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這不是怕打草驚蛇嘛。
陳非白他一眼。
陳非那你只給凌久時下不久行了嗎?干嘛殃及池魚?。?/p>
陳非我現(xiàn)在頭疼的厲害……你下了多少?
阮瀾燭兩片,長效的。
陳非點(diǎn)點(diǎn)頭,想說還好沒下太多,不然人得睡死過去。誰知他還沒說出口,阮瀾燭就接著補(bǔ)充了下去。
阮瀾燭你,兩片,凌久時,三片,易曼曼,四片。
陳非……
陳非暴起,轉(zhuǎn)身往樓上狂奔。
陳非我說易曼曼怎么還不下來…阮瀾燭你別把人藥死了!
阮瀾燭不會的,有你呢。
阮瀾燭輕飄飄的一句,把陳非氣的夠嗆。
、
凌久時輕輕推開阮瀾燭房間的門,就見床上的被子里鼓起來一個包。
桃亦回安安靜靜的縮在被子里睡得正香,把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從脖子處敞開的一個小洞里,能看到里面光禿禿的身體。
凌久時不爽的皺起眉,明明上次才跟他說以后再也不做了,卻現(xiàn)在就跟阮瀾燭滾到了一塊。
而且……前幾天還不讓他碰呢,今天就讓阮瀾燭摸了個遍。
凌久時張了張嘴,卻什么聲音都沒發(fā)出,只是俯下身,在他的臉頰上印了一下,便離開了。
桃亦回直睡到晚上,醒來的時候口干舌燥,下意識想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不了。
怎么回事?
在密密麻麻的痛感反上來之前,桃亦回一度以為自己被阮瀾燭干成沒有知覺的植物人了。
但很快,他就松了一口氣,但一口氣松了又沒完全松,馬上又提了起來。
桃亦回嘶!
桃亦回倒吸一口涼氣,身體比之凌久時那次要痛上好多,里面的、外面的、各種地方的。
桃亦回哼哭一聲,想試著動一下,可就連胳膊,也是像搬了十幾噸水泥一樣酸痛。
桃亦回有人嗎?
桃亦回只能躺在床上喊。
桃亦回幫我叫一下阮瀾燭。
但沒人回應(yīng)他,不過還好,阮瀾燭很快就過來了,也不知是巧合,還是知道他醒了,推開門看見床上鼓起的被子包就笑了笑。
阮瀾燭在,怎么了?
桃亦回不知道說什么,他想埋怨阮瀾燭,可是好像又沒什么好埋怨的。
第一,是他自己答應(yīng)陪阮瀾燭玩的。第二,他確實(shí)也挺爽的。
......好吧,簡直爽飛了。
跟凌凌那次完全不一樣。
他抿抿唇,睜著一雙哭到發(fā)澀的眼睛看向阮瀾燭。
桃亦回我好渴,眼睛也好痛。
阮瀾燭我去端水拿藥。
阮瀾燭又走了出去,去找陳非開藥了。
凌久時趁這個空擋進(jìn)來了,拖著椅子往床邊一放,開始跟人盯梢。
桃亦回眨眨眼,莫名其妙有點(diǎn)心虛。
桃亦回凌凌……
凌久時為什么?
桃亦回什么為什么?
凌久時不跟我,卻跟他。
桃亦回我……
桃亦回不知道怎么回答,然而凌久時好像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兀自接了下一句。
凌久時我讓你不夠爽嗎?
桃亦回眨眨眼,有些怔住。
不是,之前那個說兩句話都會害羞的凌凌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