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興言轉(zhuǎn)身面對著觀眾,摘掉眼罩,來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馬戲團式謝幕,觀眾席上爆發(fā)出熱烈的歡呼和掌聲。
隨后陸興言將靶子上驚魂未定的李無巖扶起來,送下了舞臺。
演出結(jié)束后,陸興言來到了后臺,看見了在這里等候他的李無巖。
“久等了,”陸興言像對待一個客人一樣對待李無巖“雜技團有人受傷了,沒法上場,我就多表演了一些節(jié)目?!?/p>
“你的表演可真是把我嚇得不輕啊···”李無巖笑著說。
陸興言微笑而不語。
“話說你這個,”李無巖疑惑著“難道不是聽聲辯位嗎?那剛才你的助手沒拍手你怎么就能那么準(zhǔn)的把刀扔在那里呢?”
陸興言像是整蠱他人成功那樣得意的笑著,把剛才演出用的眼罩扔給了李無巖“你戴上它看看?!?/p>
李無巖接過眼罩,戴上它,除了看到的畫面變得有點暗之外,他能清晰地看到陸興言,但是從眼罩的外面看,這個眼罩沒有任何問題。
“你這是作弊啊哈哈哈哈···”李無巖笑著把玩著這個眼罩。
笑過之后的李無巖沉默半晌,看著收拾東西的陸興言,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說:“去我家喝點?”
恰巧陸興言拿出來一瓶威士忌,“好啊,走?!?/p>
陸興言坐著李無巖的車,來到了李無巖的住所兼工作室。兩人面對面的坐在桌子兩邊,桌子上擺滿了各種海鮮。
在兩人喝得有些臉紅時,李無巖先開口了:“你后來去哪里了?!碑?dāng)然,陸興言總是比李無巖更醉一點,他隨著李無巖的發(fā)問回憶
起了他人生的至暗時刻。
······
或許是因為抄襲的愧疚,李無巖對于膝蓋上的傷并沒有與陸興言計較,而是在演出后自己去了醫(yī)院,傷的并不重,只是在后來每到下雨時就會有點阻力。
陸興言因為這次對李無巖的襲擊被終身禁賽。認(rèn)為自己前程一片黑暗的他因為焦慮變得喜怒無常,他的未婚妻在忍受他的陰晴不定后三個月,離開了他。
陸興言崩潰了,變得頹廢,整日以酒消愁?;蛟S是陸興言還想要從生活那里索取一些快樂,他學(xué)會了調(diào)酒,擔(dān)心他的朋友前來拜訪他時,嘗試了他調(diào)的酒,看著朋友臉上享受的表情,半醉的他有了再就業(yè)的計劃。
不久后,他成為了某個小酒吧里最受歡迎的調(diào)酒師,他英俊的面孔、幽默且?guī)е鴮θ诵灾S刺的言語、時不時的小魔術(shù),讓每一個在這里喝酒的人都很喜歡與他聊天。
一天,一個看起來像是剛成年的女孩,也就是現(xiàn)在陸興言表演時
的助手,來到了酒吧。直接坐到了正在洗杯子的陸興言面前,用有些稚嫩的聲音說:“您就是陸老師吧!”
陸興言忘了是怎么被那個女孩強大的口才說服的,離開了自己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地方,跟隨她來到了現(xiàn)在表演的馬戲團,做著自己最愛的工作,魔術(shù)。