺?!?/p>
他聽見‘哥哥’兩個字,身體僵了僵,知道她是真的醉的不輕,也不敢貿(mào)然去抱她,雖然他很想這么做,但他還是想詢問一下:“你能自己起來嗎?”
她搖了搖頭,眼神里充滿愚蠢,想個小呆瓜,突然傻笑起來,開始撒嬌:“要…嗝,抱抱,我…起不來,好不好嘛,哥哥。”
許晏舟雙頰爆紅,被她這突兀的撒嬌打了個措手不及,說話都開始磕磕巴巴:“好…好,哥哥抱你,明天早上可不要說我,這…可是你自己讓的。”
“嗝,好,嘿嘿哥哥萬歲!”
他把她輕松的抱起來,蔣栗栗的臉靠在他的肩上,呼吸均勻的灑在他的耳畔。微風(fēng)吹在兩人的臉上,像一對正在熱戀中的情侶。
許晏舟小聲嘟囔:“她怎么這么輕,吃那么多飯都吃到哪去了?!?/p>
這句話被她聽了個清清楚楚,下意識有些生氣:“人家哪吃那么多飯,不就吃了一點蛋糕嗎?!?/p>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彼哪樕蠋M了寵溺的笑。
不大一會兒,她就被帶到了許晏舟的臥室,他把蔣栗栗放在床上,輕聲細語的問她:“你還能自己洗浴嗎?”
“我應(yīng)該可以?!?/p>
他把水給她放好就從浴室退了出去:“嗯好,我把水給你放好了,你快點洗吧?!?/p>
許晏舟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散去,現(xiàn)在是那種粉嘟嘟的,加上他的皮膚也好的不得了,這么一看好像還有種女孩子嬌艷欲滴的感覺,似乎能掐出水來。
趁她洗澡的時間,他才裝滿那堆禮物的柜子里找出蔣栗栗送的東西開始仔細觀看。他從那張大家一起做的“無價之寶”上一眼便找出了女孩圓圓滾滾的字體。
在她印下的指印上寫著:
“許晏舟,歡迎你18歲的到來,我希望你可以天天開心,我們的關(guān)系可以好轉(zhuǎn)一些,但是如果你不想我也不強求。這個禮物呢,是我們大家一起的心意,但愿你可以認真讀完每個人對你說的話。許晏舟生日快樂!”
—你的死對頭蔣栗栗
他噗嗤笑出了聲:“蔣栗栗啊,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可愛了,想讓關(guān)系好轉(zhuǎn)卻又在底下寫‘你的死對頭蔣栗栗’,我記得你一起可是對我既野蠻又刁鉆刻薄啊。當(dāng)然,也可能是我沒有早些發(fā)現(xiàn)罷了?!?/p>
許晏舟又拿出了那只白色小熊,像一個稀世珍寶小心呵護著,生怕它摔了碎了的。
還沒等他研究完蔣栗栗就從浴室里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她身穿白色抹胸露骨睡衣,身材婀娜多姿,頭發(fā)還滴著水珠,把渾身上下的優(yōu)點都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出來。
他呼吸一滯,這才想起來自己那不靠譜兒老媽只給她準備了這種衣服。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起來,坐立難耐,索性站起來把禮物收拾好,快步朝浴室走去。
“你先把頭發(fā)吹干再上床,我先去洗澡了?!?/p>
她泡過澡后,明顯清醒了一點,但還是有些神志不清。許晏舟在浴室里痛罵:“操,怎么還不出來?!?/p>
他又沖了兩遍還是三遍的冷水澡才從里面出來,渾身散發(fā)著冷氣,周身的氣壓也似乎在緩緩下降。蔣栗栗已經(jīng)吹好頭發(fā)躺在床上安詳?shù)乃X了。
許晏舟拿走了一個被子在沙發(fā)上躺下,剛準備閉眼,就聽見她帶著哭腔的聲音:“許晏舟,不要離開我,救救我?!?/p>
他連忙走到床邊:“我在,做噩夢了嗎?”
回應(yīng)他的是無盡的沉默,他嘆了口氣,正打算回沙發(fā)就聽見了被子窸窸窣窣的聲音,轉(zhuǎn)身的瞬間,蔣栗栗就坐起來環(huán)抱著他結(jié)實有力的腰:“哥哥,陪我,我害怕。”
他眼中在黑暗寂靜的夜里暗暗發(fā)紅,聲音也變得沙?。骸肮裕瑒e這么抱著我,我不走?!?/p>
“我不要。”她閉著眼睛,眉毛狠狠皺著。
“你要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p>
“許晏舟…哥哥?!?/p>
他雖然知道她是在夢游,但還是沒有忍住,將她摁在床上發(fā)狠的親,甚至還強行進入齒間,她幾乎連呼吸都費勁。他很快停下了接下來的東西,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巴掌。
許晏舟對自己剛剛的行為感到抱歉,憤恨罵自己:“我真他媽是個禽獸,這么點事都忍不了。”
蔣栗栗已經(jīng)睡熟了,他又開始自言自語的像她道歉:“對不起栗栗,這…只是一次意外,希望你不要怪我,真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