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手指托著下巴,困惑的看向桃亦回。
程千里不對啊阮哥,進(jìn)門的時候是你一個人從這里進(jìn)去的,為什么會從這扇門里出來第二個人???
阮瀾燭有些無語的瞥了他一眼,順嘴損了一句。
阮瀾燭別想了,你這腦子,想不明白的。
程千里啊……
阮瀾燭又抽了抽手,想讓人放開,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桃亦回就捉住他的手猛的放到嘴里,用力咬了下去。
阮瀾燭嘶!
阮瀾燭痛哼一聲,另一只手迅猛的捏住了桃亦回的下巴。
阮瀾燭陶阿回!松嘴!
程千里哎?不是你怎么咬人?。?/p>
程千里大喊一聲,急忙上前幫忙,他用力抱著桃亦回往后拖,拉扯的力量讓阮瀾燭感覺自己的手被撕裂開了一般。
別墅里逐漸有人聽到程千里的呼喊而出來,陳非從樓上下來,一眼看見了客廳里的亂象。
陳非上前來幫忙,搬著桃亦回的頭想把他嘴掰開。
阮瀾燭在一片混亂中倏然掃過了桃亦回瞪著他的那雙眼,像是……護(hù)食的犬?
阮瀾燭耐心耗盡,在陳非上前來幫忙的一剎那,手指靈活的在桃亦回下顎上一卡,將人的下巴卸了下來。
桃亦回痛呼一聲,隨即便暈了過去。
阮瀾燭雙臂架著他,皺眉看了一眼軟倒在他懷里的人。
阮瀾燭陳非。
阮瀾燭只叫了一聲名字,陳非便上前來將人架走,放到了房間的床上。一番查看之后他搖了搖頭。
只是雖然是搖頭,眉卻皺的很深,跟別人欠了他百八十萬似的。連帶著阮瀾燭也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阮瀾燭怎么了?
陳非沒事。
陳非撇撇嘴,把藥箱遞給了阮瀾燭。
陳非你手上……
阮瀾燭朝床上的人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阮瀾燭他弄的。
阮瀾燭從藥箱里取了棉簽和酒精來消毒,他手上兩處被咬傷,還有一處指甲掐傷的痕跡,全都見了血,尤其剛剛那下,桃亦回的牙齒直接陷進(jìn)了阮瀾燭手上的皮肉里。
咬了很深的傷口。
陳非包起來吧。
阮瀾燭嗯。
阮瀾燭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半晌,突然抬起頭看陳非。
阮瀾燭這個,會留疤嗎?
陳非咬的這么深,大概率會。
阮瀾燭有沒有不留疤的方法?
陳非在藥箱里挑挑揀揀,最后抽了一管藥膏出來,扔給阮瀾燭。
陳非等傷口快愈合的時候,用這個涂,試試吧,說不準(zhǔn),我覺得,還是會留疤。
阮瀾燭哦。
阮瀾燭應(yīng)一聲又低下頭去,換了兩根棉簽沾上酒精繼續(xù)消毒。
不多時,房間里已經(jīng)圍了一圈的人。黑曜石所有成員全都擠在了這方小房間里。
阮瀾燭奇怪的看他們一眼。
阮瀾燭你們都擠在這里干嘛?
陳非抱了雙臂,和周圍一圈的人一起審視他。
陳非說說吧,怎么回事?
阮瀾燭挑挑眉,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將來龍去脈講了出來。
程一榭雙眉蹙起,看向床上的人。程千里坐了過去,拿了紗布要幫阮瀾燭把手包起來。
程一榭所以……他是在門里面當(dāng)了幾百年的NPC,然后這次才成功從門里出來?
程千里土司護(hù)食咬人也沒這么狠吶,他怎么比土司還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